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汉慢慢抬头,镇定自若地说:“现在,它属于我了!”
“是吗?”
他挑眉冷哼,闪电般出手。
那黑汉甚至还来不及伸手抵挡,闵志鹏的那只手已经死死地扼住了他的脖子。
又顺势用力将他压在床上,膝盖死死地抵在了他的胸口,冷声问道:“这张床到底是谁的?”
黑汉被他掐得脸红脖子粗,气都无法喘息,哪里说得出话来?
可又怕不出声的话,会遭受到更致命的攻击。
所以急忙伸出只又粗又大的两只手死命地冲着他晃,又指指自己的咽喉和嘴巴,示意自己无法说话。
闵志鹏冷哼,手稍稍松了点劲。
只是眼神如阴鹫一般狠厉凶辣地死盯着他。
黑汉可以喘息了,大口大口地喘息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我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原谅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滚!”
闵志鹏这才收回了腿。
手抓着他的衣领用力将他从床上揪了起来。
轻巧巧一推,就将那黑汉七仰八叉地摔倒在了地上。
黑汉的两瓣被摔个正着,剧痛难忍,却不敢哼哼。
好半天爬起来揉了半天的,这才老老实实地坐在了属于自己的床铺上。
不一会,熄灯的铃声响起,所有的人都急忙爬上了自己的床,准备就寝。
熄灯后不久,很快房间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打鼾声。
操心了一天的闵志鹏也疲累地睡过去。
半夜三更的时候,却被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啜泣声给吵醒了。
黑暗里睁开眼,通过窗外洒进来的月光,赫然发现那黑汉竟然赤身**地站在同寝室外号叫小白的上海男人的床前。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