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娘子:相公请接招 090 命运的咽喉谁TM都能扼住啊!(6000+求荷包月票)

作者 : 半点墨

花未眠骑着小毛驴晃啊晃,终于晃到了码头,老远一瞄没什么人搭船啊,正好,可以把这头小毛驴一块儿搭上了。

“船家,去河对岸。”花未眠从小毛驴上下来,大步大步走到老船家跟前。

船家抖了抖白花花的胡子,道:“小伙子,这涧水上要打仗了,你还去涧城干什么?”懒

花未眠一身男装,甩甩袖子放在背后,下巴一扬,道:“去参军,我喜欢支持弱者!”

船家笑眯眯地点点头,道:“有志气,上来,老人家搭你过河!”

花未眠拉着小毛驴一块儿上了船,船家刚准备解绳子,就又来了两个人,径直跳上船,五大三粗地吼道:“船家,过河!”

船家黑着脸解了绳子,慢慢撑起船。

花未眠瞧着那两人掖掖藏藏地瞅着船家的钱罐儿,心下知道这两人不是什么善茬,于是假装去船头观风景,顺便扫倒了老船家的钱罐。

“啪啦”一声,铜板洒了一地,花未眠一跳,道:“船家真不好意思!”

老船家放了竿子过来捡,花未眠也蹲下帮他。把钱撞进罐子里,花未眠拍了拍老船家的手臂,道:“船家,钱可要收好呀!”

老船家似乎有点儿明白她的意思,弯腰把罐子放在了鱼匣子里,才回身去撑船。

花未眠悠悠然坐回船尾,从兜里捞了根红萝卜塞到小毛驴嘴里,小毛驴哼了一声吐出来放地上然后才垂着头啃。虫

嘿!花未眠怒了,筷子夹起不吃,脚趾头夹起它还吃香了!

就在花未眠谆谆教诲小毛驴的时候,那两人就拔出腰间那把劣质柴刀比到了老船家的脖子上,

“把银子拿出来!”其中一人揪住他的衣襟道。

老船家缩了缩脖子道:“我没钱。”

“胡说,谁说没钱的!”另一人翻开鱼匣子抱出罐子把钱倒出来塞到怀里,然后晃着把刀来到花未眠的地界,说道:“小子,把钱交出来!”

花未眠瞥了一眼他那发羊癫疯的手,猜这两人多半也是庄稼汉,过河去发国难财的呢!

把小毛驴往前一赶,花未眠摊摊手道:“我就它了,任骑任宰。”

小毛驴抡起蹄子就像踹她,被花未眠险险躲过。

那人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又突然看到了地上的包袱,当即吼道:“包袱里装的是什么,拿出来!”

花未眠当时想啊,难道果真的艺高人胆大?

“磨蹭什么,拿过来!”那人又强调了一句。

“哦!”花未眠干脆的提起包袱扔到他怀里,那人猛地退后了一步,继而狂喜道:“大哥,这包袱好沉,有钱!”

“真的?!”另一人一喜,当即放了船家跑过来。

男人掀了包袱,刚想伸手进去抓,一模没对头,不像是银锭子啊,把布全部掀开,却看到一只毛茸茸的东西爬出来,吓得他忙扔了包袱,包袱里的东西落在船板上摔的噼里啪啦。

“你装这么多石头干什么?”男人恼羞成怒,用刀指着花未眠问道。

“个人爱好嘛,法律又没说不能带。”花未眠十分无辜地说道。

“二弟,你手怎么了?”那个大哥惊慌的叫道。

那人低头一看自己乌黑的手,顿时吓得眼睛都瞪圆了,手里的刀也落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当即抱着手臂道:“中毒了,我中毒了……!”

“你做了什么?”

花未眠俯身抱起小花皮,道:“我没啊,是它咬你的。”说着指了指地上的小毛,继而又道:“所以说你勇气可嘉嘛!不错不错,有前途!”

那两人顿时明白眼前这个白面书生不是一般人,如今还是命要紧,那个老大当即跪下道:“小人瞎了狗眼,冲撞了您,还请念在我二人初犯的份上饶过我们吧!”

那老二也跟着跪了下来,两人不停地叩头,弄的老船家在后面一脸心疼,这俩倒霉孩子,船板磕烂了修要钱的!

