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奋力挣扎着,她厌恶、痛恨这种感觉,一个柯以天还不够吗,为什么这种龌龊的事情都要让她来承受?
柯以天?这个名字倒是提醒了她,或许她可以利用一下。
“钟克然,你放开我,放开我……是不是我告诉你孩子的父亲是谁,你就会放过我?”
这个答案是钟克然一直想知道的,冷寒天真的认为,他或许会因此而停手。
钟克然果然停下了动作,饶有兴味地看着冷寒那张带泪的小脸:
“好,说说看,如果答案令我满意,我就放过你。”
看着钟克然贪婪的眼神,冷寒犹豫了,如果现在说出来,应该不会对什么人造成什么伤害吧。
可是如果不说,她现在要如何避免被强/暴的命运?
父亲与高英今天晚上都不会再来了,唯一能帮她的李嫂也被关在了门外,她只能用这个名字赌一赌了。
“是……是柯以天。”
冷寒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真的不愿意承认,是柯以天这个混蛋在她的肚子里种下了种子,她真希望那个孩子没有父亲,或者她根本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听了冷寒的答案,钟克然的脸都绿了。
一直以来都是他的猜测,没有经过证实,可是现在亲耳听到冷寒承认,他浑身的血液都翻涌起来,柯以天与冷寒在床上做/爱的画面马上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甚至变得咬牙切齿,禁锢冷寒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我果然没猜错!怪不得他说你有严重的性/病,原来是早就在你这下了订,不想让我碰你,我他妈的被他给耍了。”
钟克然想到婚礼那天柯以天对他说过的话,他有那方面的病,而且很严重,这明明就是个骗局,为了让他不碰冷寒,而他竟然上了当,在新婚之夜利用了安娜那个女人。
冷寒的手上一阵吃痛,见钟克然并没有放开的意思,她提醒着:
“钟克然,你说话要算话,赶快放开我。”
钟克然瞪大了眼睛看着冷寒,他四年都没舍得碰的女人,居然被别的男人夺了初夜,还怀了孩子?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
“我说过,如果答案令我满意,我就放过你。可惜,怎么办?这个答案我很不满意。”
“钟克然,你是个小人!”
钟克然阴险地笑了起来,贪婪地看着冷寒的身体:
“你太天真了!这副柔美的身子,我已经想了很久了,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我要你把这四年的感情还给我!”
钟克然说完,带着酒气的吻又疯狂地落下来,上下其手,将冷寒的衣襟扯开了。
冷寒只有拼命地挣扎,她没想到,她的妥协换来的仅仅是钟克然的变本加厉!
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也许这就是她的命运,虚弱的身体再也抵抗不住疯狂的钟克然,冷寒也无力挣扎了。
钟克然说得对,他付出四年的感情,她应该还给他,如果这就是他所谓的偿还,那么就让他拿去吧,除了一副残破的身体,她也无法再给他什么了。
钟克然见冷寒不再挣扎,一副随他摆布的样子,他更急于求成,双腿跨在冷寒的身上,急急地月兑下了自己的衣服。
冷寒白皙细女敕的皮肤,高高隆起的双峰,此刻都在深深地诱惑着他,他低下头,吻上了她雪白的脖颈……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上响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紧接着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开门!开门!”
钟克然像是没听见,继续发泄着他的。
接下来,门上响起了巨大的声响,不像是在敲门,男人已经用脚在使劲踹着门了。
几下功夫,病房的门被踹开了,一个男人冲了进来。
他马上将钟克然从床上拉了下来,接着就是一拳,将钟克然打倒在地。
“你还算是个丈夫吗?你的妻子刚刚流产,你怎么能这么做?”
男人回过头,看着衣衫不整的冷寒,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泪水,他赶紧拉过被子,盖在了冷寒的身上,关切地问着:
“你没事吧?”
这时,李嫂也冲了进来,她看到被打倒在地的钟克然,顿时惊恐万分,她赶紧上前去扶钟克然,口中不停地问着:
“你没事吧,二少爷?”
再看钟克然,嘴角被打裂了,正向外溢着鲜血。
钟克然愤怒地擦拭了一下嘴角,瞪着男人问道:
“他是谁?”
李嫂不敢怠慢,忙介绍着:
“二少爷,他是二少女乃女乃的主治医师,艾迪先生。”
钟克然在李嫂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他瞪了一眼李嫂,甩开了李嫂的手,径直走向艾迪,这才想起来他就是那天晚上给冷寒做手术的医生,可是却装作不认识:
“医生?你给我出去,这里轮不到你来管闲事!”
钟克然怒斥着艾迪,紧接着挥出了拳头,一个小小的医生打了他堂堂的钟家二少爷,这个面子他必须找回来。
艾迪冷笑一声,微微侧身,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钟克然挥过来的拳头。
钟克然一惊,脸上满是尴尬,这个医生的手似乎不只能拿动手术刀。
片刻的对峙之后,艾迪手上用了力,向前一推,钟克然又被推倒了。
“在这里,我说了算,现在,请你马上离开!”
艾迪指着门口,非常不客气地说着。
此时,钟浩然终于赶到了,接到了李嫂的电话,他一秒钟也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医院。
李嫂在电话里说,钟克然喝醉了,要强迫冷寒做那种事,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以,冷寒才刚刚流产,就算钟克然是她的丈夫也不可以。
第二个反应,万一钟克然与冷寒是兄妹,那么就更不可以,这种乱/伦的事不能再发生了。
钟浩然气喘吁吁地跑入了病房,却见到钟克然被推倒在地,嘴角鲜血直流,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三更!还准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