李沫纯是彻底的醉了,身子柔软得像无骨的章鱼,四肢缠在白晓驰的身上,白晓驰动一步她就趁机贴近一点,就这样蹭啊蹭,就那样擦啊擦!
白晓驰是个正常的男人,即便原本是纯洁的娃,也顶不住妖精这样般的勾引。
可李沫纯知道吗?不知道。此时她的大脑就一思想,色色的思想,想尝尝女强男的滋味,有这样的想法也不能怪李沫纯,那也是被严述给折腾出来的逆反心理。
凭什么女人在床上都被男人折腾的死去又活来的,明明都是男人在做苦力女人享受的,凭什么最后男人精神了女人萎靡了。
不服,坚决不服气。
李家的人都是傲娇的,有着一定要强压男人的牛劲,一定要骑在男人的头上做女大王。
女大王是什么?就是脚下诚服一大片任由她挑选调戏的美男,美男怎么来?当然也是得女大王亲自抓来的。抓?怎么抓?
李沫纯要抓白晓驰了,可白晓驰那样的妖孽是你能随意占得到便宜的?当然想抓到容易,得有等换的条件,让你在他后面滴溜溜的追一次,都给他啃一回。
啃一回就得被他撕掉一层皮,李沫纯这个女大王也不孬,他啃了她,她就借机也扒他一层皮。
这抓来又抓去,最后都成天体人物。
李沫纯嗤嗤笑的骑坐在白晓驰的身上,得意的两眼眸发绿光:“你跑啊!你再跑啊!看着这么跑出本大王的手心。你叫啊!你大声叫啊!看谁能来救你这妖孽。”
“轻点,你弄疼我了。”白晓驰被骑得惬意,可李沫纯边说话还死命扭他的腰间肉,那力道极大,没轻没重的。
“疼?我还没有强你呢,你就喊疼?”李沫纯不乐意了,这对话怎么不对戏,“啪!”一声拍在白晓驰的脸上,眼眸迷离娇嗔道:“卡!重新来!”
噗!白晓驰想哭!
“乖!不哭,本大王不就想强你一回嘛!只要你听话,我会好好疼你的。真的。你要你乖乖的,以后金山银山给你抱,锦衣绸缎谁你挑。”李沫纯瞪着白晓驰红润如果冻般的唇瓣,眼眸一眯道:“我先我尝尝味,甜不甜。”
“不给。除非你喜欢我,最喜欢我。”白晓驰语气哽咽,可那潋滟的桃花眼却是灼热的、妖媚的。
男人的妖媚往往比女人还要动人心魄,那是一种透着内敛、含着邪气的妩媚之色。
“喜欢,我最喜欢你了。”李沫纯沉醉在美色里,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诱惑。
“有多喜欢?和严述比呢?”白晓驰质疑的语调同样轻柔,像羽毛撩拨心弦一样。
“都喜欢,不过更喜欢你。”白晓驰眼眸一瞪,水女敕唇瓣一瘪,李沫纯忙道。
“哼!算你识人。”
李沫纯这个女大王终究得偿所愿了,咬着粉女敕的唇瓣,用力的吸吮着,吧唧吧唧的就更吸女乃一样,吸不出水来还懊恼的撕咬着。那种撕咬是酥酥麻麻之感,那种酥麻不是在白晓驰的唇瓣上,而是酥麻在他的心里。
“纯纯!”白晓驰的唇瓣都被李沫纯吸得红肿,隐隐的疼,却疼得他心肝乱颤,不由从唇齿间低吟李沫纯的名字。
“你个妖孽!”
