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走过来,先是对屋内的情况表示惊讶,然后对花未眠的处境表示同情,最后对爱莫能助的主观条件表示歉意,最后,掉头走人,表示对客观条件的妥协。
“公子,你继续,我去给你叫两个菜,可能消耗比较大……”懒
花未眠那个一去二百五,她今天是被驴踢过是么,指望那丫头还不如指望自己呢!于是,慷慨一甩秀发,解了门的锁,打算直面惨淡的事实,眼前一花,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抱进了怀里,下巴被人一提,嘴上就堵上了一个不明物体。
看着眼前的人,花未眠眼珠子差点儿凸出来,我靠,你趁火打劫啊!
众女突围而出,前面一排还没跨出门口,就看到眼前两个男人十分和谐的抱在一起的场面,当然,是嘴对嘴的,顿时心里一个翻江倒海,还没来及发表感慨,后面的人收不住了,一推,前面的肉.体就一排一排接着往下倒了,活像肉片儿翻锅的时候。
花未眠咧嘴想笑,那边一个湿湿热热的舌头就钻了进来!你妈咪的吻,老娘今儿不打得你阳光灿烂你就不知道花有百样红!
招才出到一半就已经被对方洞破先机,扣住她的双手禁锢在背后,嘴上却是更加猛烈的攻击。
花未眠无奈,她本来以为死在一群女人手下已经够惨绝人寰了,却没想到自己又创造了一个人类历史性的悲剧:以女人的本质作为一个男人的身份被一个男人强吻了!虫
悲剧于她简直就是无时不在啊!
好在这群爬起来的女人的呕吐声解救了她,是的,任何在打啵儿的时候旁边有人呕吐都是一件很倒胃口的时候,何况是一大群一起来。
名风放开花未眠,得意地舌忝了舌忝嘴角,花未眠看得那叫一个恶向胆边生:靠之,那是我的口水!
二话不说,直接扑上去,用嘴堵上去:强吻我,那你就要做好被强.暴的准备!
众女又是一阵呕吐,感叹了一番世风日下,然后百般失望的走人了,当然这是大多数的心理状况,还有两个因为扑下来直接亲吻了大地导致磕掉了两颗牙而悲痛欲绝。
人终于走完了,然后无月和洺雨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站在啃的难舍难分的两人身后,心情着实凌乱。
终于透不过起来的花未眠一把推开名风,气喘吁吁地看着对面笑得邪恶的男人,心中无比悲愤,这丫的肺活量怎么那么大!
经此一役,花未眠心中再次确信了一句真理:不叫的狗果然很会咬人!
花未眠狠狠比了比中指,道:“下次再敢吻老子,老子强了你!”
很流.氓,够无赖!后面这一回也不知道是谁先扑上去的……
人说完领着无月进房狠狠关了门,就剩下名风和洺雨两人夏风萧瑟。
洺雨瘪着嘴,委屈地看着名风,道:“公子也喜欢他吗?”
名风一愣,自己还没告诉她对方是个女人的事……不过告诉她她能接受吗……?
“既然公子喜欢的话那洺雨就祝福公子和倪公子!”说完这个实诚的丫头就挥着两把眼泪头也不回的跑了。
名风笑了笑,意味不明。
“公子……”无月忐忑地唤道。
花未眠自从进房间就坐在床边沉默不语,表情严肃,似乎在思考什么重大的问题一般。
“公子……?”无月再次唤道。
花未眠此时转过脸,可怜兮兮地说道:“我相公知道了怎么办……?”
无月一愣,原来已经有主了。
上前去握住她的手道:“不用担心,这件事不怪你,你相公他会原谅你的。”
花未眠苦恼道:“你说我要是再娶一个,他会不会有意见?”
无月瞬间放了她的手,无比唾弃的看着她,她被驴踢过么?
花未眠一下子倒在床上,抱着被子翻滚着,“他肯定会用他的独门秘籍冷死我的,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才能多娶一个?”
无月冷着脸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道:“劈开一人一半,你不就两人都占了?”
花未眠身上掠过一阵鸡皮疙瘩,要是她有后宫三千,不得被活活劈材三千块儿……恶寒!
“相公才是我的最爱,其他的,都是豆芽菜!”
