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述!”王博文贴着严述的耳畔轻轻的呼唤着,见他毫无反应才嘘了口气,看着趴睡在办公桌上的严述,丹凤眼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王博文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拨开贴服在严述额头上的黑发,描绘着他的剑眉,勾画着他的鼻梁,原本总是冷冽的眼眸轻轻的闭着,密长的睫毛竟然是微卷的,这样的发现让王博文心间一荡漾。
薄唇紧抿如绷紧的直线,即便此时在药物的促使下沉睡,可他警惕的神经丝毫没有松懈一般。
王博文不在意沉睡中严述是怎样的心态,而此时她有一种小鹿乱撞的紧张感,纤细的手指正停留在严述的唇上,柔软也有微凉的触感。
严述趴坐在办公桌上,王博文是侧身趴着,两人的脸贴的很近,近到王博文能清晰的看到他脸上的细软的绒毛,近到她能听到那绵长的呼吸声。
“严述,你知不知道我爱你很久很久了,可是你眼里怎么就没有我呢?”王博文的手指轻轻地摩擦着他微凉的唇瓣,丹凤眼里波光流转,轻柔的语调透着股哀怨的愤恨。
“严述,你可以眼里没有我,可你不可以眼里有其他的女人,这样的事情我无法接受,能站在你身边的女人只能是我王博文。”王博文侧身贴着严述,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身,嗅着属于这个渴望中男人的味道。
“严述,把你的心给我好不好?嗯?哪怕就一角的位置也行。”王博文的手从他腰间滑向那怦跳的心口,精致妆容的脸摩擦着严述凌乱的黑发,高耸的酥胸贴着他健硕的身体缓慢的厮磨。
“嗯!?爱我!严述,让我爱你!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一个。”
王博文的神志似乎在亲密的气息里沉沦,拥抱着健硕的躯体给她无限遐想的空间,肢体亲密的接触也似乎在一瞬间满足了长久以来的空虚。
“严述,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王博文低吟着,磨蹭着,柔软的娇躯像蛇一样盘绕在严述手背上,原本整齐的衣裳在摩擦中凌乱,白皙的肌肤嫣红一片,眼眸里透着一股动情的妖媚。
一直压抑的一股邪火蔓延了王博文的心神。
王博文小心的调节严述的姿势,单张的皮椅宽大柔软,沉睡中的严述仰面坐着,修长的大腿微微弯曲王博文横坐其上,而他的手被王博文圈在她的腰上,她的手缓慢的解开他衣裳上的纽扣,每解一颗王博文的心便加跳一拍,直到严述的白皙精壮的胸膛袒露在她的眼前,极其性感的成熟诱惑。
嫣红的唇以膜拜式的吻轻柔的撒落,轻轻点点的细吻,仔仔细细的品尝,似乎想在这样的吻下烙印上她的名字,也似乎想在这样的吻下铭记他的味道。
优雅的神态,端庄的仪容,在这一刻荡然无存,王博文妖媚的如一条贪婪的美女蛇,用火热的身体在严述微凉的身躯上厮磨,由缓到快,由快到慢,一遍又一遍的感知身体上的骚热。
只是这样简单的贴近,只是这样简单的感触,王博文的身体在瞬间达到另外一种高v潮,那股从体内迸发的快感却让她贪晌更多。
灼热的手指顺着胸膛而下……
一阵手机铃声的响起,让想更进一步的王博文蹙眉,置之不理又觉得不妥,衣裳不理的起身拿起严述的手机,沉默的听着对方的声音。
那一头似乎没有察觉不对,毕竟严述本就是个寡言的男人,所以手机那头的沉默也没有怀疑便将收集到是信息一股脑的倒完。王博文沉默的听着,随即压着声带冷冷的哼了一声便挂了手机。
王博文看着手机半晌,勾唇一笑间浮出一抹阴狠,随即拨通王博渊的电话告知。
这样的电话和随后的时间里不断的打进,王博文接一通便删除一通,她不怕打电话人对以后事情的推月兑,因为没有人敢先质疑严述,所以等严述醒来只会以为事情还没有查到有用信息而已。而在那个空档的时间一切都木已成舟。
