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抱紧他,把身材修长的他稍稍往下拉了一些,然后仰起头把唇贴上他的。她很少主动地吻他,不懂得掌控,甚至有点缺少章法,只是轻柔地厮磨着他薄薄的唇,也学他一样把舌灵活地探入,虽然只是在表面的浅尝辄止,却让程锐云兴奋得全身都热起来。他很快夺过主动权,紧紧地攫住她的柔软,没有平时那样的霸道,仍然成功地夺走了她的呼吸。肋
直到把她困在自己和墙的中间,热烈到有点失控,程锐云才放开她。
“静书……”他气息不稳,双手捧住静书泛红的脸颊,眼神也被她眼中迷蒙的水光吸引而完全无法挪开。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静书吻上他的那一刻他就能感觉到她心中的情意,可是为什么他还是有点不甘心地想要听她说爱他?
他是男人,不应该在乎这些流于表面的词句,可是以前他对静书的冷漠不仅封冻了她的心,也让他缺乏一点安全感。
他的静书还爱他吗?还像五年前,不,六年前那样爱他吗?
静书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像讨不到糖吃的小孩,不觉轻笑,踮起脚尖又在他唇边吻了吻。程锐云抱紧她想要加深这个吻。
“这玫瑰怎么卖啊?”门外传来陌生人的声音,看来是有人发现了大年初一难得有家花店开门,跑来买花了。
静书和程锐云抵着额头相视一笑,他放开她,由她去招呼这花店新开张以来的第一位客人。镬
不出所料地,她送了人家一束玫瑰花,还外搭一把薰衣草,说是过年酬宾。其实隔了这么多年,她已经不了解花卉买卖的行情了,这已经不是她谋生的手段,就像程锐云说的一样,作为一种寄托吧,怀念一下妈妈也好。
送走了客人,静书整理好门后的花卉,关上灯,拉着程锐云的手走出来,留下一屋子的花香和寂静。
农历新年很快过去,静书的生活又忙碌了一些,或者应该说又更充实了一点,因为她又多了一个小花店要照顾。
她又重新考察了市场和进货渠道,想让经营早日步上正轨。程锐云疼她爱她的心意是令她动容,但她也不能因此让他一直亏钱嘛,总要做出一点成绩来才对得起这份心意。
当然她也依照跟程锐云商量得出的决定,聘请了其他人为她看店,她自己只需要经常去照料一下那些盆栽就好。
叫洁雨的小姑娘正是之前在这里经营服装店的短发女孩儿,静书喜欢她的心灵手巧和认真态度,而且看得出她的确需要一份工作。
她还念念不忘洁雨的好手艺和那应当是美轮美奂的手工婚纱。
她好像已经开始等,等待他会给她一个承诺,让他们一起走过下半辈子。
晚饭后的静谧,静书拿了一杯鲜榨的橙汁走进书房。她把玻璃杯放在桌上,看着程锐云坐在电脑前眉头微蹙地浏览E-mail。
“休息一会儿吧,喝点果汁!”
程锐云抬头看她,伸开双臂让她站到跟前抱住她,把头靠在她胸前,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下来。
“有什么麻烦的事情吗?”静书任他抱着,关心地问道。
“没事!”程锐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他现在晚上已经尽量不喝咖啡,因为有个很爱念叨的小女人说那样对身体不好。
“没事就不要老皱眉嘛,会容易有皱纹的。”静书抚平他眉间的褶皱。
他拉下她的手道:“你嫌弃我老么?”
静书笑了,这对话好像之前也发生过,不过对象是反过来的。
她安抚他:“怎么会呢?你正是一支花的年纪呢,谁敢说你老?”
男人三十一支花,他们都已经见识过这种吸引力了。
程锐云深呼吸,又长叹一口气。“可我自己真的觉得老了,年纪一大把了,老婆却还没娶到手。”
静书稍稍推开他,不对劲,这么“哀怨”一定是有有所图谋。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没什么,只是我要出一趟长差。”
“去哪?”
“欧洲。客户公司有一部分资产在那边,我们必须过去看看。”
“要去多久?”
“大概10天左右。”
静书又抱紧他,其实也不是很长时间啊,可为什么他显得这么不安?
程锐云知道静书不会了解他现在心中的忐忑,他不是舍不得这么几天的分离,也不是不放心留下她照顾自己和打理这个家,只是这个时间点有点敏感。上次已经有过一次意外,让他们差点分道扬镳!人生的意外太多,就会让人有点患得患失,或者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想了想,打开书桌中间上锁的抽屉,拿出一个红色丝绒的盒子递到静书面前。最新最快的无错更新尽在:
“静书,打开看看。”
静书接过来,心跳得怦然。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熟悉的光彩在眼前闪耀,是曾经戴在她无名指上被小心呵护着的那枚婚戒。
“这个……怎么会在这里?”
她人生中收到的第一件首饰,也包含着她对爱情的坚持,对她有着特殊的意义。只是终究它还是不属于她,所以当年走的时候她把它留下还给女乃女乃。她当时觉得辜负了长辈们对他们那段婚姻的希冀,如果程锐云有了真正喜欢的女孩应该会用得上这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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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求婚了么?咳~淡定淡定~这几天没推荐很冷清啊,新面孔老朋友都露脸支持下池塘吧,花花咖啡月票荷包什么都好~给点动力吧~争取下午再来一更~~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