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郝连太子何不考虑继续留在北殇,以促交情?”
端起酒杯,北宫殇眼眸深邃。
莫说他人,就连与两国毫不相干的慕容九也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两国交战,作为质子,郝连太子等于随时有把刀架在脖子上。
只是,她疑惑的是历史中记载的质子向来不都是选择没地位没能力的普通皇子吗?可是,为何东寻国会选择将来的储君?
而且更为诡异的是,当北宫殇提起让他继续留守之时,郝连太子竟然毫不犹豫的欣然接受。
一开始,北宫殇就一直在留心观察慕容九的一举一动,就连她见到东寻质子时那惊愕失措的神情也一一收入他眼,那种真实的神情,仿似之前就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
难道,之前是他误会了?
侧头,北宫殇看着贴着自己的这个女子,她的容貌依旧如昔,只是,以往无神的双瞳此刻异常明媚,扬起的嘴角笑容温和,然而,那能倒影出自己容貌的瞳孔,却如一眼深潭,干净却看不到底,甚至,隐隐中,那妖娆轻扬的红唇让他觉得她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妖冶,而这和她干净白皙的脸成鲜明的反比。
看不透彻……
他不明白,一个人再怎么变,为何能变了本质?
还是,之前掩装的太好?
显然,他选择了后者,他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她父亲右相雪惊鸿的把戏。
那一瞬,北宫殇避开了她,眼底也顿时泛起了一丝警惕。
宴会到了下半场后,郝连太子借故出去了。
慕容九忧虑地看着出殿外,总觉得有些事该说明白,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亚父……想着,便也借故出了去。
外面漆黑一片。
有个太监伶俐地给了她一只宫灯。慕容九便拎着灯到处走。
今日并没有见到月子衿,心里竟然有些焦虑。
是北宫殇发现了什么,故意让她避开他,还是……
还有那郝连太子,分明是个女人为何会突然变成了男子?
怪不得,那个小宫女说她指的方向是后宫与太极殿的交界,而太极殿又是用来招待外来使者的。
他知道她是北宫殇的妃子,为何还会同意她夜宿太极殿?
还有,他既然知道慕容九将他误认成女子,为何不道明自己身份?
他会说汉语,可面对她的时候为何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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