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韬出了太子殿并没有回住宅,而是去了另外的地方,没记错的话,川才现在应该是太子的老师,听说好像是川才在殿试的时候,表现非常突出,才被太子赏识的,真难以想象,太子的年纪足以当川才的父亲,却要一个小他这么多的人当老师,真是可笑,不过川才那家伙个性虽然陈腐,却不是个蠢人。
“哟,川菜。”夏桉韬径直闯了进去,川才正在看书,看到他,露出一脸的惊喜,“你怎么会来?”
“不想看到我?”夏桉韬一笑,像是个主人似的,不等人请就自动坐了下去,还吩咐人给他上好茶。
下人为难地看着川才,川才默默地点了点头,她才去沏茶去了。
“对了,我跑了一天,还没吃东西,准备点好吃的吧。”夏桉韬斜斜歪歪地坐在主位上,闲闲地看着川才,“对了,你去给我买叫花**。”
“……我知道了。”川才看了夏桉韬半天,就出门,亲自去买叫花鸡了。
夏桉韬勾了勾唇角,哎呀哎呀,这件事,用不了明天就能传到太子殿去了吧,我会帮你得到皇位,然后你就在痛苦中度过剩下的时间吧。
川才买回来了叫花鸡之后,夏桉韬已经让人做好了丰盛的饭菜,“回来了,快点来吃吧。”
“啊、嗯。”川才坐下来,夏桉韬是个很会炒热气氛的人,加上他知道跟川才聊什么话题最合适,很快就让川才笑个不停,吃完饭,夏桉韬就说吃太饱,不想回去了,要在这里睡,川才就立即让人去准备房间。
夏桉韬泡了一个美美的澡,然后就去睡觉了。
川才坐在椅子上,他知道夏桉韬会突然过来找他不是没有原因的,但是他肯过来陪他一起吃饭,说话,他就觉得很开心了,他一直崇拜的人,此时就在他的身边。
“大人。”仆人突然来报,“太子殿下来了。”
“……”川才愣了一下,才道,“去迎接太子。”
“不用了。”龙震泽走进门,川才看到他,立刻跪下,“不知太子大驾观临,有失远迎,臣罪该万死。”
“起来。”龙震泽冷眼看着川才,到现在了还想跟他撇清关系吗?
“谢殿下。”川才站了起来,始终不敢看龙震泽的眼睛,比起跟这个将来会成为九五之尊的人,他更想跟夏桉韬那种我行我素的人在一起。
“夏桉韬人呢?”龙震泽沉声问道。
“……”川才沉默不语,他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不对,准确来说,是没想到龙震泽会这么晚过来,他知道自己一直活在他的监视之下,手下这些对他毕恭毕敬的仆人有多少是龙震泽安插在他身边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连反抗的权利也没有。
“怎么不回答?”龙震泽冷睨着眼前的人,“爱慕的人在身边,你激动的说不出来话了?!”
“……”川才终于正眼看着龙震泽,他想大声反驳什么,但却什么也说不出口,这态度在龙震泽眼里,就像是默认了一切。
“你这家伙!”龙震泽一把掐住川才的脖子,“枉费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念念不忘一个几乎没正眼看过你的人,你那么喜欢他的长相?!”
“不,不是,松手……”川才用力掰着龙震泽的手。
“你也不过如此。”龙震泽眼神幽幽地滚动了几下,松开了手,但不等川才松口气,就拉着他,把他拖到了房间里,对这里他比对太子殿更熟悉。
“太、太子……”川才被扔在了床上,他之所以如此惧怕的太子的原因就在于此,他恨这个人,讨厌这个人,强行将他玩弄在鼓掌之间,践踏他的尊严,甚至强迫他做出这种有违天理之事,可是他不敢反抗,他惧怕这个人的威严和权势,更不敢逃离他。
“怎么了?”龙震泽抓住川才的头发,强迫他看着自己,“快点,和平时做的一样,你做的到吧。”
好可怕,为什么他寒窗苦读十多年,进入自己梦想进入的朝堂,梦想着能够大展拳脚,为国家效力,但为什么,为什么现在的他,要沦为这个人的泄欲工具?!内心再怎么反抗,川才也不敢表露一言半语,此时占据心扉的只有的恐惧,他吞了口口水,才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龙震泽的裤子,看着毫无反应的东西,把它放进嘴里,不停地舌忝弄,吞吐。
龙震泽吐了口气,情慾和愤怒交织在胸中交织着,但出人意料的,他此时很冷静,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川才很害怕他,从他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就知道他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眼神里满是正义,嘴里都是道德伦理,单纯青涩的如同未经渲染的白纸,他喜欢那样的他,更加喜欢让他沾满自己的味道,那不经尘世污秽的人,就由他来染上灰暗的色彩。
“够了,把衣服月兑了。”龙震泽推开川才,命令道。
川才手指紧了紧,还是听话地月兑掉了一副,躺在了床上。
“别一副死人样,很倒胃口。”龙震泽掰开川才的双腿,手指轻轻触模着入口,那里立即紧缩了几下,他忍不住轻笑了一下,人是很贪恋快澸的,即使本人不愿意,身体却立刻做出了反应。
川才咬着唇,没发出声音,他想哭,可是眼泪却不受控制,根本流不下来,大概是眼泪和心一起干涸了。
哎呀哎呀,夏桉韬摇了摇头,这么粗暴的对待喜欢的人,可是会被讨厌的,这么想着,他却露出的笑容,虽然偷窥他不介意,但看别人做这种事,对身体可不好。
夏桉韬松了口气,他会特意到川才这里来,就是为了试探龙震泽的反应,他想知道川才究竟能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目前看来效果不错,只要抓牢了川才,就可以充分牵制住太子,龙震泽,你欠我的,我会加倍让你还给我的!
