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被冷寒拿走,柯以天身上一冷,无奈地坐了起来,他揉了揉太阳穴,懒散地道:
“怎么回事?问你自己。”
冷寒见柯以天没穿衣服,忙羞得捂住了双眼。
“问我自己?柯以天,你不是人!”
冷寒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再一次被他强/暴了。
“好,我是禽兽,可是你自己把这只禽兽勾引到床上的,不要一副被强/暴的样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可笑。”
柯以天站了起来,轻蔑地看了冷寒一眼,然后走进了浴室,接下来冷寒听到了哗哗的水声。
他是什么意思?是她把他勾引到床上的?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那么做,哪有人把自己两次推进同一个火坑的道理?
冷寒颓然地坐在了地上,蜷缩在角落里,头痛欲裂。
她努力地回忆着,自己似乎晕倒在了排练室,接下来发生的事她完全不记得,除了那个娇羞的梦。
冷寒使劲捶着头,怪不得浑身酸痛,难道刚才的梦是真的?
她不知道,她不确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一个赤/果的男人和一个赤/果的女人,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如果那个梦是真的,那么梦中的主角不是钟克然,而是——柯以天。
这个残酷的事实如五雷轰顶,冷寒呆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欲哭无泪。
半梦半醒中,她竟然不知道与柯以天发生了关系,如果上次是因为他喝醉了,错把她当成了别人,那么这次算什么?
算是她昏迷中,也错把他当成了别人吗?
在柯以天的眼中,变成了她勾引他上床,本来就已经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现在他要让她万劫不复了!
简单的冲个凉,柯以天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
他倒了一杯水,走到冷寒的身边,蹲下来把水递到了她的面前。
“刚刚你很疯狂,流了很多汗,所以发烧不治而愈。”
冷寒接过了水,看了看玻璃杯中清凉的液体,原本她就像这杯水一样清透的,却两次被柯以天玷污,早已不再纯洁透明,都是他!
冷寒狠狠地将水泼了出去,那杯水在柯以天的脸上炸开了花。
“为什么这样对我?”
冷寒的眼睛里闪动着泪花,却忍着不让它们流出来。
柯以天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轻轻擦了擦脸上的水,冷冷一笑:
“这要问你自己。我救了你,你非但不感激我,反而故作姿态,想引起我的注意。你故意来到我的排练室里工作,目的就是为了接近我,想爬上我的床,做我背后的女人。”
柯以天站了起来,拍了拍手,
“恭喜你,你成功了!在演唱会结束之前,我的床都愿意收留你,只因为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