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彦,你就不能不管我吗?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好了。”
自己不也是去找妓嘛,男人凭什么都那么自私!
可是书宁并不敢那么对罗彦说。
罗彦心里气怒,怎么想都明明是她不对,明明如她所说各守本份,便能相安无事,但她却总是让他气怒跳脚。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像什么话?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眼内?
罗彦阴沉着脸,只是吩咐说道:“我会替你在英国申请学校,这里的课,你就不要上了!”
他不会再做一次傻瓜,就算不爱,也绝不能是别人先不要他。
“罗彦,你疯了!你吃错哪门子的药了,我不要去!”
明明是很好的留学机会,可是绝不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他安排。
“由不得你!”
“罗彦,真正的爱情,是时间和距离都分不开的。你不要太愚蠢了,我不会听你的!”
“真正的爱情?”罗彦失笑,“看来我期望你给我一个解释是个奢望了。那我就看看,你所谓的伟大爱情。下车!”
书宁没想到罗彦竟又一次在大马路上丢下她。
她含泪咬牙,打开了车。罗彦的车子呼啸而去。
她冲着他喊:“臭坏蛋,你已经给我定了罪,这让我怎么解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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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牧少进了骨科接受腰部治疗。
“哎哟,我宝贝孙子哟,痛不痛?”
秦婉听到消息马上赶来医院,一见到孙子醒着比她所想象的情景要好些,她的腿马上便软了。
肥鸡扶她在椅上坐下。
牧少瞪肥鸡一眼,肥鸡无辜地说:“你睡着的时候手机一直响,老太太一直追问,我只好说了。”
肥鸡说完,赶忙脚底滑油逃了出去。
牧少叹了口气,才说:“女乃女乃,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就是打球扭了一小下。”
还以为可以带自己喜欢的女孩来到最亲的女乃女乃面前让她开心,结果,……
牧少垂眸,他这到底算哪回事呀?为什么偏偏喜欢上有丈夫的女孩子。
“就知道说自己没事,孩子,该好好儿定下心来了,那些个激烈的运动,该收的就收了吧。我看,是时候找个女孩子来管管你了。都说男人有了家室才像个男人!”
牧少疲倦地往秦婉怀里靠,问:“女乃女乃,妈妈是不是有了外遇才跟爸爸离婚的?”
这是他从来不敢去问的,因为答案绝不会是他所能承受的。
“孩子,怎么了?怎么提起这个了?”
秦婉担心地望着孙子。
牧少抱紧自个儿女乃女乃瘦弱的身子,露出苦涩微笑:“以前总觉得爸爸太柔顺太无能,所以才让妈妈离开,现在,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
明明爱着,却不得不放手让她离开,该多难受啊?就像他此刻,明明很痛,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傻孙子,快别想那些不愉快的了。”
“女乃女乃,谢谢你,没有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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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书宁无精打采地走出大楼。
本来今天要去公寓打扫卫生,可整个人就是提不起劲。
欠牧少的解释,该怎么办才好?
如果早些让他死心就好了,罗彦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她一已婚女人,根本就不该给别人希望。
犹豫着要不要去找牧少的时候,有女人走过来,柔媚的声音有些尖,问:“你是刘书宁?”
“呃?哦,是,我是刘书宁!”
书宁慌忙回答,定睛一看,觉得分外眼熟,然后想起,……
她瞪大了眼,手指微微指着眼前美丽高挑的女人:“你不是……”
那天在咖啡厅里面和罗彦亲昵吃蛋糕的妓。
“刘小姐有时间的话,一起喝杯咖啡吧?”
女人明显的我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