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勋目光紧紧锁住那方寸之地,伸手去抚那交错捆绑着的丝带,而这丝带的下方就是她最敏感脆弱的一方蜜地。他这样隔着那层薄薄蕾丝和丝带缓缓抚触着她,引得她不住轻颤,连脚趾尖都蜷缩了起来。
“陆少勋,你别弄我……”她声调柔媚得自己都讶异,又伸手去挡他的动作。
他丝毫不理,视线还是停在那里,“这个怎么解?禾”
“我不知道!直接月兑了不就好了吗……”她真的要崩溃了,他这样盯着看,还模来模去的,是要诚心叫她羞臊死吗!她伸手下去,想要自己月兑掉这条该死的裤子算了。可是陆少勋一把就格掉了她的手,“不准乱动,我来解。”大概对男人来说,这是世上最让人有征服快感的挑战了吧。他凑近了,细细地看那捆绑的路数,找着能解开的一头。
“天啊……”池小浅直接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那脸盘子滚烫,红得都要滴血了。而他又何尝好受,额上的汗珠也这样滴落下来,忍得要胀爆了。他伸手轻轻扯了扯丝带,听到她倒吸一口气,他挑出丝带打结的地方,抖着手解着。他的手掌宽厚粗粝,不时抚触到她的腿窝,指尖也不时摁到某一处,于是她只能咬住自己的下唇,免得自己申吟得太过丢脸。他稍稍解开了一点儿,蕾丝开口绽裂开来一小段,露出来的,越发红女敕润泽,陆少勋看着就急喘起来。当他刚看到这处绑着的情趣时,他想的是一定要亲手解开,并不想太着急而忽略这样难得的体验,但是现在他觉得他是高估自己的忍耐力了,这根本是要把男人逼疯的设计。他手上动作变得急躁,胡乱地抽拉那丝带,力道粗鲁得不断磨蹭到她,她再也忍不住,轻声叫唤起来:“你别扯,别扯了……”
陆少勋再也听不见她说什么了,眼里脑子里都是若隐若现的那一朵娇花,终于再也不解了,也不再想拉扯抽开那丝带,而是直接扯住裤子那一块遮挡的地方,运了力气狠狠地撕开。
“啊……”裂帛声和池小浅的尖叫声中,那妄想挑弄遮挡他的可怜布料,就这么撕裂开来,残碎地滑落下去,掉在她身下的沙发上。他将她的腿拉得大开,贪婪地看着刚才他急欲看到的那一朵,早已是花娇露浓,水光涟涟……他缓缓地挤进去。
她身体里像有海浪在翻涌,一波一波地浪拍打着他,而他也听到自己身体里潮汐澎湃的声音。他深深地契入,池小浅大口地喘息,微微地后退想要逃开一点,可他立刻伸手垫在了她身下,托高她的腰,让她一丝一毫也躲不来,只能任由他贯入最深处研磨,被撑到了极致,饱胀得就像全身的氧气都要被逼出身体一般。
他一边折腾着她,一口喘息着,一边又伸手去扳过她的脸,说:“小妖精,我真怀疑,你是知道我今天要回来。你要是天天这么勾我,我这辈子大概英年早逝。妲”
真是贼喊捉贼啊,池小浅想申辩一下,却完全抓不回已经飘零飞散在空气中的思维,整个人像被搁在火舌上烤炙,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单音节:“嗯……没……有……”
之前的忍耐太久,诱惑太过,所以陆少勋耐不了太久,就开始箍住她的腰,开始狠狠向前。那毫无节奏规律的横冲直撞,很快吞噬了池小浅,她的世界只剩体的感受还在,而思维早已涣散纷飞了。
足足闹腾了大半夜,池小浅才得以在大床上沉沉睡去。而第二日醒来时,太阳都挂老高了,好在是周末不用上班。她揉揉眼睛环顾四周,却只看到房间里空荡荡的,哪里还有陆少勋的影子。莫非昨晚上那是春梦一场?可是,她腿间的涩疼立刻提醒她那绝不是梦。他肯定是一大早就开会去了。池小浅不禁有点儿懊恼,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自己却睡得都不曾给他个早安吻什么的。她郁闷地起身下床,几乎是扶着腰进浴室洗漱了。
外间餐桌上摆着他做好的三明治,还有一杯牛女乃,牛女乃杯子下面压着纸条,那字体风骨英挺,力道奇峻,就跟他的脾气一样霸道。她看到上面写得字就笑了——“打热!不许偷懒!”
左右无事,她吃过早餐开始收拾房间。手机响起,她夹在耳朵边上,一边接听一边将衣服丢进洗衣机。
“喂,我是蒋铎。”那头报了自己姓名就不说话,真是优越惯了的人,自己打来电*话,却等着别人先招呼。
“蒋少……”池小浅赶紧丢下手上的衣服,恭敬地说:“有事吗蒋少。”
“你的计划书我看了,今天中午12点,你到远洋大厦顶层的旋转餐厅等我。”
“哎……”那头不等池小浅回答一句话,说完就挂了,池小浅愣了半天,计划书看完了?昨晚上才给的啊,他熬夜看?而且……今儿是周末啊,这传说中蒋家大少不是挥金如土很好玩乐吗?怎么这么敬业啊!不过她看看时间,这里到远洋大厦可不近,而且她又没车,打车太贵她也舍不得,挤公交过去的话,少说一个多小时。她赶紧洗了个头,挑了件裙子穿上,然后一扎马尾就出门了。
公交车上人多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都快把人挤成相片了,池小浅挤了十几站路下车,紧赶慢赶地冲进了
远洋大厦,一看时间,哟呵,还挺早,再说了,那蒋家大少喜欢迟到,估计还没到呢。于是她安心地晃晃悠悠上顶楼。
池小浅在服务生的指引下走进餐厅。这个旋转餐厅是全景视觉的,四周没有墙体的遮挡,就连天花板正中也是全透明的设计。只是上面种有一些植物,恰到好处地滤了些阳光下来。此时的天气正好,阳光漏过植物叶片的空隙洒落下来,星点斑驳地铺在餐厅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