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第一的名头真的不是盖的……机器开动后,池小浅就在车厢里疯狂尖叫。盛泽真怕她就这么抽抽过去了,赶紧把她摁在怀里,直到车厢停下来,她才两眼冒圈圈的停下尖叫。盛泽看她的脸惨白惨白的,就后悔惯着她让玩这个了。此时一阵风吹来,刚被惊吓得一身冷汗的她被凉风一沁,立马打了几个大喷嚏。盛泽的脸色很难看,月兑下外套给她披上,又紧了紧她胳膊说,“以后不让你玩这些了,看吓出病来。”
在盛泽的印象中,池小浅大大咧咧的,至少跟叶漾站在一起,男生大概都更怜惜看起来娇柔的叶漾,而把池小浅当做哥们儿或玩伴。当年自己也是那样的不是吗?可现在他看着池小浅蔫蔫的样子,竟翻天覆地地心疼起来,不自觉地就大胆伸出手把她再一次揽进怀里,轻轻拍着:“没事了,没事了,缓口气,。”
池小浅的脸靠在他胸口,感觉到他的体温,闻到他白衬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一秒、两秒、三秒……被吓够的她刚刚从眩晕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又因为他的亲昵再一次云里雾里。好不容易抓回思绪,他已经放开她了。比起当年自己那个挂羊头卖狗肉的拥抱,这才是真正的朋友的拥抱,对吧,池小浅这么提醒自己。但还是,飞红了脸颊。
“去吃点东西?”盛泽柔声问。
到了水上乐园餐厅,盛泽买了一大堆吃的,可东西没吃两口,池小浅就华丽丽地吐了。
盛泽把池小牵载回自己的公寓,给她喂了点万应茶,让她好好睡一觉。可是睡到夜里池小浅却发起少来。一夜烂醉,然后光溜溜起来找衣服折腾半天,又被几个套子恶心得又哭又闹,还被疯狂老鼠吓得够呛,再一受凉,池小浅不是扮娇弱,这次是真病了。
“小浅,小浅?”盛泽拍着她的脸,她不知是睡得沉还是真的烧得昏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有气无力,开口声音沙哑:“盛泽?”
“你在发烧,小浅,我们得马上去医院。”
她却吃吃地笑死来,“盛泽,你亲我了。”
盛泽愣了,这丫头在说什么胡话?还是……她在做梦?梦里他吻了她,她很高兴?盛泽禁不住笑了,直接抱起她下楼,一直抱上车后座。
车子开到医院,池小浅总算转醒过来,虽然还懵懵懂懂,但能自己下车走了。医生一连开了三天的输液单,盛泽领着她去打点滴。当护士把针头挨过来的时候,池小浅盯着看她扎,小时候打针也曾娇滴滴过,但随着母亲早逝,父亲另娶,自己跟着爷爷过,变得越来越独立坚强,打针吃药这些小事根本不在话下。可此时,盛泽的手伸过来,蒙住她的眼,另一只手把她身子揽过去,“不要看,傻瓜,看了更疼。”
池小浅哪里还会有痛觉,她靠在盛泽怀里,眼睛上传来的是他掌心的温热,一直暖进去,从眼到心,美妙得整个人都飘起来。一场病痛就可以贪享到他这样的疼爱吗?池小浅没出息的想,要不病个一年半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