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眉远拎起包包就要走,田心音量更夸张了,"哎呀,吐这么厉害,第一胎是这样的,谁让咱陆团非要孩子呢。8"李眉远疾步往外走的脚步顿了顿,随即又抬了抬头,走出了咖啡馆。
"完胜!"田心打了个响指,池小浅犹自笑得合不拢嘴。鸢不明就里也不好多问,只把雪梨茶往她面前推了推:"喝点儿水吧,看你笑得这样子。"
因为看到了李眉远,池小浅一下子又想起了很多被劫持时的事情,于是问鸢:"你当时怎么会去当男模?"
他闻言笑笑,"哪里是真的当男模了,是武燕想接近你,设的局,本来想用我接近你的,没想到你家陆团防我防得跟防贼似的。所有后来没办法,武燕自己上喽。
"哦……"提到武燕,池小浅心里五味杂陈,毕竟是儿时的同乡兼同学,小时候少不了在一起嬉笑玩耍,最后呢,在自己跟前,一声巨响血肉横飞。尽管是罪有应得,但她的死对池小浅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大快人心的事吧。于是沉默下去,不愿再提及当日种种榭。
鸢垂眼看着她那倦倦的神情,想到近日来他因为继续追查江衔,而无意听到的那些风言风语。他潜在敌方,江衔试他如最好的弟兄,对他无话不谈,所以他自然很清楚,池小浅被劫持地这段日子里,并未真的被江衔侵犯,但是人言可畏,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方式来证明池小浅的清白。总不能他发个公告广而告之吧?要知道这种事情,往往越描越黑。当昨天听到江城在安排警员前来保驾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就自告奋勇了,因为他想起那张清澈倔强的小脸,想看看她最近好吗,想问问她,自己能怎样帮她?
可是见面这么久,他却一个字也没法提起,因为见面后从田心嘴里知道,她怀孕了。女孩子最重名节,此时他贸然提起这些事,会不会害她反应过激?于是只能东拉西扯地闲聊,而把那些担忧埋回心里。
半天的时间飞快溜过,鸢亲自送小浅回了部队大院圻。
"你进来喝口茶吧?"池小浅仰着笑脸问他。
"不了,我回去还有事,下次吧。"我敢去才怪,你家陆团那张黑脸会把我吓哭的,鸢这么想着,摆了摆手。
"那……好吧,那我先进去了哦。"说着就要离开。
"小浅!"鸢还是出声喊住了她,然后在她不解地目光中诚恳地说:"关于江衔的案子,我会一直追踪下去,你但凡有困难,记得找我。"
池小浅笑了出来,"知道啦,有困难找警察蜀黍!"
晚上,陆少勋进卧室,看到一旁的购物袋,把里面衣服取出来看,一见那高调的荧光黄挺吃惊,池小浅穿衣打扮一向选和暖颜色,这么咋的还是第一次见她买,于是问:"你穿这个?"
池小浅一副看见村炮的样子,现学现卖:"切,这是鸢选的,别看这看着很扎眼,上身效果可有范儿了,他挑衣服可真有眼光。"
少勋童鞋的脸立刻黑了,被两斤老陈醋给泡黑了。把衣服甩在一边,语气不屑,"那当然,他是模特儿嘛,当时拍情趣照片的时候也很有范儿,你不是还私藏了一套吗?"这话陆少勋可没冤枉池小浅,这也是他这么紧张小浅和鸢接触的一大原因。当时池小浅她们请鸢当男模,他可是千交代万嘱咐的,要江梨和田心直接把模特公司发来的照片处理了发布,不要过池小浅的手,可是没想到,后来又一次池小浅的电脑出故障了,他给重装的时候,居然在她d盘里看到了恩套鸢的性感照!他是忍着没发作,心想那男模跟他们毕竟不在一个圈子,以后接触机会也不多,谅她小丫头也不会去主动联系。哪知道!现在人家是高级警督!最近还老在他们面前晃悠!
池小浅咋一听陆少勋这话挺惊惧的,话说她不过就是看人家长得帅,收几张照片,就跟收明星照片一个道理,并没有其他想法,但如今被抖落出来,多少有点儿心虚,她偷瞟陆少勋阴沉的脸色,又觉得他小题大做了,于是硬着脖子说:"我是他粉丝不行啊。"
"粉丝?我今儿就把你给炖了!"陆少勋一步上前把她横抱起来弄上床,伸手月兑掉她的鞋子,然后手就伸进了她衣服下摆。她洗过澡并没有穿内衣,这么挂着空档正合他意,他也没多的缱绻撩拨,逮住了她的一团娇女敕雪球就一下一下重揉着,指月复逗弄着红女敕的顶端。池小浅倒叫他这突如其来的欲火给惊住了,好一会儿才娇喘着推他:"干嘛呀,怎么又来了。"
陆少勋不答话,只捞开她衣服,嘴衔住了雪峰上两朵红蕊细舌忝轻吮。池小浅被他这样弄得头皮发麻,陆少勋却就不松口,只是一味的逗弄。他就是有点儿气闷,这丫头敢明目张胆地说欣赏别的男人?