肤若凝脂,丝滑如绸,这是李沫纯唇贴着白晓驰时心里的感觉,她喜爱可又嫉妒了,亲吻的唇带着点撕咬。
而醉酒的李沫纯同样媚态横生,连清澈流转的眼眸都弥漫了几丝**,真正的二分纯、三分柔,五分媚,这样的女人活生生一妖精。
“纯纯!你才真妖精呢!”白晓驰无法在克制自己了,做了二十多年的和尚,现在肉都送他嘴上了,他要是不吃就对不起佛祖的恩赐了。
白晓驰不想继续被李沫纯怎么折腾了,醉酒的是她,受折磨的却是他,可在白晓驰想提起李沫纯的时候,某女大王又在突围闯关了,小嘴巴还没停,小手又忙开了。
白晓驰在李沫纯换气的瞬间,他的唇热情的吻上她的唇,那吻似乎用尽了白晓驰所有的情感和热情,吻得深入,吻得忘情,那吻有着灼人的热度,那吻带着掠夺的攻势,乃至于李沫纯大脑一片空白,艰难的呼吸着。
娇艳欲滴的李沫纯绽放在白晓驰的吻下,身体越发柔软无骨,似乎先前的壮志豪言都忘得一干二净,可清醒的白晓驰没有忘记。
“纯纯你到底会不会强人啊?我的唇都被你咬疼了。”白晓驰哀怨的注视着怀里神志迷离的李沫纯。
白晓驰是只狡猾的大尾巴狼,明明自己已经闷骚得起了**,可还矜持着想找个吃死李沫纯的借口,哀怨的口气,开花的内心。
“嗯!你睡好,我来上。”李沫纯摇晃的想挺直腰身,手指点着白晓驰**的胸口,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游走着,活月兑月兑一狼。
白晓驰也乖,任由李沫纯在他身上点火模索,直到他所有的衣服都被扒掉后,他才不淡定了,李沫纯哪里是正常强人啊!就一啃骨头的小母狼。
可那种骚疼加酥麻的感觉又让他觉得是一种人间最极致的享受。
其实,李沫纯也郁闷呢!昏沉沉的脑袋根本不做主,难道女人比男人少块肉,就连强人的事情也憋屈被动?
白晓驰等不了李沫纯这样磨人的折腾,反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李沫纯睡在白晓驰的身下,白晓驰白玉的手托着李沫纯的腰肢,乌黑亮丽的发凌乱的遮掩着李沫纯驼红的小脸,晶莹剔透的肌肤,珠圆玉润的丰满,纤细柔软的腰肢,均匀笔直的大腿,一个极致到唯曼的妖精。
什么是本性?
就像出生的婴儿会吃vv女乃,就像男女会做vv爱。
白晓驰像一头猛兽,被困了许久的猛兽,一旦释放出兽性,冷不丁一点的肉丝就会勾起最深的吞噬**。
当灼热被柔软包裹时,白晓驰好像一下子站在云端,那种极致的快感淹没了他所有的神经,那是一种畅快淋漓的奇妙感,也是一种漫步云端的飘渺感。
鱼水之欢,男人是鱼,女人是水,水波荡漾起的涟漪,是鱼儿摆动的舞姿。
醉酒的李沫纯是个不安分的,即便被白晓驰折腾了很久,可她还是安分不下了,迷迷糊糊中还磨蹭着白晓驰,不是想贴近他,而是感觉自己的身上很重,重得难以呼吸,小手推不开,眯眼逮哪咬哪。
这口咬的不留情,咬得同样昏睡中的白晓驰浑身一颤,肩膀上就冒出血丝来。疼是不用说,可白晓驰现在对李沫纯是捧手心里,含嘴里的一样宠爱着。
“纯纯!别咬,咬得你牙疼。”白晓驰柔声的哄着李沫纯,
“难受!我难受!”李沫纯摇着头,咬着唇,眼眸水灵灵的,神情可怜。
白晓驰看得心口一紧,可有舍不得离开李沫纯的身上,只得卷着泪珠的吻她,一手魅惑人心的手不断的抚模她每一处的肌肤。沙哑着声音柔声的哄道:“纯纯乖,不难受。”
“我渴,我难受。”李沫纯挥舞着小手,觉得全身散了架的疼,可不管她怎么折腾,她依旧被他牢牢的压在身底。
白晓驰无法只得抱起她,喂水,可水还没喝几口,她又昏昏欲睡了过去。白晓驰到没有挫败的感觉,反觉得这样也好,她睡觉,他继续享受那极致的感觉。
白晓驰这条饿狼折腾了多久,李沫纯是不知道,反正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浑身的骨头都像重组过一样,酸疼、无力,还口干舌燥的。
刚醒过来的几秒迷糊在看清四周环境时,李沫纯啊一声尖叫,复又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扭动看着赤身熟睡的白晓驰时,眼眸瞪成牛眼。
什么情况?李沫纯皱眉回想,死劲的回想,出了鼎尚,到了韩文家,又到了华都,又吃了大餐……大餐?难道她、她真做了?
