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烈阳下,车子融入茫茫车流之中。
车内。
童宛然放松下全身的神经,靠躺在座椅上,仿佛这里是她最后的避风港湾,可容她卸下所有的疲惫。
“打了一场胜仗的感觉怎么样?”磁性清越的嗓音在旁边响起。
“不怎么样,打的时候觉得痛快,安静下来才知道并没有什么可开心的,输掉这场婚姻,输掉那个男人的还是我”童宛然仰头望着车顶,淡淡的心伤才如数的显露。
哪会真的如走出来那一刻般的灿烂洒月兑,只是不要让自己走的太狼狈罢了。
“怎么,觉得很可惜?”赫连夜爵如雄狮般压过来,将她圈住。
气息氲绕,一丝暧昧悄然浮现。
他靠的太近,她所有的呼吸都是他的味道,魅惑的如此危险,她用手将抵开一些“你先坐好!”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又是一阵下压,他的唇几乎快要碰到她的嘴角。
童宛然使力的推了推,发觉纹丝不动,只得回答他的问题“不是可惜,而是感慨,如果你也花过几年的时候去爱一个人,拼尽了所有,最后还是铩羽而归的时候,心里的滋味,酸的就像是阴雨天发作的风湿痛”。
“风湿痛?”赫连夜爵缓慢的眨动蓝眸“据说这种病,只要有足够的火热之气,便能治好,想不想试一试”。
“不想——”试字被他吞没在唇与唇紧密贴合的地方。
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便吻住了她的唇,抓了她企图反抗的双手,舌头在她口中一阵温柔狂热的搅动,给予了她十足的宠爱。
“唔,,,,,”这大,童宛然极力挣扎,不配合他,可他仍旧自得其乐的的缠着她。
他口中味道是充满了you惑力,他绝对是个接吻高手,花样烦多,一会疯狂炽烈,一会温柔浪漫,如同一个完美的情人,完整了女人终极的幻想。
只是,他到底还要强吻她多久!
赫连夜爵努力了半天,没有得到她的回应,离开她的唇“没有喝醉的你,真是不可爱”。
“不用太沮丧,这一招用在别的女人身上一定有用,你占我便宜也占够了,可以挪开你的尊贵无比的身体了么,很重”童宛然并不陪他玩暧昧,因为她肯定玩不过他。
“那我们把衣服月兑了会不会轻一点”他揉向她的腰。
“不会,扒了一层皮也会变轻,开玩笑就到此为止吧,再下去就变成非礼了”童宛然完全性的冷静自持,不给他一丝入侵的机会。
她如此无动于衷,他继续下去,只会显得他更猥琐,童宛然绝对是他人生中的特例,或许正因为如此,他才如此想念那一夜,想念的对任何女人都失去了欲~望。
他坐直身体,优雅的叠起双腿“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跟他离婚分财产?啊——,我想不到你这么贪钱”。
童宛然皱眉看他“你怎么知道病房你的谈话内容的?你——,你监视我?”
“说保护更加准确,我只是想听听看,你会怎么解决这事,所以在你衣服的扣子上装了点小东西”赫连夜爵并不否认,反而还大方承认。
童宛然低头看向那一排扭扣,火大的一把全部扯下。
这一冲动的行为,直接让她衬衣内的性感惷光暴露在他视线里,眼睛盯着那丰满的半圆,蓝眸充满了原始的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