“严述,你只能是我的。”王博文勾着严述的下颚,笑得灿烂。
似乎在几通电话后,王博文找到一个更让她期待的事情,所以慢条斯理的整理好两人衣裳,重重的亲了一下他的唇,优雅离开。走前还特意关照秘书说,“严董累了,有事情等严董醒来后在说吧。”
王博渊在接到王博文的电话后,很快就行动了。只是他的出发目的和王博文不同,李沫纯在王博文的眼里是成为严氏集团夫人的障碍物,是想毁掉的存在。可在王博渊的眼里,李沫纯还是一个可以利用打击严述的法宝,而且那法宝还是一个有意思的尤物。
同样心思缜密的王博渊很快从信息里推断出了李沫纯的位置,可他并没有立马出动将李沫纯给救出来,而是温文尔雅的坐在某个西餐厅的包间等人。
在王博渊喝完一杯咖啡后,包间的门被打开了,走进一位帅气少年,一身休闲阿玛尼,双手插兜神情微酷,随意的坐在椅子上,那模样有种说不出的慵懒华贵。
“冷少!最近玩的挺疯的啊!”王博渊温和一笑,镜片后的眸光闪了闪,随即幽深一片后只见和煦的笑意。
“得!王哥的消息渠道还真灵通。”冷炫撇着唇笑了,懒洋洋的单臂支着下颚看着对面的王博渊。你要说原先的冷炫的慵懒是一种习性的随意,那现在的懒洋洋之态却是疲惫的困意。
谁说,女人和男人大战男人一定是王者的,有时候女人发起疯来也能成女皇的。
男欢女爱中,女人是躺着享受的那一个,男人是奋起出力的那一个。男人极致时发射的是精,女人极致时是吸你的魂。
即便是三对一的混战,可每一只都想给女人最极致的享受,所以三只不断的替补轮流,某只泄了,某只上去。奋战久了也有精竭干枯的时候,结果反而是男人疲惫了,女人得意了。
而发起疯来的李沫纯成了女皇,让三只狠得想撕吞下月复的小妖精,也是让三只欢喜到骨子里的小妖精。
“冷少,我这不是关心你嘛!谁叫我们两家是世交呢,冷伯父找你找得都上火了,你要是玩够了,早点回去,别真让冷伯父给气出病来。”王博渊语调轻柔透着窝心的关怀。
“嗯!知道。”冷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回去是必然的,他还没吸干那老头的血呢。
“今天回去吗?要是回去随我一起吧!正好我也要到你家拜会冷伯父呢?”王博渊说这话时声色越发的儒雅,低垂着眼帘,似乎那话是不经意间随口问问的。
“不了,在玩几天,反正我家那老头习惯了。”冷炫看了一下时间似乎不想久留了,毕竟这次回来是偷溜的,而且目的不纯。
“冷少!今天冷伯父还打电话给我,叫我帮他留意你的消息呢,你要是不和我一起回去,我也不好交代,不是?”王博渊搁下手中已经冷却的咖啡,看着对面的冷炫,眸光黑沉的。
“王哥,我是知道你不会对老头说什么的,不然我也不会出来见你。”冷炫给王博渊一个高帽,这年头被坑的机会太大,所以精明的人就多了。
“呵呵……那是,那冷少同意见我不会是想把我推坑里去吧?我可说好了,你玩可以,可别坑我。”王博渊笑得含蓄,唇角上扬的角度可见心情极好。
“怎么会?我记得你和严氏的严述有点有摩擦?”冷炫的性子拿王博渊那只老油条来比,还是女敕了点,欠了点耐心。
“外界误传,你冷少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了,真让人意外啊!”王博渊四两拨千斤的转移话题,似乎并不敢兴趣一样,但唇角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苦涩的冷咖啡也能喝出醇香味来。
“你都这么说了,我到是瞎关心了,原本我还想回你个人情,看样子我是多事了。”冷炫舒服的靠在椅背上,似有似无的笑着,狐狸的级别虽小,可还是个狐狸,狡猾、奸诈,明明有求于人,还希望得到别人的好。
“得!得!瞧你这话说的伤感情了,不是?冷少你可别和我说人情,我帮衬你的事情可不是王哥想贪墨你的人情啊!你这样的计较你让你王哥的这张脸搁哪啊?”王博渊已经是眉眼弯弯了,调侃的语气也愈发的自如,再和冷炫虚套就假了,“说,你心里有王哥我,我高兴。你说说严述是怎么一回事啊?”