李沫纯瞥着白晓驰一身红紫草莓,还有结痂的牙痕,真的、她真的做了,可是真是她强上了他,怎么她没女大王的感觉,反而还是像被折腾的感觉?
李沫纯多次实战中还没有总结出一个结果,不管是男强女,还是女强男,女人体力总抵不上男人,而男人次数总抵不上女人次数。
怎么办?凉拌!
李沫纯见白晓驰没醒,神情淡定不少,酒后乱性那种事情是不清醒下发生的,即便是她做的,她也不认。要是抵赖不了,她就当不知。
得!李沫纯的思想非正常人,是一般的女人怎么也要矫情一下,为自己出轨乱搞行为找个借口吧!她到好,淡定的窝在白晓驰的怀里继续补眠,睡前还好好的数了一遍白晓驰的睫毛,暗啐道:“妖孽!连眼睫毛都好看。”
白晓驰醒了吗?醒了,在李沫纯尖叫声便醒来了,本来他还想看看李沫纯面对他们之间**之态的反应,没想到,反应是有,可不是他想的那样。
原本他还计划来个被强上苦逼委屈小受男的架势,原本还想酝酿点可怜兮兮受凌虐被迫强了的模样,没想到啊!没想到啊!就是没想到一切都会胎死月复中,闷憋!
白晓驰瞪着潋滟的桃花眼看着睡得香甜的李沫纯,百感滋味涌上心头,汗!等她睡饱再说。
李沫纯终于睡醒了,不过是被饿醒的。
此时她还窝在白晓驰的怀里,修长笔直的腿横穿在他的腿之间,纤细的手臂贴着他的胸膛,而他一只单臂给她枕头,一直单臂轻轻拥着她的腰,潋滟的桃花眼正含着媚丝笑意盈盈。
“我的女皇陛下总算醒了。”白晓驰动了动身体,那一动的力度恰好使李沫纯身上的丝被滑落半截,露出白皙丰满。
“肚子是不是饿了?想吃些什么?我准备去。”白晓驰眸光涌动,似乎没见到那对让人血脉喷张的丰满,而搂着她腰的手指勾着她散乱的发,挑逗的拨弄着。
“额!”李沫纯被这样的白晓驰弄得一木呆,总觉得不对味,诡异!“饿!”想想还是嫌填饱肚子再说。
白晓驰**着身体在宫殿里走来又走去,可不管他怎样的行走姿态都是出尘飘逸的,丝毫没有浪荡之感,反而觉得这样出尘的人就不该受世俗的洗礼。
李沫纯是在白晓驰温柔的服侍下填饱肚子的,可在她想穿衣走人时,发现整个宫殿里没有一件衣服,也就是说她没有,同样他也没有。
“我衣服呢?”李沫纯眨了眨眼。
“全被我丢了。”白晓驰也眨了眨眼。
“那我穿什么?”李沫纯可不喜欢时刻真空果奔。
“不是穿着嘛!女皇的新装。”白晓驰轻柔的笑着。
“那你也穿着皇帝的新装?”李沫纯抽了抽唇角,原先怎么没有发现白晓驰会冷幽默。
“我是什么都没有穿,要是女皇陛下想强人了,那我的衣服不是要遭殃了嘛!所以我为了保护我的衣服只得果奔,随驾伺候了。”白晓驰瘪了瘪嘴,幽怨的看着李沫纯,就好像李沫纯对他的衣服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你是为了保护衣服而不穿?还是想随时等我强上你?”李沫纯张着小嘴一愣一愣看着白晓驰,是不是她的理解能力有问题。
“那我的女皇陛下希望我是为哪个?”白晓驰的身体贴近几分,媚眼如丝的勾着李沫纯,看得李沫纯小心砰砰乱跳。