夏桉韬回到房间,安心地睡觉去了,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川才吩咐人不许打扰他,所以夏桉韬就美美地睡到了自然醒,起来之后,就立即有人准备好了吃的,夏桉韬吃完,就去大街上转悠,他要找点好玩的东西,带去给封峙菻。
昨天的情况像是没有引起人注意,夏桉韬非常顺利地到达封峙菻住的地方,封峙菻的身体似乎更差了,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消瘦的脸颊的骨头都快刺破了皮肤。
“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夏桉韬爱恋地伸出手,想要碰触封峙菻的脸颊,却被甩开了。
“我没事。”封峙菻一边说话,一边咳嗽,夏桉韬有些沉不住气,把带过来的东西给了封峙菻之后,就径直去找龙德明了。
“我希望你下次能正式通报一下。”龙德明扫了他一眼,就继续专注在手里的奏折上。
“小菻的身体是怎么了?你有没有好好地为他看病?!”夏桉韬不客气地叫道,对龙德明的话听而不闻。
“你找到他了?”龙德明放下手里的奏折,“找不到病因,也无法对症下药,我现在已经在网络全国的医师,一定有办法的。”
“等你相处办法,他差不多已经化成灰了。”夏桉韬哼了一声,“让我带他回去。”
“你也救不了他,还不如让他在那里好好养病。”
“养病?!”夏桉韬有些想笑,“你那种像是把他软禁起来的方式,算什么养病?!”
“我并没有把他软禁起来,他是我的孙子,我有责任让他远离某些不干净的东西。”龙德明冷笑了一下,“他一直跟你在一起,为什么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你既本事了得,又为何保护不了他,让他变成现在这样?!”或许是情绪有些激动,龙德明突然咳嗽起来,服侍他的太监,急忙给他抚背。
“……”夏桉韬哑口无言,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切都太过突然了,他到现在也还没有理清头绪,他或许真的月兑不了关系。
“知道了,就再也不要见他了!”龙德明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夏桉韬默然地转身,天渐渐转凉了,他漫无目的在大街上游荡,最终回了自己住的别院,站在了夏莲的房间里,回忆着过去的那么多年,似乎过于一帆风顺了,不对,准确地说,有太多的人把他犯的错的后果承担了,然后这些人现在都一个一个地离开了他,从他娘到蓝香,现在又轮到封峙菻了吗?
“喂喂,夏桉韬。”冯金宝在门外叫着,“开门啊,你回来了,也不知道跟兄弟们说一声。”
“……”夏桉韬忧郁的心思都被这一句话给打断了,他拉开门,怒气冲冲地道,“干什么啊你!吵死了!”
“你这是对为你奔波了那么多天的好朋友说的话吗?!”冯金宝大声道,韦平昌拉了拉他,让他小声点。
“走吧,我们去喝一杯吧。”王贵道,“你这段时间不在,我们都很无聊呢。”
“……”夏桉韬看着他们,为什么这几个人还能跟以前一样,总是嘻嘻哈哈的呢?不过算了,“走吧,不过你们请客,我最近出去玩,钱都花光了。”
“你这是说什么啊,你不是在帮皇上办事吗?他都没有给你赏钱吗?”
“哪有赏钱啊,就差没把我关起来了。”
“哈哈,你肯定办事不利。”
“谁说的,我已经做得很好了,只是没达到他们的要求。”
“那还不是办事不利?哈哈哈……”
几个人走过的地方,留下一阵欢乐的笑声,一切都仿佛是以前的样子,但是有什么在改变,可是谁也不愿意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