花未眠抬抬手示意他们俩停住,问道:“你俩去涧城干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羞愧答道:“听说涧水要打仗,我们想趁乱去捞点儿生计……”

“哦?”花未眠眼睛一眯,十分不相信。

“是真的啊,大侠,我们兄弟刚失了父母,我嫂嫂又生下一个孩子,家里都没有米下锅了呀!”

花未眠听两人说话还都有条有理的,于是问道:“你们会认字做账不?”

大哥忙点头道:“会,跟乡下先生学过两年,不过没谋到差事。”

花未眠想了一下,过去涧城还是得有人跑腿,现成的廉价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让你们跟着我做事可愿意呀?”

那两人一愣,随即一喜,忙不迭的点头,那大哥刚想说话身边就是嘭的一声,回头一看,他弟弟已经口吐白沫了。

坐到对岸的时候花未眠连船钱都没给,那老船家坚持不要,说是下次来还载她,花未眠想想也就算了,因为她确实身无分文,前晚上收拾包袱的时候很不巧受了宗政楚的勾.引,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那包银子就搁在他枕头下了,所以说啊,红颜祸水!

还别说,这涧城挺繁华的,走了半天,她也饿了,小毛驴也饿了,可是现在不好呀,没钱吃饭,难不成还要她饿肚子?

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花未眠一拍大腿,干脆顺吧!

主意打定,她就打着两盏灯瞄啊瞄,看看能不能找到个长相对得起观众的下手。

嘿!美男果然无处不在啊!

那边那边,好远好远的地方,有一个蓝衫男子,肤色白皙,五官俊美,一双眼睛看什么都冷冷清清的模样,看起来有点儿虚弱,估计是久病缠身,不过光他的长相已经满足了花未眠的一切条件,于是她敲定了主意,风风火火地冲了过去。

这么白女敕的豆腐,不吃白不吃,花未眠干脆闭着眼睛往那人怀里撞。

那男子似乎也没料到居然有人这么不长眼睛在他方圆三米之内没有人的情况下甚至都不假装一下崴脚就直接撞过来,为此他着实愣了一下,然后做出准备迎接撞击的姿态。倒是站在她身边的婢女眼疾手快,迅速挡在了他前面。

花未眠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瞪着眼睛三围爆满的女人,居然敢打断她一亲芳泽的脚步?!

女人推了她一把,怒道:“没长眼睛啊,敢撞我们家公子!”

花未眠那个怒,居然还敢教训她?!

“洺雨,不得无礼。”男子适时发了话,走上前来,面上带着如春风一般的笑意,清朗如玉的嗓音问道:“兄台没有撞伤哪里吧?”

“有……”花未眠这一瞧不打紧啊,越近越觉得这男人长的帅,和宗政楚有的一拼,只是没宗政楚阳刚气一些,眉目少了些菱角,不过却一点儿也不影响整体的美感……有时候她就琢磨了,怎么古代的美男一抓一大把,在现代的时候打着灯笼也瞄不到一个?

“我心被伤到了……”花未眠故做痛苦地说道,却是她的心被伤到了,不规律跳动了两下,不过应该属于看到帅哥的普遍反应。

男子微微一笑,过来扶她,花未眠趁机提了他的钱袋,往袖子塞,还没塞的进去,手腕就被人紧紧握住。

“小兄弟,不义之财不可拿。”

花未眠松了手,眼里的光却是越冒越厉害,原以为是个病秧子,没想到是个练家子,真是德智体美四项达标啊!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洺雨扶了男子,道:“公子,我们进去吧!”

男子微微点头,然后随洺雨走进客栈。

花未眠浑身一抖,当即号召后面俩小弟,道:“我们也进去!”

男子坐定,花未眠也坐定。

洺雨拉着脸质问道:“没看到我家公子坐着吗,去别桌!”

花未眠不理她,单手撑在桌子上,笑眯眯地看着旁边的男人,道:“你不介意吧?”

其实花未眠没有注意两个问题,一个是她现在的扮相是个男人,二个是她脸上的笑容有多下.流。

所以男人理所当然的避开她的目光道:“对不起,在下没有这等癖好。”

花未眠浑然不知的擦了擦口水道:“没关系没关系,可以培养可以培养!”

说完一拍桌子道:“服务生,点菜!”

