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结束的最后一天所有的新生都沸腾了,扒了那身迷彩装都扔垃圾桶里去了,回头还不忘踩上几脚,那劲头比高考结束还癫狂,可见人心是经受不住摧残的。
9月的天依旧是多变的天,明明阳光灿烂的清晨到了中午竟然下起了大雨,一阵倾盆狂倒后又见阳光,今天所有的新生都有种感谢苍天的挥泪颂。
李沫纯是舒坦的睡了半天,可能是最近军训操练的太累,每一次上床头还没沾枕就睡着了,醒来后还是无精打采的,好在军训结束有一天的假期,李沫纯也想那间浪漫舒适的大床了。
出于避讳严述没有来学校接李沫纯,而是由在校最后一天的李沫良接送。可李沫良压根没有认可严述这个妹夫,所以他就是接李沫纯回家,也不会是将李沫纯送回鼎尚别墅的。
唐佳佳和燕茹家里的远,所以都有其他的安排,而仲琪的人早早就离开了,而李沫纯两手空空的出了宿舍,踩着青砖小路向校园门口走去。
雨后整个省大都焕然一新,花圃间坑洼的水好似都凝结住了,成了一面面水镜倒映着那一抹纤细窈窕的身影。树叶绿得发亮,青得逼你的眼,可都不及那身影掠过溅起的水花,每一滴都剔透,每一滴都妖娆。
校门口停着辆霸气招摇的军用越野,李沫良正坐在驾驶位上,探着头看着由远而近的李沫纯,刚毅的脸上虎眼灼灼,露出一抹得意的笑靥,不管怎么看,爷的妹总是人群中最闪亮的存在。
李沫良的得意目光却在下一秒凝结成一股凛冽的戾气,只见一群省大的学生突然从某处窜出,人数极多,统一省大校服,统一高个男生,一眨眼的瞬间,娇小的李沫纯便被淹没在人群里。
李沫良的动作也极其的快速,下车、飞奔、踹飞、找人,所有的动作都一气呵成,可人肉盾牌太多,等他踹飞所有挡道的学生后,李沫纯已经不见了,地上只有几百个哀嚎打滚的学生。
“说,李沫纯哪去了?”李沫良提起一个学生的衣领就狠狠的砸了一拳,一拳打在月复部上,那学生还没有来得及喘气又疼晕了过去。
李沫良虎眼一瞪,周身散发出一股杀伐戾气,吓得那些还想哀嚎的学生各个噤声,惊恐的满地爬,想跑。
“说!李沫纯哪去了?”李沫良一脚又踩着某个行动缓慢的学生。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认识你说的李沫纯。真的。”学生面色煞白,连连摇手。
“那么谁让你们一窝蜂的跑过来的?”李沫良又不是傻子,这阵势一看就是有预谋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真的。我……哎呦!”那学生的发誓还没有说出口了,就被李沫良一脚踢飞几米,砸在另外一学生身上
“你们要是不想被我打残了,最好老实交代。”原本李沫良就健硕高大,那一张脸桀骜不逊的透着股狂野的戾气,现在李沫纯在他眼前不见了,他还不是肝胆俱裂的要发疯啊!
“说!”李沫良戟指怒目,目眦尽裂。
“我说,我说……我就是接到一条短息后……你看,就这…就这条,说只要我准时从省大东门跑过…就有附加分…”一名学生哆嗦的掏出手机给自己申明,其他的学生纷纷点头。
“我也是。”
“我是听他说的。”
“我只是见有人跑,我就跟着跑。”
你还别说这一群学生是被利用的傻帽,只是在省大混过的都知道那附加分是什么?那可是以后就业的推荐函,而且短消息是从教育部发出来的,谁会怀疑有假,一群学生以为是一种另类选拨。如考验你的准时性,如观察你的灵敏度,如你的号召力……太多,就像现今的招聘会一样,问你的不是正常的学究问题,而是抽疯恶搞,所以一群想跃龙门抓死机的学生是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可能的。
“操!吃了豹子胆敢阴爷!”李沫良暴怒,踩着人肉地毯迅速的在省大校园内大肆寻人。
而在李沫良离开校门口的后一秒,从角落里闪出三个身影,其中一个被捂住嘴巴的正是李沫纯,而架着李沫纯的两人就是冷炫和余剑。
三只确实是胆大包天的,第一次是从严述那偷人,这一次直接从李沫良手里抢人了,还真得佩服三只的有胆有谋,也只能哀叹遇到这三只活该李沫纯倒霉。
李沫纯一见是冷炫就暗叫不好,忙挣扎着身体,透着空隙呜呜说道:“你们干嘛?”
