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儿臣和母妃只是看到太子宫的奴才全部都在外面,怕殿下出了什么事,所以特地进来看看,母妃绝对没有恶意的”
北宫言这话看似为白荷说话,那语气却酸溜溜的,字里行间都在说这北宫鸿的偏心,看着北宫言,北宫鸿的眼神复杂,这个儿子,他是又爱又恨。
爱,他是他的儿子,又哪个父亲是不爱自己儿子的?可是他恨他的母亲,这也让他爱不起他来,所以很多时候,北宫鸿都不知道拿北宫言怎么办,北宫言这个人有野心,但没有智谋,心术又不正,这样的人,怎么能够担当大梁?
“本王知道了,本王又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好了,看完了,没事的话,你们就回去吧,本王和逸儿还有事相商”
北宫鸿将脸转到一边去,很明显是在赶客,看到北宫鸿那样子,北宫言的眼里闪过愤恨,刚想说什么,白荷很及时的拉住了他。
北宫鸿这个时候对他还算好的,起码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他万一说错花,惹得北宫鸿不高兴了,那真的是永远没有出头出日了,白西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了,他们不能再制造新的麻烦。
看着白荷那警告的眼神,北宫言将要出口的话收了回去。
“臣妾不打扰君王了,告退”
拉着北宫言,白荷退了出去,刚出到外面,北宫言就挣月兑了白荷的手:“母妃,你干嘛拉着孩儿,你没看到父王那么过分吗?他的眼里只有那个北宫逸,好像他就只有北宫逸一个儿子一样”
“君王眼里只有北宫逸一个儿子,这不是众所皆知的事情了吗?君王对北宫逸的疼爱,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样说话冒冒失失的,小心君王生气,到时将你放到边远地带去,你要母妃到时怎么救你,而且你外公最近的事情又多,很多人的眼睛都盯在我们身上,我们必须要小心一点”
白荷这个时候将白西吩咐的话牢牢记在心里,在这王宫里十几二十年,再不学会谨慎办事,那她很快就会一命呜呼了,这个特殊的事情,她最好低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