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自城中回来已经三天了。这天晌午,又是一个大晴天,胡大叔晒着太阳,和胡娃一起在院子里站桩。只不过胡娃现在是只用一只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胡大叔又一次月兑力,软坐在地上,小腿部肌肉轻微的抖动着,而胡娃则闭着眼睛,默运玄功,一脸的轻松惬意样子。听到老爹又一次摔坐在地上,嘴角微不可见的抽动了一下就马上抿着嘴,不过还是被胡大叔一摔在地上就抬着眼皮瞄着他给看到了。看到胡娃一副纯粹晒太阳的舒服样子,而自己累的坐在地上像狗熊。任何做爹的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找点茬来树立威严,更何况在娃儿面前威严惯了的胡渣子。这样下去,这兔崽子以后还把我放在眼里?!那不翻天了!越想越是觉得气愤,胡渣子一下子站起来,食指与拇指相互撇两下,向不远处的胡娃走去。
听到脚步声临近,胡娃心中一紧,抿着的嘴角不由一扯,一脸痛苦状。摇摇晃晃的走到胡娃身后,看到胡娃不认真的苦瓜脸,更加怒火,吼道:“你这兔崽子,练了点破武功就不把老子放眼里了啊!还敢笑你老子!装?我叫你装!叫你装啊!你再装啊……”话没说到一半就开始往胡娃的小西瓜上招呼。随着“啪”的响起,胡娃故作凄惨的哭喊声一阵高过一阵。听到惨叫,房里练功的宋旭原识一探就知道情况,一笑之后又把原识全投进识海中的板砖石中,努力修炼。
几掌下去,胡渣子开始还有点心软了,但总觉得有点怪,怎么这小子叫声那么响,一点也不含糊。探头一看,只见胡娃闭着眼睛很是自然的一阵阵鬼嚎。此刻没有抽上去他也很有节奏的一阵“啊……啊……”叫着。顿时,胡渣子是彻底火了,奔来有点红的脸已经彻底黑了。
似乎不痒了,啪声没有了,胡娃也就停下来不叫了。心中想到,着还是要会哭啊,以前爹娘吵架,娘一哭爹就没辙了,我也要学学,眼泪不只是女人的专权。
睁开眼睛一看,一张黑脸凑在眼前,胡娃的眼中绝望还没有散出来,那张黑脸就已经从眼前消失。胡娃立即运起内劲,如同火烧般跑开,可刚抬起腿迈开一步,生生有停了下来,很不舍的老实退了回来,把全身内劲运到上。可惜胡娃修炼时日较短,灵能转到上的脉络太少,哪敌得过山中忙了几十年的胡渣子的纯力道。接着,一曲“噼里啪啦”如炒爆米花为主音,清脆童声哀嚎为副歌混音的劲爆乐响起,十分有韵律。
终于,一曲劲爆乐演奏完毕。胡渣子喘了口气,一脸满足道:“看你还敢在老子面前得瑟,再装就再舀你唱歌,哼哼哈兮……”然后完全不顾撅着红肿、揉着眼泪四溅的胡娃,哼着小曲儿走进屋里,心中特别得意,不提别的,就是如今胡娃确实很强了,这身体比自己都好,费了老大劲才打出几滴眼泪。作为父亲,小儿身体棒棒怎么不高心呢?
待到胡渣子进去后,胡娃“嘿嘿”一笑,抹掉眼泪,运起微弱的一丝灵能开始消肿。这么小的肉还是很女敕的,经过这般狂风骤雨般的揉腻,还是肿的很大,运功一治,疼的胡娃“嘶”的吸凉气。
正在胡娃运功消肿之时,一团柔和的白光不知从何处激射过来,无声息的打在胡娃正在消瘦的上。就这一下,胡娃消下去的又高涨了不少,有一点点的性感。而胡娃张着小嘴,脸都皱成一张抹布了好一会儿才“啊……”的叫出来,完全没有开始的故作痛苦。虚捂着小西瓜,胡娃艰难的转过身来,看到远处有一只白色如猫大小的小动物,只有眼睛周围的毛乌黑亮,其余一身雪白,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出一圈光泽,正是忽忽。此刻,忽忽很是得意的跳来跳去,“忽忽”的笑个不停,边笑边说道:“忽忽……你小样也会装,忽忽……这下找打了……”
胡娃怒视着忽忽,慢慢的向忽忽走过来,手早就攥成拳头了。忽忽双手环胸笑道:“你呀!真可怜!天天享受你家兽哥和老爹的双重虐待……不会还是想让我虐你吧?难不成是受虐狂?忽忽,我是帮你消肿的,不用那样看着哥,哥已不是个传说。唉……我们可是统一战线的,一起抗击你家兽哥。”听着忽忽的话,胡娃才现那团白色灵能正在蘀自己消肿,治愈疼痛,比起自己要快多了。
胡娃明白忽忽的好意,但还是忍不住坑了自己一下,没法之下,胡娃闭目不再理会。忽忽自觉无趣,也不再纠缠,进房找宋旭去了。
忽忽小心翼翼的从窗户上溜进房里,没有出任何的响声,但宋旭在忽忽一踏进房中便察觉到了,未睁开眼,舒了口气,慢慢调息。原识探查到忽忽掂着小肉掌,如小偷般向自己走来,不由的心中暗笑,这家伙又想和自己“亲热”了。
想着如何整宋旭的忽忽现宋旭嘴角轻微的动了一下,马上换成一副正经的样子,只是在宋旭眼中更加心虚了。“忽忽”两声憨笑,一脸平常的道:“哈……刚才,那个,看你在练功,不想打扰你,谁知……额,扰人清修,罪过罪过。”看到着家伙一本正经的样子,宋旭并未点破,心中却想这家伙才在外面待了两天就成这副德行了,看来在外面又忽悠了不少人。摆摆手,宋旭笑看着忽忽道:“你还真是从不吃亏啊,白白赚了人家几十两的银子,还去人家家里扫荡了一圈,坑血的兽啊!那么胖的人现在肯定瘦的皮包骨头了。”
讲起这个,忽忽颇为得意,哼道:“瞎了他的黄金狗眼,竟敢买我,也不嫌自己庙小,不在那放点血怎么解气啊!”完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宋旭愕然。尼玛,看这如此纯白可爱的小兽,竟然这般恶魔思想,搁谁眼里都算是瞎了。
惊异的看了忽忽一眼,这还真是不吃亏的主,想想以前自己和忽忽的一些事也算是风格如一。看来以后得防着点,指不定什么时候被阴了,自己吃亏还没脸说理去。正正脸色,宋旭认真问道:“可爱的小魔鬼,着几天在城里日子过的怎么样?回来的时候没有被现吧?”
