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该死!”
牧少捂了一下眼睛惨叫一声,退开几步忍过那阵疼痛,然后瞪着单眼挥着拳头冲过来,嚷着:“罗彦,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来就来,谁怕谁!”
牧少气的是罗彦昨晚夜不归宿,而罗彦气的是牧少对书宁执著的心。
就是因为这种执著,才总是挠得他的心放哪儿哪儿疼,又总是患得患失。
两人拳头互相抡着,各自发泄着怨气,打了很久。
罗彦打得最多的是牧少那张俊脸,而牧少揍的是罗彦的要害。
所以,当两人筋疲力尽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的时候,牧少已经脸青鼻肿,而罗彦则全身疼痛,小月复挨揍最多,疼得最厉害。
罗彦勉强站起来,对牧少伸出手,说道:“起来吧!”
牧少稍稍犹豫,握住了罗彦的手。
“我看你也是个有义气的人,放手吧,她已经是我妻子。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她永远都是我罗彦的妻子,你不要做无谓的等待了!”
“罗先生,那可说不定了。我警告你,如果再被我发现你跟别的女人暧昧不清或者让书宁哭,不管她是谁的妻子,我一定一定将她抢到手。”
“不会有这样的事,你早点死心好了!”
牧少微微一笑,道:“最好是这样,总之,你最好不要忘了我今天的警告。我会如猫眼一样盯着你的!”
“你……”
罗彦有点儿气煞,这个男孩,还真不是一般的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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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彦回家洗了个澡,又拿了陈妈煮的鱼片粥回到医院,书宁醒来正挣扎着要起床!
“小丫头,快别动,你要干什么?”
罗彦吓得魂魄飞了飞才回归魂体。
“罗彦,我就是想坐起来,后背痒得难受,我是不是躺得太久了?”
罗彦放下东西,抱她坐起来。
“你何止躺得太久了,你吓了很多人,你知不知道?臭丫头,等好了,我再好好惩罚你!”
“啊……”
想起了什么,书宁叫了一声,急问:“对了,牧少怎么样了?他有没有怎么样?”
“不准想别的男人!”
用那只没受伤的手狠狠地捶了罗彦一下,她叫道:“那要想谁?”
罗彦咬牙喊痛,书宁担心问:“你怎么了?我用了很大力吗?”
“没事,刚被狗咬了一下,还痛着呢!”
“罗彦,你不要出什么事儿。”
想到牧少飞来横祸,她就忍不住也替罗彦担心。谁都不知道下一刻自己的命运,她不要罗彦有个什么意外!
“你想什么呢!”
罗彦盛出了粥,书宁要他放下来自己吃,罗彦偏不让,两人打打闹闹了一会儿,他耐心地吹凉,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着她。
书宁心里泛起温柔的水波,就是爱看罗彦温柔时的样子,这时的罗彦,像坛醉人的葡萄酒,她为他心醉。
“对了,车子怎么会撞到你的?”
罗彦似漫不经心的问,事实上,心里早已泛起波澜万丈。
“我觉得那个人,是故意要撞牧少的,罗彦,你说牧少要不要去报警?会不会是秦川派人来撞的?我听三叉说,秦川断了一条腿,他父亲嚷着要替他报复。”
罗彦一根手指头弹在书宁美丽的前额,佯装凶恶道:“管你自己好了。我发誓,下次再这么不经大脑替别人挡车祸,你看我饶不饶了你!”
书宁吓得缩了缩,罗彦很少这么凶恶的!别人也许会以为他好欺负,但她知道,他生起气来,她最怕他!
“知道了。”小小声的应允,那无辜的样子,可爱俏皮得让人疼到心坎里。
牧少在门外看着他们温馨的一幕,微微苦涩的笑了。看到她醒来,还能笑还能怒,他终于可以原谅了她。
刘书宁,我没有把握你拒绝了我一定会后悔,但我知道,我不后悔曾经喜欢过你。真的,一点儿也不曾后悔。
牧少又笑了笑,几个护士经过,深深为他的笑容迷倒。他叹了口气,然后眯起锐利的眼,心想,该是时候找秦野兽做个了结了。
尤佳佳一直打电话给罗彦,罗彦总是不接,倒是他的助理陈南给她来了电话,说是在锦绣花园租了公寓。
陈南过来酒店替她搬行李,尤佳佳心里失落,心里更有些怨气。
她似不经意的笑问:“陈助理,罗彦说他来帮我搬的,怎么是你来了?他最近很忙吗?”
陈助理笑道:“也不算是忙吧,你不知道罗总是不加班的吗?他总会在上班的时候把一切工作做完!”
不过陈北不知道的是,罗彦之所以不加班,是因为他晚上要分些时间给他的罗艺。
“呵呵,罗彦的确有这份能力。那他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陈南说道:“一般都不会去哪里的,我们罗总不好烟酒也不好女人的。他都在办公室呢。不过,听说他太太住院了,大概在医院照顾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陈南是陈妈的外甥,刚毕业,因为陈妈的关系,罗彦聘用了他。后来觉得还不错,就一直让他留在身边。
尤佳佳笑了笑,心底却有支毒针在不停刺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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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别墅,保镖守护严密,牧少把车急停,便有几个黑衣人过来用枪指着他。
他毫不畏惧地下了车,保镖恶问:“你是谁?”
“我找秦川,麻烦你转告他,有种的就出来见我。”
保镖听说是找自家少爷,就报告去了。
一会儿,保镖便出来,亲自请牧少进去。
秦家别墅戒备森严,挑衅者素来是入得来难以出得去的!
被人请进了会客室,牧少等了几分钟,只见秦川由护士推着进来。
他的左腿,仍缠着绑带,看来还没好。
秦川冷而狠道:“牧少,拜你所赐,我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你该高兴死了吧?篮球场上,再也没人敢说你牧少的不是!”
秦川是恨的,这大半个月来,如同废人一样活着,他不是没想过派人去把牧少的腿打断了送过来生炖了喂狗,可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倘若他真这么做了,别人也许更当他秦川是个胜之不武的废物。
牧少临危不惧道:“我高兴什么?我从来不当你是对手,篮球场上,有没有你秦野兽,对我而言,毫无分别!”
“你……”秦川气极而怒指着牧少,手中不知何时握了一支手枪。
这丫也太不把人放在眼内了,真是欠人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