“白晓驰,昨晚我醉了酒对发生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要是我真强了你,你气也可以,发火也可,反正你也不亏不是嘛?可你也不要这么诡异的对我啊!让我毛骨悚然的。”李沫纯揉搓在起鸡皮的臂膀,水灵灵的眼眸里满是质疑。
“李沫纯!”白晓驰突然大喝,吓得李沫纯一缩脑袋。
“你,你,你有没有心啊!我都忍着不把昨晚上的事情搁脸上,你到好,一个劲的戳我痛处。你说男人被女人强了他还有脸面吗?啊!你说。”
“我先不提强不强的事情,就提我对你好不好,我推心置月复的对你,把你当红颜知己的对待,可你怎么对我了?啊!你说。”
“这也不怪你,怪我有洁癖,连异性的手都没拉过。可你呢!你都结婚了,我还是处,你破我处,我也不计较,谁叫我是大男人呢?可你凭什么说我不吃亏?啊!你说。”
“我对你怎么了?我对你是又哭又吵,还是冷言冷面了,我还不是对你笑意盈盈的吗?我白晓驰也在市里是个有脸的人,你怎么能这样的看轻我?啊!你说。”
白晓驰一大断话说完是气不换一口,说的那个语气叫言词恳切,说得叫铿锵流畅,就差流几滴眼泪表现出他的苦楚、他的委屈、他的隐忍、他的不容易。
“不是那个意思。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李沫纯还真被这样的白晓驰给吓昏了,她不就说一句话嘛!至于他要用口水淹没她嘛?
“那你是什么意思?”白晓驰眼神幽怨,眼眸饱着晶莹,只要李沫纯再有一句想无视的话,他就哭。
“我强上了你,我赔礼。”得!李沫纯秉承能熬过今天,明天就是灿烂的观念,牙一咬,认了,这情况不是她想无视就能凉拌的。
“纯纯,其实你陪不赔礼我不在意,真的。”白晓驰又妩媚如妖,白玉的手指拥着身躯僵硬的李沫纯,亲了亲她嘟着的小嘴,嗅了嗅她的香甜。
“我是一个从一而终的人,你既然强上了我,你就要对我负责,不可无视我的存在,要时刻把我放在心上。我要是想你了,你就多疼我。我要是想你了,你就让我多疼你。”白晓驰头抵在李沫纯的颈窝里,笑得风骚而流连生辉。
“我结婚了。”李沫纯对白晓驰的话有压力,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李沫纯,你是不是想不负责啊!你要是真不负责,我就找你爸去,我就死你家门口去。你信不信?”白晓驰用力的搂着李沫纯的腰肢,那力道就像要把她揉骨血里去。
“别!别!我负责,我负全责,还不行嘛!”李沫纯想哭了,这酒以后在也不喝了,都说酒后乱性一点也不假。
李沫纯她是天不怕、地不拍,就怕李文强,这事要是闹到李文强的耳朵里,估计对她不是用马鞭了,直接逐出家门死无全尸。
“纯纯,我以后会对你好的,把你当女皇一样祀奉着。”心满意足的白晓驰再次将李沫纯拥进怀里,潋滟的桃花眼满是狡黠的光芒。
李沫纯被白晓驰赤果果留在那座奢华到极致的宫殿里,白晓驰履行了他的承诺将她想女皇一样供奉着。
白晓驰可以说满足了李沫纯所有找茬的借口,当然李沫纯也填饱了某人的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