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费妍见识了沧原的风土人情,赶路虽然辛苦,任务虽然艰巨,但每天能够用语言刺激折磨风陵南,小妮子还是感觉非常愉快。
比如某日,气候燥热,风陵南喷嚏连天。
“表哥,听说您得了风寒,南北温差较大,喏,给您这个。”
她轻描淡写,他疑惑接过物什,转瞬脸色变黑,“费妍,你拿给我的是什么?”
“不就是大蒜嘛。”小家伙粲然一笑,转身就跑,直气得风陵南一把丢开手中的东西。旁边扮成商旅的士兵们纷纷议论起来:“我没看错吧,费少爷居然把大蒜拿给风陵大人。他难道不知道风陵大人最讨厌大蒜味吗?”
“我有强烈的预感,费少爷是故意的!”
一个爆栗狠狠敲在那侍卫头顶,废话。
又比如再某日,风陵南醒来,一睁眼,帐篷里站着个轻解衣衫,媚眼如丝的风月女子。他睡着懵懂,一把扯下床畔的佳人,凑上薄唇索了一个香艳火辣的深吻。
**,一点即燃。
刚睡醒的风陵南,发鬓洒下,乌黑的发犹如最纯净的松墨,他的睡衣从锁骨处散开,露出大片大片宛如细瓷的肌肤,清秀更胜女子,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慵懒而迷人的感觉,令人禁不住脸红心跳。
男人修长的指尖顺着粉背而下,轻易挑开女子半遮半掩的火红色肚兜,他的大掌游走在她粉女敕的背上,一路滑入她双腿间的禁地。
女子一声娇吟,下意识闭紧了双腿,却被他火辣激情的吻征服了。
他的唇顺势而下,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玉颈,灼热的气息喷在她颈上,让她禁不住闭上双眼娇吟出声,当他灼热的唇顺着雪白的胸脯一路而下来到她的胸前的蓓蕾时,女人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就在这时,帐篷的外面忽然同时传来个小小的,倒抽冷气的声音。
风陵南轻扯怀中女子**的动作一顿,他一愣,仿佛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冷水,所有的**迅速消弭。
他忽地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人整了,男人猛地坐起,狠狠抹了一把脸。
“姓费名妍的某人,你给我滚进来!”
他咬牙切齿,怒吼,想也不想地就知道是她的杰作。
“怎么了……”
女人难过地咬紧贝齿,扭曲着雪白诱人的完美**,风陵南俊秀的脸上浮现一层煞气,几近粗暴地掐住女人的脖子,“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在我的帐篷里?”
“费公子……费公子花了纹银二十两,让奴家来侍候帐篷里的公子……”
女人被他脸上的煞气吓住了,颤巍巍地回答。
帐篷外,传来费妍和一干侍卫们得意的笑声,“我就说吧,风陵表哥给我们做了这么个实验证明了,清晨是兽性多发时刻,你们输了,给钱给钱……”
她的声音渐行渐远,风陵南的头忽然说不出的疼痛。
该死,他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个祸害!
从此,某个桃花祸水的家伙三天两头被她整的灰头土脸,到最后,风陵南终于觉悟了,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于是几乎到了见到她,立刻转身逃遁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