“呵呵……”冷炫笑了,身体前倾的贴着餐桌,把李沫纯和严述的关系大概的说了一遍,眼眸发亮的问道,“王哥有兴趣参合一脚?”
“人在你那?”明明知道底细可王博渊还是迟疑的追问一句。
“嗯。那王哥想讨严述的一个大人情不?据我了解,王哥的心思最近动到严氏集团上了。”冷炫不吭声的了,说完半截话后又慵懒的靠坐在椅子上。
明明他们三只绑架了李沫纯,也明明一起在李沫纯的身上放纵吃肉,也明明对李沫纯有继续玩玩的兴趣,可他们在干了一件件疯狂的事情后,还想把自己摘出来,干干净净的摘出来,这样不仅仅能大明大白的围绕李沫纯的身体吃肉,还能得王博渊的人情,这账不管怎么算都是盈利的。
可不得不说冷炫这只狐狸确实是头脑清晰的,更是谨慎的,现在还年纪小,假以时必是一位不可容人忽视的存在,不管在政还是从军。
“你想我把人交还给严述?”王博渊搁下手中苦涩的冷咖啡。这是王博渊先前亲自来找冷炫的动机,可当就要达到目的时,他又迟疑了,至于迟疑的是什么,只有王博渊自己知道。
“嗯。”冷炫也不多说,大家都是明白人,知道接手后会怎么说怎么安排。
“她不会说出你们?”王博渊试探道,镜片后的眸光又一闪,手指摩擦着瓷杯上的纹路。
“不会,我有办法。”冷炫笑的自信。李沫纯那货也不是玩不起的女人,想到她反扑发狂的模样冷炫的某处又热了,突然间又有点舍不得这么早把她送回去了。
“行。人你送来?还是我去接?”王博渊也不多墨迹,手一拍餐桌同意,毕竟李沫纯在外的时间越长对他对冷炫都不好。
“半个小时后西环路和广发路交界处有一辆车号**白色的车。”冷炫说完后架着墨镜先行离开。
出于私心那个地方三只都不希望被外人知道,所以离开后并没有回到那套精装修的套间里,而是直奔海口登上一艘私家游轮,同时三只一起再次消失在市里,几个小时候后各大家族以各种渠道声明,在某处找到三只的行迹。
再说眼前王博渊的事情。
王博渊一离开西餐厅直奔西环路,果真在白色的车里发现熟睡的李沫纯,娇小的身体横卧在后排座椅中,身上穿着省大校服,白皙修长的腿正露在王博渊开车门的一边,你要是视力好,保准能清晰的看见裙摆下白色底裤的蕾丝。
王博渊不由眸光一暗,似乎再次回想到在华都酒吧被她喂酒的场景,想到她柔软一团的娇躯,想到她清纯里透着娇媚的味道,那双伸出抱起李沫纯的手不由柔上三分力度。
王博渊将李沫纯带到一处私宅,人迹偏远的地方,原因?太多,就连王博渊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最能让他全身舒爽的是,他就想看严述发疯吃瘪的模样。
李沫纯被王博渊小心的放在主卧室的床上,床很柔软,李沫纯的身体一放下床就凹陷下一块。李沫纯也睡的沉,不管王博渊怎么调整她的睡姿,她都沉沉的睡着,一动不动,要不是她起伏的心口,王博渊还真以为李沫纯被玩死了。
你别看王博渊在外温文尔雅和煦的神态,其实私下人还挺冷的,严述是冷包裹热的人,而他和严述恰恰相反,他是那种用热包裹冷的人。
所以这处私宅都是以黑色和银灰为基调,精致却冰冷。
