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夭进入房间的时候,君北灼正面无表情的坐在凳子上,而苏然站在他身边,衣服依旧被她扯去了大半,正准备开始勾(和谐)引他的时候,她闯了进来,苏然大叫一声,立马将衣服拉拢,躲在君北灼身后。
君北灼起身,皱眉看着桃夭夭:“你怎么来了。”
“呃,那个,呵呵,我,我进来伺候你们……”桃夭夭干笑两声,模模鼻子。
“出去。”
“……不要。”
君北灼沉下了脸色,他此时心情正不好,尽管这个小太监他很喜欢,但是这事是他能乱来的吗,抬眸看着他,眸光甚是冰冷:“出去。”
桃夭夭缩了缩脖子,不但没有出去,反而朝他走近,迎上他冰冷的眸子,眼里满是委屈,嘴一瘪:“太子殿下,今晚是你重要的日子,我作为你忠实的粉丝,是一定要在场的。”
“……”君北灼拧眉,放缓语气:“小桃子,出去,这件事不能乱来。”
“呀呀呀,不就是和她做那事吗,对你而言就真的那么重要吗,堂堂太子殿下,怎么能被迷惑,我是来拯救你的。”
“大胆,这里岂容你胡来。”苏然此时已经将衣服打理好,从君北灼身后跳出来,怒视着桃夭夭。
“你好歹是一个女子,怎么能这么饥渴。”桃夭夭啧啧两声,趁两人都不注意,快速移动到她身后,劈手便一掌,苏然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反观君北灼,脸上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却又带着怒气:“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在拯救你。”
桃夭夭答的很干脆,丝毫没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
君北灼彻底动怒了,之前他怀疑他是有心之人派来的奸细,结果不是,但现在在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之后,又来破坏,这不是给他找事吗。
“我最后说一遍,出去。”
桃夭夭看着他的样子,咽了咽口水,似乎又看到了生气的灼离:“不……要。”
君北灼眼眸微眯,一掌便朝桃夭夭袭取,她一个闪身,尽管有法术在身,却还是没能躲过他凌乱的武功,被他一把拉住,而她刚巧不巧及,脚踹到了苏然的身体。
于是,狗血剧情就这么发生了,她正好倒在君北灼的怀里,而君北灼一手抓住她的手臂,一手正准备将她点穴扔出去,可谁知,她就那么倒了下来,而胸……刚好倒在他抬起的那只手上。
瞬间,两个人都惊呆了,桃夭夭在他怀里瞪大眼睛看着他,而他,注意力全在摁在她胸上的那只手上,半响之后,他略微回过神,那只手不自然的动了动,
胸上轻微的触感使桃夭夭同学回神,立马从他怀里挣出,跳了几步后,捂胸看着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君北灼彻底的尴尬了,收回了有些迟缓的手,半响才开口道:“你……你,是女子?”
“不是。”桃夭夭肯定的摇头。
“那你胸……”
“那是胸肌!”
“……”
桃夭夭忽然一笑,又蹦回他身边:“你要不要验证一下?”
“不,不用了。”
君北灼脸上出现不自然的红晕,赶忙坐下倒了一杯茶喝,喝了之后又倒一杯,如此循环反复……
“喝多了晚上会失禁的。”
一道幽幽的声音传来,君北灼嘴里的茶水突然喷了出去,赶忙从怀中掏出丝巾擦了擦嘴角,转身看着正悠闲而立的桃夭夭:“小桃子,你……”
“怎么了?我把你今晚做事的对象打昏了,你要换个对象吗?”桃夭夭跑到他面前,笑意婬婬的问道。
“咳咳,不用了,你真的是女子?”
桃夭夭叹了一口气,搬了个凳子挨着他坐下,君北灼连忙朝旁边挪了挪,她瘪嘴,开口道:“事到如今,我也不骗你了,我这不是胸肌,是胸……你要不要再试试?”
“不,不用了。”君北灼感到十分悲哀,他堂堂一朝太子,竟然被一个小太监,不,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调戏了,这传出去还有何颜面。
桃夭夭嘿嘿的笑着,以前是灼离调戏她,现在是她反过来调戏他,不过这感觉挺不错的,特别是看他害羞的样子,别提有多爽了。
在此,她忽略一个后果,若是灼离历劫完毕,重回仙界,等待她的将是腥风血雨的XXOO……
“你为什么要办成太监。”半响之后,君北灼终于沉静下来,皱眉问道,难道她真的有什么企图吗。
看着他的神色,桃夭夭再次咽了咽口水,完了,调戏他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想要找到机会再难啊,看他严肃的样子,她也端正坐好。
“是这样的,我之前不是告诉你我娘子跟别人跑了吗,其实他是我夫君,他跟别的女人跑了,我听三姑六婆说他带着那姘头进宫了,我便进宫找他们,装成太监也方便。”
君北灼是不愿相信她的话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相信了,可是听说她有了夫君,他心头的滋味却有些不舒服,问道:“你有夫君了?”
“对啊,我有夫君了,他叫灼离。”桃夭夭笑眯眯的看着他,手指凝起一束光,朝正要转醒的苏然飞去,于是乎,苏然再次昏了过去。
“宫中没有这个人。”
“万一他不想被我找到改名了呢,你说是吧?”
“既然你夫君已经不要你,跟别人跑了,那你为何还要寻他。”
桃夭夭叹了一口气,幽幽道:“我夫君很爱我,我也很爱他,可能他一时被美色所惑不要我了,总之,我夫君追我的时候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君北灼终是认了,揉了揉眉心,道:“你夫君是什么模样,我让人帮你找。”
“跟你一个模样。”
“……”
“嘿嘿,跟你开玩笑的,不过我夫君跟你长得真的很像,所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才会把你认成了他。”
“你夫君对你很好吗。”
桃夭夭点头,开始搬起手指:“是啊,他很爱我,为了我受伤,为了我差点死去,虽然整日调戏我,但是总之对我很好。”
“……”
君北灼叹气,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苏然,吩咐人将她抬了出去,才看向一旁正笑眯眯看着他的人,道:“先休息吧,天色已晚。”
“我能跟你一起休息吗,我是说睡同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