陆少勋觉得她的睡衣碍手碍脚,索性把衣摆整个推到脖子下面,附上去擒住一只揉捏得更重了,几下后又去解她的睡裤,池小浅不配合地踢着腿,捂着眼睛摇头:"不要,我说不要不要!"
陆少勋恍若未闻,动作利落地把她裤子剥了个精光,然后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白女敕的腿缝,看了好一会儿,伸手想去掰开她的腿。池小浅大骇,怎么能这么看!那儿才不要被人看!什么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池小浅在夫妻***上就这态度,翘翘她那天,对着人家的宝贝儿就又是模又是捏,又是量尺寸又是掂重量的,都恨不得拿放大镜来瞧,可是自己的呢,护得跟金的似的,看都不让看一眼。
她伸手去推他,可他轻轻松松就擒住了她两只手,捏着手腕给按到了床上。他跪立着,用自己的膝盖硬生生分开了她两条腿。听到她恼羞成怒地大骂:"陆少勋你个大禽兽,陆少勋你长针眼,不许看!你再看我插你眼睛。"
他却笑了,眼底跳动的全是戏谑的光芒,他避开她的肚子,俯去贴在她耳边,"我想插的可不是你的眼睛。"
"魂淡!你敢!"此时的池小浅头发凌乱,眼底波光流转,陆少勋看着,喉结上下滑动。
"乖,我不会真的欺负你。"毕竟怕她太激动了,陆少勋不敢再吓唬她,只得安抚她,"只让我缓一缓就行。"他抱着她,把头埋在她颈窝处缓着自己身上的火,池小浅感到有硬硬的抵在她大腿内侧,那物有多狰狞凶残她是知道的,心里害怕,头往后缩了缩,也想挪开自己的身子。可是这么一扭动,可把陆少勋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给撩起来了,他发出一声性感的低喘,然后掰过她的头,吻住了她的嘴,最***满溢的那张吻法,舌尖霸道蛮横,又挑又吮,池小浅清楚地感受到他硬硬的胸肌正磨蹭着自己那两团雪女敕,擦着她早已簇立的顶尖,这触感让她挨不住,全身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陆少勋起身,在她眼前直接月兑了个精光。看着那狰狞叫嚣的野兽,池小浅双手捂眼,有气无力地说:"你别闹了,再闹真出事了……"
陆少勋捧着她的脸,"乖,就模模它,我不做什么。"
"这还叫不做什么吗!"她忍不住又咆哮了。
陆少勋还和那天一样,捏着她的手握着自己,最望梅止渴的方式。可是整了恩久也不见实质性成效,池小浅哀叹:"手……手好酸……"
看着她那样子,陆少勋再难受也没辙了,放开她的手,艰难地说:"好了好了,不折腾你。"可是又很不甘心,恶狠狠地加了一句:"等孩子生了,看我不折腾死你!"
池小浅默默别过脸去,"我累了,要喝水。"他便下床去倒了一杯温水来,抱起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着。放下杯子,他看着她乖乖的样子,之前因为鸢而攒出来的一肚子气早散了,他模了模她头顶的发,被她一巴掌拍掉,"讨厌,老是吓唬孕妇,你儿子以后不跟你玩!"
陆少勋听了只是笑,探过身来在她脸上啄了一口,"傻宝,老想要你就因为我喜欢死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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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牧之的生日宴的日子就这么风***而来。说是生日宴,其实还顺道是他公司的周年庆。肖牧之那天囔囔要办的海滨派对也没真的实施,不过是把酒店的人造海滨浴场也一起包了下来,宴会后客人们可以下去玩儿。
肖大少被一群用一美女簇拥着下水了,毫无节操的戏水嬉笑声闹得兄弟几个直翻白眼。池小浅因为怀孕的缘故,只敢在池边玩玩水。肖牧之玩了一会儿,看到池边的池小浅,遂走过来上下打量她那连体泳装,然后指着泳池里比基尼们,很嫌弃地说她:"你看看你穿的啥。"
池小浅双手抱臂,"你管得着么。"
此时,正在一边跟朋友闲聊的陆少勋看到她们俩,从边上捞起一条浴巾就径直走过来,把浴巾搭在了池小浅身上,这还不够,还把自己下半身围的浴巾也解下来,给肖牧之围上,肖牧之看着他的动作炸毛了,跳脚到:"你们倆口子怎么不穿羽绒服过来!"
