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克然躺在床上,一个女人在他的身上不停地起伏着,两团不大的柔软在身前上下颤动着,嘴里不断地发出似痛苦又似满足的申吟声。
当门被推开,钟克然身上的女人惊得回过了头,看到钟浩然,她马上惊慌得逃下了床,一时失神地大叫起来:
“大、大少爷……我……”
女人叫小美,是钟家的一个年轻下人,她从地上捡起衣服,遮挡着自己的身体,慌忙跑进了洗手间。
钟浩然尴尬地转过了身,闭起了眼睛。
回想起在酒会上钟克然向冷寒求婚的那一幕,他以为钟克然很爱冷寒,可是今天发生的这两件事,让他清醒了,也许钟克然只是为了冷寒肚子里的孩子才娶了她,什么求婚、花瓣雨,都是在做秀。
在冷寒流产住院,最需要人照顾、安慰的时候,她的丈夫却在这里与一个下人偷欢,这让向来沉着冷静的钟浩然怒不可遏。
“钟克然,马上穿好衣服,我找你有事,我们去外面谈。”
钟克然仰面躺在床上,还在喘着粗气,被撞见了这一幕,他根本不在乎,不耐烦地说:
“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这个钟浩然来得可真不是时候,这个叫小美的女人还是个处女,那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他很久都没有尝过了。
刚刚正是他在冲刺的时候,虽然小美的身材不怎么样,可她的叫声与身体给他带来的快感,都让他倍感舒爽,时间也不觉缩短了,想要马上在她的身体里释放。
可偏偏这个时候钟浩然闯了进来,也怪他忘了锁门,一种欲求不满的感觉令他很恼火。
钟浩然转过了身,看着床上赤/果/果的钟克然,他真想冲上去给他一拳。
可这个房间充满了一种难闻的气味,他半步都不想踏入。
“钟克然,你现在这样做算什么?在医院里欲救不满,就回到家随便找个女人满足你自私的吗?你把冷寒放在什么位置上?她是你的妻子,一个刚刚流了产,一个需要照顾、需要安慰、需要你的爱的女人!你怎么对得起她?”
钟浩然克制不住愤怒,连番的质问起来。
钟克然拿起旁边的浴巾,围在了腰间,向钟浩然走了过来,毫不示弱:
“钟浩然,你算什么东西?别以为我叫你几声大哥,你就敢来教训我!冷寒是我老婆,我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只要我想,我可以随时上她。你凭什么对我们夫妻的事指手划脚?你他妈算老几?”
钟克然怒目相向,
“刚才在医院,我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也给足了你面子。现在,请你滚出去,这是我的房间,我他妈想干谁就干谁,天王老子也管不了我!”
钟浩然看着钟克然那嚣张的样子,满口的污言秽语,胸中的怒火如果再不发泄出来,他就快憋疯了。
于是他握紧了拳头,毫不留情地挥了出去,钟克然由于喝了酒,反应迟钝,来不及躲避,被打了个正着,刚刚才被艾迪打破的嘴角,再一次裂开了,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钟浩然的拳头比艾迪的拳头还要硬,因为现在的他,比那时的艾迪还要愤怒。
钟克然被打得晕头转向,他倒在地上,使劲地晃着脑袋,想要自己清醒一些。
眼前的钟浩然已经变得模糊起来,他只听到钟浩然说了一句话,随后就听到了重重的关门声:
“钟克然,你给我记住,以后如果你再敢对冷寒不敬,我不会放过你!”
钟浩然没有再与钟克然理论,便离开了钟克然的房间,因为他知道,与钟克然这样的人理论下去,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钟克然与以前大不相同,以前他就算再嫉妒、再无知,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现在的他跟一个流氓根本没有区别。
难道仅仅因为冷寒没能给钟家生下孙子吗?
钟浩然越发地疼惜冷寒,女人的命运难道就只是为一个男人生孩子吗?她也需要爱,也应该得到爱,钟克然却给不了她这些了。
想到这,钟浩然又一阵心疼,如果他与冷寒没有任何血缘关系,那么等她出院后,他一定会争取她。
又一次挨打的钟克然,挣扎着站了起来,走进了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他喝了一口水漱口,吐出来的都是血水。
“妈的!”
他狠狠地咒骂着,那个医生打了他,回到家,钟浩然又打了他,真是里外受气。
他咽不下这口气,却无法报仇,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到了小美。
这个女人,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勾引他了,她喜欢他,他看得出来。
可是以前的他,只钟情于冷寒,对她视而不见。
现在,他为什么还要为冷寒而舍弃其他女人?
他需要放纵,急切地需要证明,他还是一个被人重视的男人。
所以,当今天他在冷寒身上欲求不满时,他找上了小美。
而小美不仅甘愿为他献身,甚至欣喜若狂,如果她也能像冷寒一样怀上钟家的骨肉,是不是意味着她不仅能得到钟克然这个人,还可以名正言顺地入主钟家?
抱着美好的憧憬,她爬上了钟克然的床。
此刻,钟克然的满腔愤怒都需要发泄,他转过身,一把拉过了正在穿衣服的小美,将她刚刚穿好的衣服又扯了下去。
他拉开了她的双腿,将她架在自己的腰上,小美的背部紧紧贴着浴室光滑的墙壁,刚刚的余兴还残留在小美的身体里,钟克然一个挺身,直接送入了小美滚烫的身体里。
少女的紧致立刻包裹了他,一股股的浪潮在两人的身体里翻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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