“带你去个好地方!”冷炫一说完,直接抱起李沫纯快步向校园外奔去,而后面的余剑则快速的驱赶一地的伤残人员,趁着人乱也消失在校门口。
被抱着的李沫纯就见不远处停着一辆无牌照的黑车,心里咯噔一下,惊恐的瞪圆了眼眸,叫喊道:“你们快放了我。”
先上车的余剑忙接过李沫纯,而冷炫在上车的后一秒直接用一毛巾捂在李沫纯的口鼻上,不到一分钟李沫纯就沉沉的睡着了。
“炫,你丫的还有做绑匪的潜能啊!”开车的慕容夜回头调侃一笑,可那车速丝毫不减,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如一只月兑弦的箭。
“剑,你这迷药会不会伤身子啊?”冷炫看着余剑怀里的李沫纯,
鹅蛋小脸绯红,柳叶娥眉轻扫,羽睫浓密轻瞌,菱角红唇微启,散发出一股甜丝丝的美感。
“不会,只是会睡24小时,炫,你不会在心疼吧?”余剑搂抱着李沫纯的手可没闲着,一手环腰,一手模胸。
省大的校服包裹着李沫纯柳腰酥胸显得玲珑有致,白皙水女敕的肌肤透着淡淡幽香,头一次余剑觉得省大的校服极美。
“哼!”冷炫哼了哼,不置以否。
三只从回来就一直猫在省大附近,不是他们突然胆子小惧怕某人了,而是三只憋了一股邪气,从来都是他们阴人的,什么时候被人阴了无法动弹的?
失去短暂的自由是小事,可丢脸是天大的事情,所以他们一合计你严述在意什么他们就抢什么。李沫纯是吧?好,他们就抢李沫纯,还有狠狠的阴严述一把。
三只中冷炫的鬼主意总是让人发憷的,三人搞了一辆黑车便回到一个窝点,窝点不远就在省大学校的对街,也征用了那句——大隐隐于市。
他们都知道想找到他们的人都是有人脉眼线的,所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于是用现金在省大学校的对街买一个精装套间,三只关着李沫纯便居住下了。
可这人是抢来了,怎么也得给严述找点闹心的事情吧!冷炫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胚,找个女尸穿着李沫纯的衣服,让那辆黑车在离市中心几百公里外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其实冷炫他们知道只要尸检报考一出来,这事情就真相了,可不管谁在没有接到确切答案前,那煎熬的时间必然是撕心裂肺的。
外边的天一夜之间黑了,李沫纯在省大消失的事情像龙卷风一样席卷了所有相关连的人,就连不相关的人也不得安身。
省大校方在李文强的强势镇压下可以说是胆战心惊,疯一样的整治校园治安问题,而李沫良更是像一头激怒的豹子,纠结的肌肉随时准备爆发杀人。
承受李沫良怒火第一个受害人却是唐一峰,因为李沫纯的好友韩文做为警方扩散线索证人时,无意间说唐一峰可能是李沫纯的第一个男人,所以为情绑架撕票的推理应景而生,唐一峰当晚就吃了李沫良的枪子,好在打在大腿上,人住院了。
第二个遭殃的是白晓驰,因为白晓驰很坦然的表明和李沫纯的关系,并积极出面参加寻人。这样子还是恼了李沫良,你上爷的妹还有脸正明身份到处招摇,你这是诋毁爷妹纯美的形象,所以华都再次被洗礼,停顿整业中重新整修。
