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悲哀地发现,他既不能跟女人做,也不能跟男人做,他这个人被倪晓晓用爱情的名义太监了!
现在,她回来了,就那样俏生生楚楚可怜地站在他面前,不需要说话,不需要动作,就成功地挑拨起了他对她的**。
她吻他,抱他,他**灼灼,却不敢付诸行动。
因为伤痛太大,他再不敢轻易对她说爱。
悲哀地闭眼,用尽各种方式来阻隔对她的渴望。
最后,悄悄地将她的手从身上拿开,走进浴室,打开了冷水,就淋头而下。
外面飘着雪花,呼啸着刺骨的冷风,水冰至零点,可他完全不在乎,只想将身体里的那股火扑灭……
**终于被成功扼杀,他关上了水,用大毛巾用力地搓着几乎冻僵的身子,搓至通红发热之后,这才穿上睡衣走了出来。
可却发现有些头痛脚轻,头晕脑胀。
他想他可能要生病了。
可是没关系。
只有生病了,他才可以扼制住那不顾一切想要往她身上扑的**。
因为不够力气。
他嘲讽地苦笑。
钻进被子,还未躺下,她的手就如蛇一般地缠在了他的腰间,整个人也贴了上来。
转头看她,只见她眼角挂着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还在嘟嘟囔囔,委委屈屈地说着梦话。
他轻轻躺了下来,将耳朵贴近她的嘴唇,想听清她到底在说什么。
听了半天,才听到她不断地说:“萧默,萧默,我喜欢你,你知道不?我知道你也喜欢我,所以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在乎。只是这样地抱着你,靠着你,我已经很开心了。呜呜。你知道吗……”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