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办公室里,王佳佳看着秘书送进来的一大捧蓝色妖姬,顿时被雷得外焦内女敕。
九百九十九朵……
陈言恪,你要不要这么没创意啊!
人家送九百九十九朵黑玫瑰,你就送九百九十九朵蓝色妖姬!
蓝色妖姬啊!有木有啊!
以W市的消费水平,纯正的一朵要一百块啊!有木有!
九百九十九朵蓝色妖姬等于九万九十九块人民-币,有木有!
九万九百九十九块人民-币啊,亲,一个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啊!亲!你居然拿过来买玫瑰!
收到玫瑰的人伤不起啊!
王佳佳看到的不是妖艳的蓝色妖姬,而是粉-女敕粉-女敕的毛主席啊!她忍不住在心里吼了个咆哮体!
更加伤不起的是陈言恪同-志还在蓝色妖姬中加了一张卡片,卡片上有他的正楷字体:
“佳佳,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我靠——
老鼠爱大米啊!
伤不起啊!
更加可怕的是他后面还写了一句:
“你是天上的凤凰飞啊飞,我是地上的乌鸦追啊追,我不打你不骂你,我用感情折磨你……”
王佳佳看得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陈言恪,你这是在追我吗?你确定你不是在膈应我?
而另一边
陈言恪的办公室,午休时间,他难得和好友开个视频会议,常江笑嘻嘻地看着陈言恪,道:
“效果怎么样啊?她是不是感动得泪流满面啊?”
“……”
陈言恪什么也没说,只是冷冷地看着常江,那样子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的一般。
“该不会……是失败了吧……?”
李箫剑通过陈言恪的表情,已经看出端倪了。
“怎么可能!我可是情圣啊!”常江挑了挑眉,不满地发出抗议,“没有一个女人能抵挡得了花和情诗……”
“是吗?”
陈言恪眯起眼睛,声音中有些阴鹜,让人不寒而栗,很显然,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但是常江似乎还是想不通:
“怎么可能?York,你确定你送了花还写了情诗?”
“是说呢?”陈言恪的声音更加冷了。
“不可能啊……”常江偏着头,陷入沉思,突然,他像是想到问题的关键一样,看着陈言恪,无比认真地问道,“你能把你的情诗给我念一遍吗?”
那么恶心的诗词陈言恪肯定是念不出来的,他只是操纵电脑,于是李箫剑、常江、余斯林的电脑上都出现了这么一句话:
“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你是天上的凤凰飞啊飞,我是地上的乌鸦追啊追,我不打你不骂你,我用感情折磨你……”
“……”
“……”
“……”
三个男人,这三个自制力堪称世界一流的男人全部都抽搐了!
李箫剑一口水直接碰到电脑屏幕上,常江毫不犹豫地砸键盘了,倒是余斯林淡定一些,就是拿着鼠标的手稍稍抖了一下,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视频给关掉了……
“York,你……你……这首诗是那个高人指导你的?”
李箫剑颤抖着双唇,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他敢肯定这后面肯定有高人指导,要不然以York这样的性子,绝对不能想出这个东西。
“常江给我发的《情书大全》第一页就是这首。”陈言恪倒是淡定得很。
“原来常江就是这个高人啊。”余斯林的视频终于亮了,一出来就是一句不怀好意的话,还带着浅浅的笑,那笑似乎是在告诉常江“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现场,三双眼睛一动不动都看想常江,这让这个向来身经百战的男人忍不住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那个……York我那本书是给你做参考的哇,你要选择合适你的哇……怎么可以随便翻一页就抄呢……”常江觉得自己好冤枉啊,简直比窦娥还冤……
“我没有随便翻一页,我是从第一页开始抄。”
陈言恪的声音无比冷静,但是却弄得常江几乎要抓狂,但是又不好发作,只能用眼神无比认真地告诉陈言恪——我是无辜的……
“York,其实这也不能怪常江,他怎么知道你活了二十九年了,居然连女人都没追过……”
余斯林这么一说,常江立马点头如捣蒜!
就是哇!
就算没吃过猪肉,还看过猪跑呢!这种诗词,一看就知道女人不会喜欢的哇……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要研究一下,接下来该怎么挽回……”余斯林说道。
“怎么挽回?”
陈言恪挑了挑眉,似乎已经失去耐心了,实在不明白王佳佳怎么想的,非要他追她,她追了,她又说他膈应她……
女人……
“约出来散步啊,听演唱会啊,看电影啊,喝茶啊……”
余斯林有些无奈,他觉得自己是在教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谈恋爱,不对,这年头,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怎么追女生。
“就这样?”
陈言恪似乎在嫌弃余斯林的招数不够创新,这让余斯林满头大汗:
兄弟,这几点你能做好就不错了……
陈言恪还真按照余斯林说的做了,他给王佳佳打了个电话,约她去了W市的剧院,大概陈言恪平时办事情太讲究效率了,王佳佳让他追她,他就想着要效率,在最短的时间内搞定,所以他压根儿就没去看剧院的节目表,择日不如撞日,当天就待着王佳佳去剧院。
但是,老天似乎和陈言恪作对,在W市这样商业化、浮躁的城市,平时剧院一贯都是一些流行时尚的表演,但是今天他却正好撞上某国内著名京剧团巡回演出……
于是,就这样,他们听了两个小时的京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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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雨:学校网络终于修好了!校长万岁!电脑老师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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