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海淼和刘浪看着贷来的五万块钱,觉得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未来,这是他们的起动资金,他们觉得他们一定能用这五万块钱下出蛋,然后过他们想过的生活。两人信心蓬勃的去找铺子。
“老板,您这铺子要租?”
两人见到贴有铺面出租的信息就上前打问,并没考虑这个地方适不适合做生意。
“要租啊”。店铺老板打着麻将爱理不理。
欧阳海淼讨厌这种市井小老板,天生的傲气、高贵气质让她和这些地方显得格格不入,然而她现在却必须学会习惯这样的氛围,她请刘浪不要开口给自己锻炼的机会。
“那多少钱一个月,老板”。
“房租一个月二千五,半年一交,转让费五万块”店铺老板仍打着她的麻将头也不回的说道。
欧阳海淼一听转让费要五万,房租要半年交这样算下来自己的钱根本不可能够。
“老板,有少没有?房租可以三个月一交吗?”
店铺老板终于转过了头看了他们一眼说:“没得少,一分钱都没得少,我这铺子好租得很,你不租算了哈”。
欧阳海淼注视着这个店铺老板,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满脸油光脸像永远也没洗干净过一样,嘴用最红的口红化成了红色,胖得已经看不到她的脖子感觉头直接镶在肩膀上,最突出的莫过于她大的离普和掉的离普的胸和她比水桶还大的腰,欧阳海淼可怜她诺大的下那张凳子,手里还正叼着一支烟,典型的市井爆发户。
店老板看了欧阳海淼一眼:“哟,美女啊,这点钱算什么叫你旁边的男人给啊,有你这样的美人在,我是个男人再多的钱也愿意给。”
欧阳海淼听了胖女人的话火气一下来了:“你有病啊,他是我男人,他的就是我的,你这破铺子本小姐不租了”。
欧阳海淼看向了刘浪,她怕店铺老板的话伤着刘浪,然而刘浪却并不那么小肚鸡肠和在意这些话的人,他本是个痞子只是因为那件事收了他的脾气。
那是当年当兵的时候一年放探亲假回家,年轻气盛的刘浪和一群小混混因为一句话气不过而打架,哪怕对方是一群人,也不愿输那口气,最后被对方用刀砍到了脖子动脉顿时鲜血直流,小混混吓得一下跑没了影,路人帮忙打了120送往医院,经过抢救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在刘浪的前半生中她的母亲和外婆是最疼爱他的所以他也最在意母亲和外婆,外婆因为这个事大病了一场不久后离世,而刘浪的母亲守在病床上三天三夜头发一下白了一大半当刘浪醒来见着母亲的第一眼他就发誓:“要改掉自己的脾气,不能再让母亲担心,这一辈子要好好孝顺母亲,永远不让母亲受到伤害。”这也成为他和殷涛暂时不能离婚的原因之一,他怕母亲不同意,母亲是个很传统的人不愿意家里人有离婚。经过那件事后刘浪彻底改变了他的性格,脖子上留下了永远的教训,一条长长的疤,好像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不能再任性胡为。
如换作那时的他他早已动手。然而如今他再也不会为这些事生气,更别人动手。为了气店老板刘浪甚至说道:“我福气好哈,找到这样漂亮的老婆,我们家都是我老婆挣钱,杂个喃”?
欧阳海淼默契的拉起刘浪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两人一家也不放过只要看着写有出租、转让的地方他们都去问,可每家的转让费都是他们出不起的,甚至有的地方的转让费小小十个平方高到十五万,两人快放弃的时候终于找到一个位置不是很好的地方转让费只要三万,房租三个月交一个月2千。他们毫不犹豫的租了下来。
两人兴高彩烈的准备着开张,为了省钱能自己做的事欧阳海淼都尽量自己做。经过一个星期的准备两人的小店终于开张了,取名为:“食为天川菜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