第三人倒霉的才是严述,这一回李沫良死活要严述签字离婚,都说商人无利不起早,赚的都是黑心的钱,现在好了寻仇的不找你严述,就找你老婆李沫纯,所以婚一定得离,不离爷就打残了你。
李沫良彪悍的劲头横扫整个市,给整个市里的天空再次刷了层黑漆。
在军政商三界掀起狂风的罪魁祸者在干嘛?三只也逍遥,窝在安乐窝里喝美酒,调戏美人,还得抽空看看八卦乐一乐,哇!哦!咦!等等的惊叹词成了三只的口头禅。
套间很大简约风格,白色为主基调,黑和红为附色,整个套间色调明快,唯一不搭的就是一张极大的床,一看那床就知道是后期买的,床是深红皮质软榻款式的,床头挂着白色纱幔,窗开着有风吹过,纱幔飘荡才能看清躺在床上人的身影。
床上熟睡一个曼妙人儿,小脸埋在软枕里,长发披散半遮面,只露出一张殷红小口,含着淡淡甜蜜的笑,像一位等待王子亲吻才亲吻的公主。
曼妙人儿几乎是赤果果的着,白色丝被只盖着她的小月复,白皙的肌肤上酥v胸饱满散发出诱人的芬芳,那双修长白皙的腿平放着,看起来如珠如玉的光滑细腻。
曼妙人儿的两边分别有两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一睡一坐的正是余剑和冷炫。
“喂!你醒醒啊!老是睡着多没有意思啊?”依靠在床软背上的冷炫时不时的用手轻拍李沫纯的脸颊,又不乐意的蹙了蹙眉瞪着余剑的爪子,“剑!你弄的是什么破药啊?都48小时了李沫纯怎么还没有醒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买的时候人说是要分量的,谁让你全倒在毛巾上了。”余剑同样瞪着冷炫,对着一个不会动的女人实在没意思,揉搓她,她都没有反应,反而他老是举枪想上趟了。
“我看直接扔冷水缸里看看,说不准一凉就刺激醒了。”一边坐着喝酒的慕容夜凉凉的出着馊主意。
“不好,冻坏了还玩个屁啊!”余剑先不同意了。
“在等等。”冷炫模了模鼻子有点理亏,他对电脑精通可对药理无知啊!当时他还夸余剑的药好呢,一分钟不到一个大活人就乖了,还想以后要是谁不让他整,他直接用药呢。
“今天谁准备晚餐啊?”冷炫转移话题问了一个让他们炸毛的严重问题,这三只都是享受的主,哪里会洗手作羹啊!可叫外卖被暴露的机会大,所以每一餐都是论输赢来定的。
“他!”
“他!”
“他!”
三只各指一方,随即都扭头看屋顶,估计要是三只被外边的人发现最根本的可能便是因为吃而被围堵的。
“李沫纯,看你长得纯美可人的,没有想到男人也不少啊?”余剑一扭头嬉笑的趴睡在李沫纯的身边无视洗手作羹的问题,不时的用手指拨弄她一下。
你还别指望余剑的动作有多温柔,他的爪子永远都迷恋在那两团上,肆意揉搓,变着方的搓挤成他满意的形状。
“嗯!”一声似有似无的嘤咛声。
余剑爪子一顿,瞬时竖起耳朵,看着爪下的李沫纯,“李沫纯!你醒了?”余剑问的小意。
“李沫纯?”冷炫也快速的趴在李沫纯的脸边,细听。
可熟睡的李沫纯又不吱声了,让两人失望的对看。
李沫纯像睡了很久很久,要不是耳边不时有聒噪的声音一直响,她都以为就这样在睡梦中度过一生了。整个身体柔软无力,似乎连掀开睫毛的力气都没有。
“水!”