陆少勋笑笑,不搭他的话,揽着池小浅到一边吃东西去了。
"要黄桃派还是苹果派?"陆少勋看了看自助餐台,刚回身问她,就看到了糟心的人。池小浅也气不打一处来,小拇指怎么还请了李眉远!陆少勋也想找到肖牧之发作,可是仔细一看,李眉远身边站着一男人,大概了然了,肖牧之应该是请了这个男人,李眉远是这个男人带的女伴而已。再看那男人对李眉远很殷勤的样子,心下宽了,赶紧嫁了最好,免得老在自己和小浅的生活里晃荡。
他回过头,却看到池小浅把自己冷眼看着,"怎么不过去打个招呼啊?"分明是误解了,以为他是对李眉远移不开目光呢。
陆少勋心道坏了,上前揽住她肩膀,"我是看边上那男人。"
"陆上校现在口味可真重,盯着男人都能看半天。"她白他一眼,甩开他的手臂,自己挨到台前吃东西。一晚上,陆少勋跟她后面坐哄右哄,池小浅才气顺了,不再对他冷言冷语。
"哥,嫂子,你们怎么在这儿闷着啊,外面放烟火呢。"江梨笑嘻嘻跑过来。
池小浅却摆摆手:"算了算了,那个烟气太大了,我就不去了。"陆少勋闻言点点头,见她不生气了,再想想自己整天在部队,鲜有交际,今天那么多许久未见的朋友在,应该借机会多应酬一下,于是拍拍她肩膀说:"你这儿和江梨玩,我出去跟朋友聊会儿。"
"嗯。"想了想又交代一句:"别喝酒啊。"也不是池小浅管天管地,而是怕这家伙喝多了回去逞兽欲可怎么办。最近不能那啥,他就憋得每天那啥那啥的。想着这个,池小浅红着脸垂下头去。
陆少勋端着一杯酒往外面走去,大家都出去看烟火了,要说肖牧之真的是***包,放的烟火都***包异常,放出来是颗心是朵花还是什么iloveyou都不稀奇了,他直接给放出什么高跟鞋、比基尼什么的图案……陆少勋在院子的花架底下,跟几个朋友闲聊了一会儿,看到前面有一处花墙开得极是茂盛张扬,似乎是蔷薇花。池小浅最近比较闲,经常在网上跟安小樵讨教养花的事儿,在院子里也种了一小片蔷薇。夜里又隔得远,看不太清楚是不是蔷薇,于是陆少勋往前走去,想看看,如果是蔷薇花墙开得这样好的话,一会儿带小浅过来瞧瞧。
可是渐渐靠近花墙的时候,他听到了让他很快情绪失控的一段话。
对话的人背在一盘低矮的花台后面,只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陆少勋能安心带着几顶绿帽子满世界跑,我可真佩服他的雅量啊,不过这种事也怪不了他老婆,被人**这种事情,搁谁就是谁命不好啊。"
陆少勋的脑子立刻就炸了,没从游廊绕过去,而是直接把酒杯往地上一砸,长腿踩着面前的桌子就直接跨过了花台。说话的人猛地看到一个男人从天而降,面色如暗夜修罗一样可怕,也结结实实吓了一跳,都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你干嘛。"
说话的男人正是刚才和李眉远同行的那个男人,陆少勋却凭借他这句话的声音,听出来刚才说话的人就是他!
"揍你。"陆少勋只对他说出简短两个字,却透出腾腾杀气,话音一落,他就开始月兑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今天参加宴会,他少有地穿了一身正装。只见他动作不急不燥地解开西装纽扣,将衣服直接丢在地上,然后又开始解衬衫袖口,分明是要挽袖子了。那男人大骇,转身拔腿就往人多的地方跑,边跑边叫,"保安!保安!"
说起来那男人个子也很高,长腿长脚的跑得极快,可是,放在陆少勋面前那就是慢动作回放,只见他慢慢挽起了衣袖,还对边上愣着的另一个人说了一句:"识相一点。"然后身形一动,几步就追上了那个撒丫子狂奔的怂蛋。肌肉健美的手臂一伸,就逮住了那男人的后颈,他一个寸劲把他往后一拨,那男人就结结实实摔在了一边地上。此时周遭人们都听到动静了,大家都围了过来。
"连博!"李眉远也看到了这一幕,又转头喊了一句:"少勋?"
陆少勋懒得看她一眼,只红着双眼死死盯着眼前这糟货男人。那个叫连博的男人本来是一心怯懦想逃开的,但是现在觉得他一个大男人被人这么摔打实在是面子丢尽,于是抹掉嘴角的牙血爬了起来。说起来他也是出身富足的少爷,从小家里怕他被绑架,没少教他练拳,就不信今天真打不过陆少勋。再说,当着李眉远的面,他总不能一副被追的满院子跑的样子吧。
要说今天他会说那些话,不过也就是嫉妒陆少勋,他追求了李眉远那么久,李眉远却始终对自己若即若离的。他叫人悄悄打听了,知道李眉远以前跟陆少勋拍拖过,就知道她估计是念念不忘他。而这两天,他又从李眉远口中听说了陆少勋老婆被人糟蹋的事情,于是很是幸灾乐祸地到处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