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惩罚你的,可是愚蠢的女人!你看看,你把自己弄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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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翼,是你吗?是你来救我了吗?在内热外凉的感觉中,我迷迷糊糊醒来。
“终于醒了?愚蠢的女人!”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恼怒也带着一丝喜悦。
“这是哪?”糟糕,我没有逃月兑,出现在眼前一张放大的脸,五官深刻,绝美如妖孽。
看来我终究没能逃出君非离的“魔爪”。
“我是不是已经死了,真正来到了冥府?所以还是归您老管辖?”
“哼!”君非离鼻子朝天:“像你这种品级的人类,即使成了亡魂,也不至于劳烦本王的大驾!”
果然还是“自大狂”,不过,这是否证明,我又捡回一条小命了呢?我赶紧关注自己的身体,看看是不是手脚还在。
这一看不打紧,乖乖,我居然全身光溜溜的躺在被褥中!而且,浑身敷满了白白的膏药,和双手还被厚厚的缠了纱布。怪不得我觉得浑身又冷又热、麻木难以动弹,还以为“又死”了呢!
赶紧用我那木乃伊般的双手,蹭着被褥,尽量盖个严实,然后试着挪动子,故作自然的问道:“这药是洪婆婆给上的?她老人家水平也太差了吧?怎么给我包得像粽子一样?”
“怎么,你有意见?那只能抱歉了。”只听这自大狂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着说出:“因为,这是本王第一次亲手给别人上药!”
“不会吧!老大,你怎么会替人上药呢?”我不敢置信的反问,然后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什么,你亲手给我上的药?!”举起粽子手捂住快要月兑口而出的尖叫。
那岂不说明我衣服被他扒光,浑身被他看光;上满了药,再包扎好,全身又被他模光?特别还有这缠着厚厚纱布的,我的俏臀啊!老天,我宁愿死!
“你这个蠢女人!我赶到时,你已经浑身滚烫,神志模糊,处于昏迷状态,奄奄一息了。而且十指从指尖到指根都严重受损,多处经络撕裂,血肉模糊,你的那对俏臀也由于你徒劳的攀爬摔得稀烂。如果要最大程度的给你治疗,助你恢复到原样,不留下任何疤痕和后遗症,一是速度,二是灵药,三就是法力!难道你认为,洪婆婆可以满足这三个条件?”
“但是,这个,那个……”我一时难以反驳!虽然我是个新时代已婚妇女,可也不代表我的身体可以给除老公以外的男人随意看光、随意模光呀!而且,还是在我处于昏迷的状态,这明明就是乘人之危呀!他不会再对我做出什么禽兽之事吧?想及此,我又艰难挪动,要再检视下自己的身体。
“你最好别乱动!本王对你现在这具明显‘丰满’过了头的身体还提不起什么性趣!”
“什么嘛!我这是受伤红肿,还有你看你缠的乱糟糟的纱布,我身材可好呢!”
“是吗?”君非离蓦地单眉一挑,口气忽然变冷,“你的那个‘翼’是这么认为的?”
“啊?”我没有多去琢磨他的语气,自然想到了翼给我的四宝。“我的包袱呢?这不是我的房间呀!”
我四下环顾,这个房间陈设简单、干净利落,平时肯定仅作睡房使用。但显然比我西院的“一室一厅”大多了也豪华多了。
房间全是黑色调,黑砖、黑墙、纯黑色长毛地毯,柔软服帖。唯一亮敞的宽大窗户也被挂上了墨黑色滚银丝的窗幔。
房间正当中嚣张的摆着一张足有三米见方的铜质镶银边豪华大床,头脚两侧的床栏上雕满妖异多姿的曼陀罗花。此刻覆盖在我身上的黑色底天鹅绒薄被上也是一朵曼陀罗花。银色妖娆、长径厚蕊、硕大盛放,招摇迷人得与君非离本尊一致无二!整个房间中充满他高傲诱人的迷离气息。
我贪婪的深吸一口,再次确认,妖孽美男的卧室果然不同凡“香”。
“老大,这是你的房间?”为了疗伤,也没必要把我月兑光光塞到他自己的被窝里吧?
“不然,带你去哪?”他不假思索,回答得理所当然,“莫非,你要让本王踏足‘西院’?”
好吧,跟这个不知民间疾苦,不体恤劳苦大众的自大狂不能一般计较!
在你的豪华卧室疗伤,被你看光模光,就当是本姑娘在高级私人医院的vip单人产房怀孕分娩,而接生的主任级产科大夫是男人吧!
靠,看你触不触霉头。自我安慰还不忘咒他一下。嘴上接着半阿谀半讽刺的说道“不不,哪能呢,老大如此尊贵的身份,怎么可以去我们下人住的西院。对了,老大,我的包袱呢?”
“怎么,这对你很重要?”说着君非离将我那破破的小包袱举到了手上。
“当然呀!”我伸出粽子手,想够到我的包袱,“那是……”
“是你的翼给你的定情信物?”他毛躁的打断,不善的接过我的话。
“是……”不对呀,他怎么眼里好像要喷火了?我只得先放下我的粽子手。“没有,哪有的事呀!里边不过有盒药膏,我想拿给老大看看,对我这伤有没有帮助。我上次被你射的箭伤也是涂了它才好得快些的。说不定现在用了,老大也可省点力,不是吗?”
“这么说你觉得‘紫金膏’比‘雪域丹’有用?或者,你对我怀恨在心?我的箭伤了你,而他的药救了你?又或者,你质疑我的能力,觉得一个小小的流光尊者,比我这冥界之王法力更高深?”
“你看我的信了?”直觉被侵犯到**的我忽视了他的语气,直接质问他。包袱里还放着翼给我的亲笔信。
“至于吗?本王还不屑!你的身份在‘识宝斋’的时候,本王就已知晓了。”感觉到我的恼怒,君非离想对我解释,可却让我感觉更不被尊重,陷入了更深的怀疑。
在莫国的星愿节故意争夺我看中的紫心,引起我的注意后凭空消失。被云止他们找回,在回云国的路上,又将我射伤。带回中央府后又装作不认识,让我为奴为婢端茶送饭……
作为冥界之王的君非离,如此处心积虑筹谋策划,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上,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