朦胧中似乎有人听到她细小的声音,含着醇香的液体缓缓的喂到口中,微甜、微涩的。
缓缓的睁开眼帘,适应了光线,在朦胧中才看见三只贴近的俊脸,思绪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有点傻气的模样,“你们是……”
“她不会药吸多了傻了吧?”慕容夜手里还端着酒杯,那张贱嘴又快语了。
“屁!我买的是迷药,不是K粉。”睡在李沫纯一边的余剑一伸腿就蹬了慕容夜一脚。
“再给她喂点水。”冷炫想想道,拿过慕容夜手里的酒再次充当水给李沫纯解渴了。
昏沉中的李沫纯原本就空月复,现在又被灌了酒,那迷离的神志也就越发不清楚了,看着三只的脸觉得既熟悉又陌生的。可全身软绵绵的像在天空漂浮一样的轻盈无力,又让李沫纯以为在做梦的一样。
“她这是怎么了?不会……”慕容夜是先发现不对劲的,可嘴贱的他在其他两人的瞪视下硬生生的将后半截话给咽了下去。
睡在床上的李沫纯又是神经的傻笑,又是难受的蹙眉,赤果果的身体在移动中连丝被都滑落了,全果的出现在三只的眼眸下。
“咕嘟!”最不淡定的余剑咽了口沫液。
“别闹!先看看她这是怎么了?”冷炫一巴掌拍开余剑的爪子,主意最多的冷炫也有点着急了,李沫纯的反应不正常啊,要真玩出人命可就大发了。
“夜,你倒杯牛女乃过来。剑,你找些食物过来。”冷炫尽量往好的地方上想,估计她是渴了饿了,才不正常的。
可牛女乃和食物来了,软得像泥一样的李沫纯根本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
三只眼神一交替,立马动了起来。
余剑贴的最近,忙将李沫纯抱坐在怀里,前胸贴着她丝滑的后背,双臂自然的从她腋下穿过,环住她的酥胸,趁机满足一下他的私v欲,可醇香的身体有一股诱惑,让余剑的唇贴着她的后颈轻吻起来。
慕容夜是知道常识的,找来的是高热能量的巧克力,扳下一块一直用手塞进李沫纯的嘴上,可李沫纯似乎有点反感,他手道哪,她头就反扭到哪,慕容夜捏着巧克力便反复追逐的想塞进她口中。
一来一去,慕容夜一恼直接用手捧住扭动的李沫纯,舌尖撬开她牙将巧克力顶了进去,却怕她吐掉,而带着惩罚性的反复舌忝舐,直到巧克力融化方离开。
冷炫到是横睡一边慵懒的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女乃,每喝一口都像在品一杯琼浆玉液,等他的唇送到李沫纯的口上时,总是喜欢慢条斯理的叼着她的唇,舌尖一退将牛女乃渡到她口中,方肆意的勾着她的舌吸允一番,似乎在检查是否吞咽完。
青春年少都是一枚不定时的炸弹,骚动的心不是你不想就能克制的,怀里软香扑鼻,唇间舌齿留香,也不知道是谁先起了反应,反正三只的生理有了明显的变化。
此时在三只揉搓下白皙的肌肤晕红点点,唇越发红润水女敕,原本清朗的眼眸都微红发光了,看着床上半坐半睡的李沫纯心口一悸动。
三只就觉得一把火从下月复窜到心口,又从心口窜进脑门,神志被火一灼便成看一堆尘埃,风一吹无痕无迹,再也难以寻觅。
其实面对这样凌乱而难以控制的场面,是三只也没有想到的,等真正做了以后才发现原本在他们眼里最婬v靡不堪的场景也不尽然,反而越发能激起人体最深处了一种狂野奔放的肆意感。
纵情、纵欲、纵心。
三只是敢做敢玩的主,心动就马上行动,反正男欢女爱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只是要面对的人不同而已,今天三只算是尝了第一口鲜,那滋味确实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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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P了?
轮了?
神马个情况都没写哈!
怕和谐!
拍被抽!
想想还是下节弥补一下重口味的妞吧!
4P!
仰脸!
高难度挑战啊!
给支持!给鼓励!
祈祷不要被和谐!
(*^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