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吃醋了?”司马景年突然贴近落落,在她的眼前戏谑的问道。
“谁吃醋了?你别胡说!”落落一把推开司马景年。
司马景年笑着靠在椅背上,然后对门外喊:“把你们经理叫来。”
落落不明所以的看着司马景年,司马景年也不给她解释。
过了几分钟,经理到了包间,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司少,是不是我们的饭菜不合你的胃口?要不我叫人去重做?”
“饭菜很合口。”司马景年指了指门外,继续道:“门外的那个服务员不怎么负责,你怎么说?”
“我这就去辞退了去。”经理点头哈腰。
“景年,这样做不好。”落落阻止,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句玩笑就害人家失去了工作机会。
就算司马景年不清楚,但她去清楚的知道现在工作是多么的难找。
“是他说的要辞退,不是我。”司马景年指着经理道。
经理见状,马上说道:“是,这不关司少的事情。服务员不负责,我们本就要辞退的。”
“……”落落也懒得和他们辩解了。司马景年还真是聪明,干了坏事,责任却都是别人的了。
司马景年耸耸肩,一摊手,经理识相地离开了包间。
落落喝了一口茶水,突然想起了什么,就问司马景年:“你有没有见过曲修呈?”
“见过。”
“什么时间?”
“上次接你回家的时候。”
“我是说你有没有私下里见过曲修呈?”落落才不会相信司马景年不去找曲修呈的麻烦呢。
“没有。怎么了?”司马景年死不承认。
“曲修呈一家消失了。凭空消失。”落落知道司马景年不想说的就不会说,所以只能换个方式继续话题。
“瞎说。说不定是出门旅游去了呢。”
“出门旅游?也不是没有可能。”落落蹙着眉,既然司马景年都这样说了,那应该就不会出什么意外的。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又说道,“那你帮我留神着点,看曲修呈有没有回来。这样总是联系不上,怪让人担心的。”
“你就不担心我?”司马景年吃味的说道。
“你是你。曲修呈是曲修呈。不一样!”
落落白司马景年一眼,难道他还看不出她对他的心思么?非要她说出来才行吗?
“有什么不一样?”司马景年打算刨根问底,看看能不能让落落提前给出答案。
“曲修呈是我朋友,青梅竹马。”
“那我是你的什么?”
“你、说、呢?!”落落恨恨地说道,然后一口喝了杯中的茶水,“该回家了。你要是不回,就去找你的莺莺燕燕去,我自己打车回去。”
“哪儿来那么多莺莺燕燕,别胡说!我就一个老婆。”司马景年跟上落落的脚步,将她揽进怀里,向世界宣布他的所有权。
“老婆老婆的,你叫的还真顺口!”落落在司马景年腰间掐了一把,“我有那么老吗?”
“没有。”司马景年笑着回答,“我司少的老婆永远年轻。就算是我老了,你也不会老,至少在我心中你永远不会老。”
“油腔滑调!”落落再掐司马景年一下,心里却乐开了花。
这样的甜蜜,看在旁人眼里,真正是叫人羡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