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走,我就会走?”司马景年半眯着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落落。
落落看了看门外,真不想丢脸,于是赶紧关了门,复又靠在门上。“有什么事就说,说完赶紧走!”
“我要我儿子。”司马景年轻轻吐出几个字。
落落的心脏却好似再也不会跳动了一样,他要米逸景,他要米逸景,她的脑海里全是这个消息,这个让她心惊胆战的消息。
“不。”坚定的不能再坚定,毫不妥协。
“我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手的。”
落落只觉得自己的腿都软了,靠在门上都靠不住了,一个劲儿想往下滑。“逸景是个人,是我的孩子!”
他要的东西?他把逸景当成了什么?可有可无的东西?
“也是我儿子。所以,我要带走。”司马景年站起来往卧室里走去,“我儿子呢?”从进门,他就没有看见米逸景的身影。
“不。我不会让你带走的。你提出任何条件都可以,但是我决不会让你带走逸景。”落落终究是没忍住,滑落在地上,蜷缩着身子,绝望的流着眼泪。
“什么条件都答应?”司马景年站在卧室门口,挑眉问了一句。
落落缓缓地点头。
“上/床卖/身也可以?”
落落抬头惊恐的看着司马景年,这个人,已经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司马景年了。眼前的男人是个魔鬼,食人的魔鬼。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狠?我不欠你什么!不欠你!”落落心寒,连带着身上的温度也一点点的降了下去,越来越冷。
她抱紧了臂膀,似乎这样才能温暖一些。
就算是她忘记了他,离开了她,那也不全都是她的错。如果他不和sunny来往密切,那些误会不会凭空而生,那么失忆逃离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
“你欠我一个儿子。”司马景年对于落落的悲痛绝望无动于衷,好像根本就没有看见一样。
“多少次,你才不会带走逸景?”落落擦了擦眼泪,缓缓地问出这一句。
司马景年突然皱了眉,心里的火无处可发。这个该死的女人,被逼到这样一幅境地,都还不向他低头求饶,他真想一把掐死她。
“到我厌烦了为止。”咬牙切齿的突出几个字,司马景年上前将落落一把拉起来,扯进卧室,扔进了那张不大的床。
落落绝望地闭上眼睛,心里乞求他一次就对她厌烦了,以后再也不要来打扰她,也不要再来抢米逸景。
司马景年早就失了耐性,几乎是将落落的家居服给撕扯开的,然后恨恨地进入她,激烈地撞/击,却看都不看落落眼角落下的泪水。
落落像个破布女圭女圭一样被他玩/弄,除了流泪,再也不发出任何声音。
激情退却,落落像是散了架一样,躺在床上再也动不了。
司马景年在她的小浴室里洗了澡,头也不回出了卧室。
“你来的时候,提前通知我,我好送走米逸景,他看见不好。”落落望着天花板,平静的对着司马景年的背影说。
她的平静,是因为她认命了。她斗不过他的,也逃不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