店小二肯定听不懂服务生,但是他能听懂点菜,然后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过来。

“客官,想吃点儿什么?”

花未眠小嘴儿巴拉巴拉说了一长串,听的一边洺雨脸都黑的能拧下水来了,怒道:“凭什么你一个人点菜?”

花未眠招呼两个小跟班坐下,道:“别介意嘛,反正都是吃。”

菜上来之后,花未眠三人以风卷残云的速度扫荡了桌面上的菜盘子,颇有当年日本鬼子扫荡中国的架势,宗旨就是:什么都不剩!

等花未眠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才看到一边的男人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自己,她当即羞涩地笑了一下,抿了小嘴儿笑道:“你怎么不吃呀?”

还有得吃吗?!洺雨在心中怒吼,要不是公子拦着她早出手教训这个不知羞的了!

“兄台吃的可好?”男人十分有风度地说道。

“不错不错,挺丰盛的,下次要有酒就更好了,多谢款待啊!”

“什么?!”洺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么,自顾自点了一桌子菜,她家公子一口都没吃上不说到最后还得给钱?!

“你是不是住在这家店里啊?”花未眠依然厚颜无耻的笑着。

男人好脾气的点点头。

“那就好!”花未眠一拍桌子道:“小二,两间上房,帐记在他头上!”

小二被花未眠的气势吓倒,被她一吼才回过神来将目光投向一直静坐的男子,见男子点了头才忙领着三人去了房间。

洺雨气恼的端着菜进到房间,一放下就忙不迭的问道:“公子,您怎么不让我教训那个混小子,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男人转过身来,脸上笑意不减,坐到桌边,拈了一筷子才道:“你留意到他点的菜没有?”

“当然看到了,没一样公子您能吃……”洺雨说到这住了口,她不是愚笨之人,莫非是那人有意为之?

“他懂医术。”男人笃定道。

“可是说不定真的巧合呢!”洺雨不服气地说道。

“是不是,试试便知。”

再说花未眠到了房间,叫小二打了桶水来,舒舒服服地洗了澡之后。

就着在小二身上顺到的二两银子塞到小二手里,道:“给我叫俩姑娘来。”

“叫姑娘?”小二蒙了一下,还是两个,他这小身板儿够折腾么?

花未眠的“男性”雄风受到质疑,当即踹了他一脚道:“看什么看,没见过送货上门的啊?!”

小二扑腾一下跳了出去,捏了一把冷汗,要是明天客栈死了人怎么办……

花未眠没想到,从来只有她yy人的,这把却被人yy了。

“公子公子!”门被撞开,小跟班之一的赵苗惊慌失措地叫道:“我弟弟他毒还没清!”

花未眠从被窝里伸出头,狠狠给了他一个眼刮子,懒懒哼道:“死了没有啊?”

赵苗哭丧着脸道:“公子……”

“好了好了,”花未眠从床上爬起来,嘴里嘟囔道:“我说你们俩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吗,多大的孩子了,真是的……”

被看起来十八不到的小孩儿教训了,着实让赵苗三十几岁的老脸一红。

花未眠检查了一下赵头,美目中精光一闪,无奈地说道:“我也不会解,准备棺材吧!”说完拍拍走人了。

这些赵苗可急了,扑到床边就是一阵嚎,关键是他嚎一会儿就算了,但他可是整整嚎了一个下午啊,花未眠窝在被窝里耳朵里堵了三层也没能挡住他的魔音穿墙,音波功他妈也没有这无师自通的本领啊!她当初为什么要捡这俩拖油瓶?!

“别嚎了,”花未眠一脚踢开门道:“去找刚才那个娘娘腔要解药!”

赵苗转过脸,脸上一点儿湿意都没有,喜不自胜地点点头冲了出去,花未眠当时就震撼了,干嚎的功力简直已经登峰造极了啊,愣是一滴眼泪都没看到!敢情是嚎给她听的?!

听着隔壁的动静,洺雨脸上是一阵黑一阵青,那小子好狂,居然敢骂公子是娘娘腔!

男人倒是挺冷静的,品着茶,身形儿都没动一下。

“不就是吃了你一顿饭么,你至于么?”花未眠不请自来,顺便给自己倒了杯茶润润嗓子。刚才看他挺顺眼的,过一会儿就给自己下绊子,赵苗在那边嚎了一下午这人也不心软,蛇蝎美人,不能伤!

