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见状也迅速的收拾好地上的茶具,离开了包间。
司马景年站在包间里,落落蹲在包间门口。
他微微蹙着眉,最近他们总是以各种各样奇怪的姿势相处。
忍了忍,终究是没有忍住,他伸手将落落拉起来,拉进包间,让她坐在他刚刚做的位置上,然后回头走出包间,叫服务员去找创可贴来。
他走回到落落身边,坐下,一声不吭,落落低着头也就不敢开口了。
她真是懊恼,米逸景都五岁了,她还是如此的毛毛躁躁,什么都做不好,真是丢脸,怪不得司马景年都不愿意里她呢。要是她自己,她也不想里自己的,好没面子的。
微微抬目,落落看见对面sunny刚刚做过的地方,不自觉的就撅了嘴,他还说和sunny没什么,可是他和她刚刚笑得那么开心,一看见她就不笑了呢。
服务员是极其负责的,直接拿了个医药箱来,亲手交给了司马景年。
“你出去吧。把门关上。”司马景年对服务员说。
服务员点头,退出包间,听话的关上门。
包间里的温度一下子有点热起来,落落扯了扯裙子的裙带,手心里都出汗了,无名指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司马景年看见了,先是放下医药箱,拿着空调板将温度调低了两度,然后打开医药箱,拉过落落的手指开始消毒。
落落往回缩了缩手,想说没事,但司马景年像是知道她会这样做,加大了拉着她手的力量,让她根本就动不了。
消毒,上药,包扎……
落落的眼眶红红的,她从sunny那里看到照片的那一晚,她推坏了浴室的镜子,划伤了手,他也是这样的在给她包扎,认真的让人心疼。
她记得她说没事,他就对着她吼道是不是死了才有事。
落落红着眼眶,却是裂开嘴笑了。如此看来,他应该还是有一点在乎她的吧。
“还笑!”司马景年一抬头就看见落落的傻笑,“毛手毛脚的毛病,你什么时间才能改掉?!我儿子是不是每天都要被你虐待?!”
落落不开口,依旧咧着嘴傻笑。
“再笑!”司马景年黑着脸,但语气里显然是没有刚才的那股子蓄势待发的怒意了。
“不笑了。景年,我不笑了。”落落见好就收,红红的脸蛋,红红的眼眶,苍白的唇瓣,她最近总是休息不好,心里难受。
“你走。”司马景年坐在落落身边,看也不看落落一眼。
“景年,你不要我了吗?”落落嘟着嘴,这是一次机会,她不利用才怪。
“让你走!”司马景年的眉心处形成了一个川字,盯着桌上的酒杯,面部的线条又变得冷硬起来。
“景年。”落落往前倾了倾身子,拉着司马景年衬衫的袖口,“你到底还要不要我呀?”我还想要你的呀。
“你、说、呢?!”司马景年忽的转过头来盯着落落,眼神愤怒的像是有两只困兽在他的瞳海了挣扎一般。
与此同时,落落也是倏地一下,收回拉着他的手,握紧了拳头,慢慢低下头去,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像是喃喃自语似的,说了句“你也不要小逸景了么?”
司马景年心头一颤,但却是站起身来,往包间外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