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远远地看着他,他们说,日曜王朝太子逐尧皇,仰知天文,俯察地理,中晓人和,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更兼琴棋书画。
他日曜王朝最出色的男人,资质早已超过当朝逐月皇,逐冥冽的冷傲,逐野瞳的霸道,总是会因为他的出现而失去一些光彩。
若说,有的人,天生具有令人不可忽视的气质,他便是其中佼佼者
“好。”不知为何,不知为何,流苏没有拒绝,点头轻应了。
随逐尧皇沿着回廊一道往门口走去,冷眉跟在两人身后,她望着逐尧皇,他连影子都是干净的,纤尘不染的。
两人并排走在一起,逐尧皇白色的衣袍飘起,若有似无地拂过流苏的衣角,缠绕在一起。
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
此时,是一种美妙的时刻。清新的空中弥漫着桃花的浅浅芬芳,似一种微甜的思念,似一个久远的回忆。
树叶在微微颤动,四处都笼罩在神秘的薄明中。从那重重的绿叶的斡隙中透过点点金色的彩霞,一缕的透明的淡紫色的、浅黄色的薄光笼罩在两人身上。
逐尧皇没有说话,但很明显,他的脚步放缓了,在照顾着她的步伐,同时,也私心希望这一段距离能够走的久一些,再久一些。
流苏偷偷抬起头看着他的侧脸。
他的绝世容颜似乎不可亲近。
难以接近。
甚至容易灭绝。
这样的男子,竟然说,日后登基,他只有皇后一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她以为古代男子都如皇帝,如逐冥冽般后宫佳丽无数,只将女人当做工具,不曾想,竟然也有逐尧皇这样的男子。
“在老四的府上过的可好?”他问道,却不看她,眼睛看着前方。
“四爷对我对绮罗都很好。”流苏回答道。
“绮罗是个聪明的姑娘,第一次魏太傅将她写的文章拿给我看,我就在想,究竟什么样的女子能教出这等聪明伶俐的女儿,教她的人一定也是有颗七窍玲珑心的美好的人。”这回,他低下头来,看着流苏。
“她的聪明连我也吃惊,不过,这大概跟我无关,是遗传了皇室的血脉所至吧。你知道吗?她十个月的时候就会讲话了哦,我还记得那天我刚替一个秀才卖了一天画,挣了一钱银子回来,腰酸背痛地蹲在房间里洗衣服,突然一个肉肉的小球球爬到我的身边来,伸手模着我的脸,喊了一声,“娘”,声音好女敕好女敕,好好听啊,当时,我都高兴地哭了,还有哦……”
逐尧皇静静地听她讲述着过去的岁月——
“她一岁多的时候就会知道要帮我盛饭夹菜了,每次我在炒菜的时候,她就会乖乖地摆好碗筷,每次吃我做的菜,不管做的有多难吃,她都会好高兴地说,娘,真好吃,真好吃,爹也一定会喜欢吃的,真的好可爱呀……”
“还有,每次有人欺负我的时候,她都会冲出来说,谁敢欺负我娘,我爹会灭了他全家!也不知道小小年纪的她哪里来的自信和架势……”
“不过,我觉得好对不起她,她跟着我经常东躲西藏的,有好几次我们被人追,我没有办法了,只好将她藏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有一次等我回来找她,她竟然不见了,我当时都快急疯了,那个时候真的好恨那个男人……也就是四爷……”
“呵呵,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说着,流苏淡淡地笑了。
逐尧皇听了她的这些话,心中掠过一丝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疼,疼的发酸——
原来,心痛的感觉是这样,他将手放置心口处。
终于两人走到了王府门口,流苏问道,“我们曾经见过吗?”
逐尧皇看着她——
风从耳际拂过,偶尔几片花瓣飘落在轿边,静谧的似乎空气都凝固了。
“依然还是找不到答案。不过不急,日子还很长久,不是吗?”逐尧皇跨上马车,对她说道,“流苏,你是一个值得拥有一切美好的女子,有人会愿意为了你将一个天下,双手奉上。”
*
逐冥冽房中。
“四爷,花教主密函。”侍卫罗念将一支小竹简递给了逐冥冽。
逐冥冽接了过来,看着上面只有明月教和青铜门才能懂得暗号。
“四爷,此番您被明月教人所伤的事情太子,十三爷和皇上,以致朝野上下都知道了,再也不会有人怀疑您和明月教有联系了,我们的计划又能进行了。”
呵呵,因为小湖在文文中布下了太多的谜团,一直看到有人在猜,目前我看到有两三个人猜的和各种真相都很接近,汗!你们都是分析家,甘拜下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