一喝,哟,还是好茶,不喝白不喝,当即整整一杯灌了下去。

洺雨气得脸色发白,指甲都嵌进了皮肤里,咬牙切齿的说道:“一千两银子一壶的天山雪莲茶……!”钱不是关键,关键是有钱也买不到!

花未眠抹了抹嘴,道:“别那么小气嘛,不就一杯水么!”

男人微笑着点点头,道:“洺雨,给公子倒茶。”

“今日这些就当是在下的见面礼,在下想与兄台交个朋友,还未请教大名……”

“先说你的。”趁这会儿时间编一个名字。

“在下名风。”

“我叫倪默文。”花未眠随意拱了拱手道。

“在下稍后要去涧城游览,倪兄可要一起?”名风邀请。

倪兄?你胸?花未眠怎么琢磨着这叫法怎么听怎么不对头啊……默兄?文兄?

我靠,这都什么名字,合着净拿她胸说事儿了!胸小怎么样,胸小犯罪啊?!

“没兴趣!”花未眠迁怒。

名风也不恼,当即问道:“倪兄爱好什么?”

大脚一抬,踹翻了板凳,粗着嗓子说道:“嫖.妓!”这回胸大了吧?!

名风这回被怔住了,他怎么从她眼里看到了一股悲愤……

花未眠气愤地回到房间,独自生闷气,恼那个娘娘腔的要命,好像她压根儿就忘了那名字是她自己取的……

“公子!”小二敲门。

“叫魂啊?”花未眠脸臭的拉开门,还没看到店小二,迎上来的就是俩白女敕女敕的胸脯。

谁跟姑女乃女乃过不去呢!

抬眼一看,对面那双烟熏妆冲自己抛了个媚眼儿。

花未眠顿时想把刚才的茶水吐出来,不过想挺贵的,还是不吐了,正了正脸色,道:“进来吧,只准坐板凳,不准坐床!”她有洁癖的好不好!

进来这两人一个叫如花一个如梦,她们在这勾栏生活中艰苦奋斗了两年,自诩技术过硬,绝对不是偶像派,然而经过花未眠这一夜教,她们便决定弃武从文,专心练上门面功夫。

简单来说,事情是这样的,花未眠先利诱,再胁迫,威逼两人在房间里嚎了一夜,不许停,要有节奏,抑扬顿挫,动人心魄,时不时还要拔尖儿以表示过程走完一遭,然后两人便眼对眼嚎了一夜,亲眼目睹对方变成熊猫的全过程。

第二天一早,花未眠神清气爽的从房间里走出来,赵苗和赵头眼睛望酸了也没有看到那俩叫了整夜的人出来,于是看向花未眠的眼神多了一层自卑的崇拜。据说那俩人后来是被抬回去的,当然钱是名风给的,照花未眠的说法是:听戏不用给钱啊!

在这个小小的客栈中,花未眠顿时可谓一枝独秀,不少人慕名而来,或瞻仰,或膜拜,或求药,为此,客栈的生意好了不少,老板乐呵呵的送了她一坛子老鼠酒。花未眠那个恶心,看那老板脸上笑开了花,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结果才是这边鼠患泛滥,这客栈又特招这些,老板还专门请了俩人来负责打老鼠,由于前几天创下了一天五十只的灭鼠记录,老板特意拿去做了酒表示纪念,不过花未眠半夜去偷牛肉吃的时候才听到老板那不为人知的真相,宏观一点就是他把勤俭节约的优秀文化传统继承并发扬了,微观一点就是他抠!

“吃了那么多菜,白白打死了挺可惜的。”

这是老板的原话,回到房间的花未眠赶紧扔了老鼠酒还用柚子叶洗了手,不过她还是很好奇这五十只的记录是怎么创下来,于是有了灭鼠专家的一句话:

“老板给钱按只算,所以俺把俺家的老鼠也抓过来了。”

原来是着老板想扣人工,却没想到被钻了空子,不过这鼠患当真有这么严重?答案的肯定的,因为小花皮迅速与老鼠军团打成一片,当花未眠扯开现象看到本质之后,不得不感叹:命运的咽喉谁tm都能扼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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