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急得搓着手,在地上来回地兜着圈子,
“昨天是一夜,而且你喝醉了,不知道她拍了照片没有,赶快买今天的报纸、杂志,看看你有没有上头条。以天,你怎么会这么大意?就算那个女人今天没有把你的事情爆料,那并不代表她以后不会,说不定哪天,她还会带着一个孩子来找你,说是你的!妈呀,不得了了,不得了了!赶快找找,她留下什么线索没有。”
吉姆说着,一个人跑到了卧室,作为经纪人,他比柯以天担心的事要多,比他想的更复杂,他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让本来就有点娘娘腔的吉姆更显得女性化了。
柯以天马上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跑进了卧室。
“怎么了?”
“血、血……”
吉姆慌张地捂着脸,指着床上的斑斑血迹。
“我还以为你发现女尸了。”
柯以天无奈地叹息摇头,坐在了床边。
他早上出门走得急,没有挂上打扫的牌子,所以他的房间还保留着他离开时的样子。
柯以天突然回头盯着床上的血迹,是啊,没有流鼻血,他一个大男人的床上怎么会有血迹呢?
这时,他真的可以肯定了,昨晚的女人一定不是安娜。
安娜的处/女之身早在几年前已经给了他,这床单上的血红花不可能是她的。
吉姆与柯以天对视着,两人似乎都觉得事情越来越不简单了,吉姆都快哭出来了:
“完了完了,处女,处女啊!她不找你负责才怪!你不是别人,你是柯以天啊!”
柯以天咆哮起来:
“妈的,到底是谁……”
柯以天愤怒地扯掉了床单,紧接着把无辜的床单撕烂了,扔在地上狠狠地踩,发泄着他心中的烦闷。
他该如何对待这个未知的女人?
该感谢她,给了他一个如今若干男人想得到、却很少得到的处/女之身?
还是该怨恨她,因为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抱着目的来的。
可是……柯以天的脑海里那种挥之不去的感觉却是骗不了人的。
昨夜的女人让他很激动,点燃了他从未有过的激情,甚至与安娜在一起时也不曾有过的激情。
原来他的感觉都是对的,她之所以青涩诱人,是因为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他甚至开始怀念她的青涩与甜蜜,该死的酒精,如果不是它,他应该看清她的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