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克然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现的样子就像个对猎物垂涎三尺的野兽,在吃掉之前似乎还有些舍不得,他在欣赏着、在玩味着。
冷寒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从前对钟克然的那份爱与歉疚,在此时全都消失殆尽,除了恐惧,甚至有些恶心、厌恶。
谁来救救她?在这个漆黑的夜,在这个浪漫唯美的房间,却要上演最龌龊的一幕,那是多么的可怕,令人作呕!
钟克然没有像一个暴徒那样侵犯冷寒,能这样轻易得到这个女人,他竟然抱着一种十分神圣的心理,就像一个即将要与仙女做/爱的凡人。
他的吻落了下来,落到了冷寒的额头,脸上,脖颈,胸脯……一直到她的脚趾,他真的吻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激动地露出了满意的笑。
接着,他掀起了冷寒的睡裙……
柯以天的房间,他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我明天回名湾,事情已经办妥了,大概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好消息。”
“……”
“你想找的那个人……还是等我回去再说吧。”
“……”
“好,我会先了解一下,发到我邮箱里吧。”
挂断了电话,柯以天依旧坐在老板椅里,他打开了电脑,邮箱里已经有了新邮件。
邮件里的附件是一些文件,他捏了捏太阳穴,看来将来的事情未必有做明星轻松。
看完了文件,他关了电脑,直接躺在了床上。
他没有开灯,想就这样睡去,明天晚上的机票已经订好了,这是他在钟家的最后一夜,过了今夜,他就要回到名湾,那是坐落于b市的他的私人海滩,也是他的家。
或许在那里,他才能找回原来的自己,在s市待得太久了,他的心已经有些乱了。
可是躺在床上,睡神偏偏不眷顾他,恍惚中,旁边像是有一个东西在轻轻地摇晃。
他睁开了眼睛,转过头,发现台灯上有个小东西,它似乎在拼命地折射着月光,想引起他的注意,可是发出的光线依旧很微弱。
是什么?好奇中柯以天打开了台灯,他一眼就认出了这条项链,是冷寒结婚那天,他亲手给她戴上的。
为什么项链会在这里?是冷寒还给他的?
突然一股怒气直冲头顶,心脏像被万虫噬咬着,那个女人是什么意思?她非要让他难受吗?
他握紧了项链,冲出了房间。
来到冷寒房间的门口,他没有敲门,而是直接转动了门锁。
门被猛然推开了,大床上的钟克然正在掀着冷寒的睡裙,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从窗子跳进来,只顾着心急地要了冷寒,却忘了把房间的门锁上。
柯以天听到了冷寒的抽泣声,看到床上人影闪动,他感觉不对,马上打开了灯。
钟克然这时已经从床上跳了下来,这个时候,他必须马上跳窗逃走,如果被钟家的人抓到,以后想再进来可就难了。
他一只脚已经踩在了窗子上,就在另一只脚要上来的时候,柯以天从后面抓住了他,一把将他拽了下来,钟克然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
“钟克然?”
柯以天稍稍有些吃惊,但再一想也不奇怪,钟克然被钟家赶走,应该一直对钟家耿耿于怀,可是他为什么要来冷寒的房间?来叙旧的?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冷寒,她的衣衫不整,面颊上却都是泪水,身体颤抖着,她正看着柯以天,用目光向他求助。
如果是来叙旧的,为什么冷寒会哭成这样?还被堵住了嘴巴?
难道他想绑架冷寒?
柯以天迅速拿掉了冷寒口中的手绢,冷寒哭泣着说:
“救我!他要强/暴我!”
听到强/暴二字,柯以天的怒火马上窜了上来,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强/暴冷寒,像一种本能反应,钟克然充分了激发出了他对冷寒的保护。
这个女人只有他能碰,也只有他可以伤害,却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染指。
然而已经站起身来的钟克然,在看见柯以天的一刹那,怒火就已经填满了他的胸腔。
就是这个男人,让冷寒怀了孩子,破坏了他的爱情,抢走了他的幸福。
他无法忘记,当听到冷寒说自己怀孕时的那种心情,还有他必须顶着柯以天给他戴上的绿帽子,还要硬着头皮当他孩子的父亲,那又是一种什么心情!
直到现在,他更正大光明地出入冷寒的房间,连门都不敲,那种痛恨与嫉妒根本无法形容,他真恨不得拿刀扎进他的心脏。
“柯以天!”
钟克然大叫一声,随即拳头也向柯以天飞了过来。
钟克然先发制人,柯以天有点措手不及,他向旁边一个闪身,拳头擦着他的头发飞了过去。
柯以天冷笑一声,回身飞出了一脚,直接踹在了钟克然的肚子上,钟克然吃痛弯下了腰。
紧接着,柯以天拉起了他的头发,又挥出了一拳,钟克然的嘴角直接裂开了,鲜血渗了出来。
似乎这样还不能解恨,一想到刚刚钟克然对冷寒做的龌龊行为,柯以天就怒不可遏,他将已经被他打倒在地的钟克然又拉了起来,接连几记重拳,都狠狠地打在了钟克然的脸上。
钟克然的脸顿时淤青一片,肿了起来,柯以天又朝着他的腿踹了过去,钟克然被打得跪在了地上,已经毫无还手之力。
柯以天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却不知道怎么才能消除心头之恨,他看见了床头的台灯,一把抓了过来,向钟克然的头砸去……
“不要!”
冷寒大喊一声,柯以天已经举在半空的台灯停了下来,他回过头看着冷寒,对了,他怎么忘了,钟克然现在还是她的丈夫,他真是被这个女人弄糊涂了。
“你心疼了?”
柯以天此时的感觉那么清晰,除了愤怒,他嫉妒了!她竟然在袒护一个意图强/暴她的男人,或者她根本就是爱着他?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