黑色的大床上,李沫纯侧身沉睡着,乌黑发亮如丝缎的长发披散着,有些服帖在前胸遮掩着丰满的酥胸,有些服帖在她精美的后背上,更多的散落在黑色的床单上,两种黑色相融合,形成一种难言的默契,极美。
王博渊同样侧身单臂支头的睡在李沫纯的身边,镜片后的眸光微迟疑的在李沫纯的身上扫了扫,又停留在她那张白里透红的小脸上。
这是的王博渊还真想不明白李沫纯怎么睡的怎么沉,似乎对外界一点防备都没有,安静纯美的熟睡着,像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
男人大多数都不喜爱女强人,因为在那样女人的面前没有优越感,男人大多数都喜欢多变的女人,像狐狸,像小猫,又像小狗的女人。
而李沫纯这样的女人会让你觉得世间是美好的,是简单而单纯的,如果她睁开眼眸看着你,会让人觉得你是她的神,你是她的依赖,男人对这样的女人怎么能不喜欢呢?
王博渊沉默的看着李沫纯的睡颜,无声的笑,那笑容极其的简单,就是觉得想笑,没有刻意的维持儒雅,没有刻意隐藏内心的算计,只是觉得心间一片宁静的空灵感。
用一动物来形容男人,绝大多数的人会用狼来形容,可没有人问问狼愿不愿意,要是狼会说人话,保准先啐你一口沫液,再踹你一个倒仰,无比憎恨的怒道:“别诋毁狼的节操!”
王博渊是一头狼,还是一只资深潜水的大灰狼,用一个无比冠冕堂皇的理由在扒李沫纯这白兔的衣服,他是关心她呢?他想看看她是怎么了?
李沫纯怎么了?不就是王博渊无意间看见她大腿内侧青紫一片嘛?这无意的机率有多高,也得问王博渊去,反正他看得很清楚,不止大腿内侧有青紫,连脖颈一下都是青紫交错的。
王博渊是个成熟的男人,当然知道那青紫是怎么个回事,可他认为他这是在关心李沫纯的身体,所以得扒光她衣服帮她检查一篇,看看除了青紫外,还有什么伤,不然怎么到现在还不醒?
沉睡中的李沫纯是苦逼了,压根不是她不想醒,而是原本被折腾的死去又活来的,刚小眯一会就被某只用迷药迷晕了,迷昏前一秒就听某只说,“李沫纯以后你只能和我们玩,不然你就别想在以后的日子的过得省心。”
这是赤果果才恐吓啊!
比较王家兄妹两只得说王博渊是幸福的,因为他是男人,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所以没两下李沫纯就被他扒光了,而王博文折腾了半天就解开一溜排的纽扣。
美!极其的美!
美的不是一个人外表的表象,而是一个从骨子里透出的气息。
此时的李沫纯在王博渊的眼里是极其唯美的存在,娇女敕的肌肤上青红交错,丝毫不影响男人的视觉效果,反而更能激发男人体内的征服欲。
------题外话------
王博渊道:我是一匹资深潜水的狼,就行动资深潜水的妞,你要是想被我吃,就快快剥光来是怀里。你要是不想被我吃,你就快快冒泡到云绯的碗里去。
不然,群狼出没,吃肉没有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