忽忽听后,很是低沉,憋了好久的话终于要说出口,倒倒不绝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天天吃什么熊掌、燕窝的,还有什么药材、鲜果的,都没你捣鼓的好吃。酒更加没劲,那生活真是苦啊!说吧,宋旭,这次你该怎么补偿我?”说完一脸贼笑的看着宋旭,眼中无尽温柔。
宋旭越听越是惊呀,有点呆若木鸡了。这里可是很偏僻的了,熊掌还好说,,尤其是那燕窝在这里可是很贵,全城估计也没几家吃得起,平时都当宝贝一样珍藏,而这家伙竟然当饭吃。额,不!吃着玩!那李家有这么富贵奢华吗?更何况只是给一只宠物。一拍脑袋,宋旭才想起这家伙贼性不改,借机在李家偷吃偷喝,竟然还嫌人家不好!那李家都快被你吃破产了,现在还来忽悠我,想从我这捞点好处,真是会忽悠啊!宋旭苦笑着把装单纯的忽忽一把抽开,俯身道:“你这魔鬼,哪里是放血啊!简直是谋杀!那李家吃了这么大亏,肯定会来找麻烦,你这惹祸精,现在还来向我诉苦,忽悠到我头上来了,门都没有!哪儿麻烦哪儿自个去解决。”
让忽忽把在城里的事详细地用原识交流了一遍,心中有数,便闭目修炼,免得忽忽纠缠不清。至于李家的事,宋旭倒不会天真的想没事,到时自能应付。
看着宋旭又开始修炼,忽忽知道自己捞好处的几率黄了一半,还是不死心的骂道:“你这是啥意思?插!宋旭,你这忘恩负义,过河拆桥,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绝无天良,毫无婬道……”为了最后一丝机会,忽忽就学着泼妇骂街围着宋旭骂个不停,横手叉腰,指手画脚,跳上跳下,口水四溅,连珠带炮。最后宋旭实在不胜其烦,揪住忽忽一把从窗口扔了出去,笑道:“两日不见,在外面学了点人话啊,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忽忽又在外面狂骂了一阵,口干舌燥之下,“忽忽”的屁颠屁颠的跑到厨房去了。不用想也知道干嘛去了。
几天之后,有一群十几个汉子来到了山谷小村中,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趾高气扬,鼻孔都朝天了,说话更是霸道蛮横,抓着一个老人,问清胡五爷的住处,就直接向里走去,引得村里众人纷纷敌视。
不久之后,这群人来到胡五爷的院子里,大声吆喝着,把胡五爷从屋里喊了出来,而这时村中其他人也都聚了过来,几十号人,隐隐与那十几个人对峙,即时让他们的气焰收敛不少。
那十几人中,以一个半百老者为,眼神闪烁,一看就是老而成精的人。看到村里的人都围了过来,暗叹这个村子里民风彪悍,明晓自己并未处于优势,接下来的事可能有些难办。冷着的脸柔和一点,笑着对胡五爷道:“胡老五,你可知我为何而来?”胡五爷也是老世道了,一看这老者是吉祥斋的一个小管事,李掌柜的得力助手,自然也就猜到了一些。但表面上还是要做形式的,躬身笑着问道:“不知道丁管事来所谓何事?老朽可并未有所得罪,还请明说。”
冷哼一声,那瘦小的丁管事背着手,瓮声瓮气道:“好!我们直接明说。几天前拟合我们李掌柜做了笔生意,还记得吧?”看到胡五爷应是,他又冷声道:“哼,你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四十两银子,那么大笔钱,第一次见吧。哼!你可知道,李掌柜花二十两银子买的畜生跑了!”
这么一听,胡五爷皱着眉道:“那它跑了你找我也没用啊!都卖给你们了,在你们那跑的,着可是和我一个铜子的关系没有。”
揉揉腰,那丁管事脸色更冷了,道:“你可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祸。那只畜生在李府偷吃偷喝,大肆破坏,给李府造成了巨大损失。现在李掌柜已被李老爷处罚了,那东西是从你这里来的,出了事自然要找你!说不定那畜生就是跑回了这里。哼!你要做成赔偿,还要把那只畜生抓回李府赔礼道歉,否则,你应该知道李老爷的好处。”
大家总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都是异常气愤,大家纷纷出言驳斥,坚持不予赔偿,胡五爷也是态度强硬。虽然这件事他们隐约感觉到是宋旭的一点小算计,但自己明面上是占理的,一旦服软就更麻烦了。
这时,着一身白衣的宋旭排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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