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在她身上发生过这么多事。从前确实是他混蛋,没有放过多的心在他身上。后来等他明白时,他已经离开。他原本没打算和她再有交集。
可是听说她结婚的消息,他的怒气没由来的大。她怎么可以跟和除了他之外的男人有关系?
他不准。但是从来就有的骄傲优越感,让他低不了头去找她。
后来,听说她要参加时装晚宴,原本没打算去的他竟鬼使神差的去了。看到她穿着火红的礼服挽着身边男人娇羞的模样,对身边人巧笑嫣然的样子,真想冲上去扯开他们,抢走她带回家里,不让任何人看见。
后来他试探她,试探她对他还余情未了。
可是却发现再也看不清她的心。他怎么能允许在他悔悟过来的时候她却抽身离开呢?
他怎么能允许她和除了他之外的男人亲昵。
他不准。
当他调查出陆伯辰的前女友回国时,她故意让她看清事实,主动离开他。可是,她不仅不生气,还耻笑他的行为。难道她爱他爱到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暧昧不清都能够忍受吗?
后来次次相处都是不欢而散。直到那次她母亲病危她打电话给他,他从来没有过如此被人需要的欣喜若狂。
她母亲不待见他,他知道。因为他,他们整个家都闹得不愉快。
为了不让她为难,他乖乖离开,后来又给陆伯辰打电话告诉他可以找到人救陈琦华,还让他保密不告诉温昕。
再后来,她被绑架,他赶去救,从来没有那么心慌过,怕晚一点她会有什么闪失。
……
一步一步,终于她现在来到他身边。可是积怨已久了不是吗?
她握紧拳头,紧咬嘴唇,身体微微颤抖,眼眶已经红了,泪水在始终固执掉不出来。祁景昇心一抽,走过去,紧紧把挣扎的她搂进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对不起让你受了委屈,对不起没有好好珍惜你,对不起……
挣扎无果,放弃。温昕慢慢地稳定了情绪,不至于让自己哭出声来。
很委屈。这么多年的委屈。没人有体会,她唯有冷暖自知。
她被他紧紧搂着,听见他的道歉,不是没有任何感触的。
那么狂傲自大的人也会有低头道歉的一天。
可是,景昇,我们还回得去吗?
就这样抱着她,他很满足,突然温昕埋在他胸前太久呼吸不过来,挣扎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他比较敏感的部位。
本来他现在只围了一条浴巾,她一碰到他,身体就有了反应。
他越发箍紧他的腰,把她的头按向自己。他上身什么衣服都没穿,现在,温昕完全是脸贴着她的胸膛,脸微微地红了。
她细腻的小脸贴着他,更让他情动,抬起她的下巴,密密麻麻吻了起来。
温昕脸上燥热,心里又气又怒,怎么可以在她说了这样的话后还对她做这种事。她挣扎,可是怎奈男女的力气悬殊,根本没有一点用。
吻深深浅浅落了下来。
仔仔细细舌忝着她睫毛上的泪珠,额头,鼻子,脸颊,像膜拜一间圣物一样,小心翼翼。到最后他的唇覆上她的唇时,已经记不得谁先主动谁被动了。
唇齿交缠,最缠绵的方式。
温昕本身对他还有意。当他温柔吻向她时,从刚开始的挣扎变成了后来的坦然接受、享受……
他霸道吻着她,撬开她的牙齿,闯进来,舌头扫过她嘴里每一处地方,勾着她的舌头跟着他一起舞蹈,缠绵,沉沦。
她嘴中还残留着刷过牙的清甜。软软地舌头小心翼翼跟着他,他背脊一热,不再满足于唇齿交缠。
他长臂一探,“啪”的一声,关了灯。
他的大手缓缓探进他的睡衣。细滑的肌肤让他欲罢不能……
她心里一惊,要惊呼出来。某人早在她要叫出来时,堵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声音。
温昕“嗯”了声,要挣月兑,某人一只手钳制着她不安分的双手,一只手继续向衣服上面探去。
“乖一点。”他放开被他吻得红肿的唇。她刚想骂他流氓,他低头允上她的耳垂。
她还想说话,却脸蛋爆红,神志不清。他知道她的敏感点,一碰就准。
他的唇在他耳边,又伸出舌头舌忝舐,吸允。
“啧啧”的水声,知道是这个男人故意发出来的,脸红到耳根。
见她乖巧了,祁景昇松开她,大掌袭向她的胸前……
他的吻向暴雨一般撒向她脖颈,蜿蜒向下。睡衣被她拉至一半,他狂暴地允便每一寸肌肤。他的大手覆上她的饱满,肆意揉捏……
燥热从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叫嚣着,她承受着他的疼爱强势,轻轻喘息着……
突然,身体失重,她已经被他懒腰抱起,走向那张大床。
吻细细碎碎又落下来,一直蜿蜒到身前挺立的娇艳。上衣早已经被他扯掉抛在一边,她一手含住一边的饱满的红梅,舌忝舐,吸吮;一手抓住另外一个,指尖揉捏着傲然翘立的红梅。
她在他身下承受着他的强势,喘息着,低低地轻吟着……
他如此乖巧的模样彻底激发了狠狠占有她的决心,身体紧压着他,让他感受到为她狂跳的心跳,一直手腾出来悄悄向下。
他能感觉到他的坚硬抵在她的下面,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证明他现在想要她,很想很想要她……
他扯掉他的睡裤,手指在小内内上流连不已。
他看着她紧闭着双眼布满**的脸,她洁白的肌肤,还有她的反应,无一不让他激动。两年之后,这个女人,这个小女人终于总算是重回他身边了。
从今以后,只要有他在,必定给她最极致的宠爱。
受凉的那一刻,温昕猛地睁开眼睛。突然像发了疯一般推搡身上的男人,边推边哭,“放开我,放开我。”
刚还沉浸在他制造的**中的女人现在情绪突然大变,祁景昇虽很郁闷,但还是耐着性子安慰她,“乖……别闹。”
她以为她在闹,其实并不是,她只是突然想起了那个雪夜的遭遇……
无法说出口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