无月喝着自己的茶,心想刚才那根豆芽菜不就差点儿勾了你的魂儿吗……?
月上三竿,花未眠从窗里翻出去,蹑手蹑脚的在屋顶上左踩右踩,一边踩还一边模着自己的脸,她发现自己来古代之后经常都在做夜猫子,睡眠时间得不到保证可是会导致皮肤变老,黑眼圈增大,内分泌失调外加新陈代谢老年痴呆,可是,为了男人,她牺牲了,并且是义无反顾的。
“回去不给钱就跪搓衣板……”于是,花未眠就在夜风中一边臆想着宗政楚一边朝西禾的战船飞去。
船很多,花未眠敲了敲,质量还不错,船上的装备也不错,不过要是加上她的东西就更完美了!
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花未眠挨个船上面洒了一点儿,往这点儿功夫就耗了她俩时辰,再一会儿天就要亮了,打了个哈欠,花未眠喃喃道:“还要给加班费……”
“什么人?!”她鼻翼一动,光顾着往船上洒松子水了,竟然露了这个气味。
名风自遮掩物后走了出来,看着花未眠道:“你想做什么?”
花未眠冷下脸,道:“你又想做什么?”
“你想破坏西禾的战船,你是大殷的奸细!”名风一针见血。
“是又如何,你又不是西禾国的人,你妈妈没教过你闲事莫管吗?”花未眠冷声道。
“哦?”名风来了兴趣,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西禾人?”
“猜的。”花未眠懒得跟他解释,问题倒不是出在他身上,是洺雨那丫头无意间透露了自己的饮食喜好,而她猜出来的。
“是吗?”名风眼神犀利,“你究竟是谁?”
“倪默文。”花未眠道。
“你莫问……你真当我不懂?”名风笑道。
花未眠当即一拍手道:“真聪明,你那么聪明就猜猜我是谁咯!”
名风扬眉一笑,“我为什么要猜,我可以抓住你,然后严刑拷打,一个女子,你能硬到什么份儿上?”
话音一落,两人就动起手来。
花未眠的武功不低,若在平时,打败名风是理所当然的,但不巧的是,她拉了一下午的肚子,到现在腿还发软呢,又做体力劳动,这分明就是压榨啊!
“那边儿好像有动静!”远远听见有人说话,两人都是一愣,名风连忙躲起来,回头一看,却见花未眠依旧站在那里。
飞身过去拉她,名风低斥道:“你装什么怪?!”
花未眠没好气地说道:“我能装什么怪,再装也没你怪!”
名风看了她一眼不再搭话,转过头去看那边过来的士兵。那两个士兵过来兜了一圈儿没发现人,都挺纳闷儿的,明明听到了声音却又没看到人,最后不了了之的走了。
两人继而往回走。
“你叫什么名字?”花未眠问名风。
名风拉过她的手,在她手上画下三个字,然后飞身离开。
花未眠呆住了,那三个字竟是苏茗岚!珈蓝国的年轻宰相!
郁闷回到客栈,花未眠思来想去也弄不明白苏茗岚来涧城的目的,想敲门去问呢,又觉得不太好,于是就在床上翻来翻去,翻着翻着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就是大中午了,无月打了水来给她洗脸,她问,“名风在哪儿?”
无月顿了一下,把帕子拧好交给她,道:“今天一早就退房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花未眠微微一怔,在她的记忆中,都说珈蓝国安于平淡,从不与人为敌,数百年来也不与邻国交战,而其他国家亦是默许了这种中立,战火也从不蔓延到珈蓝国,近几年这个苏茗岚一跃成为珈蓝国的宰相,为人清正廉明,又与民亲近,可以说是清名远扬,而据她的观察,这个苏茗岚虽然顽疾缠身,但恐怕不是个省油的灯,而他在两国交战之际只身来到涧城又是为了什么?珈蓝国不主战,他来挑拨?好像已经不用挑拨了,大殷和西禾本就局势已定。他来劝和?昨晚看到她做的事也不拦她,看样子就知道不是个善茬。他来看戏?估计没有哪个病秧子会这么无聊吧……
冥思苦想无果,花未眠干脆不想了,窝在房间里和小毛逗乐,刚一会儿,无月就从外面急匆匆跑进来:
“公子,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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