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眠瞟了一圈儿周围的人,道:“当然是救她。”
“你打算怎么救?”衔草老人不放心的问道。
花未眠将母蛊放在朦醉的手下,接了几滴落下来的血,然后又在自己手背上划了一刀,滴了一滴血在里面。
她仔细的看着,大约过了三分钟,母蛊并没有什么异常,才重重舒了口气,道:“看来你有救了。”懒
“真的?”朦醉一喜。
“花丫头,你到底用的什么办法?”巫盘月皱紧眉头,他预感,不会是什么通透的主意。
花未眠神秘一眨眼,道:“不告诉,现在保密,等试过之后才知道效果。”
“那好,”宗政楚突然冒出来,双眼紧盯着她,伸出手臂道:“那就用我的血!”
“你的血不合适,这里只有我和朦醉才是女人,只有我的血才有用。”花未眠正色,告诉他自己是认真的。
宗政楚沉默片刻,道:“好!”
“但是,”他紧接着又道:“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就让神农山所有的人陪葬!”
此话一出,旁边的几个人脸色全变了,花未眠轻轻一笑,道:“别吓唬他们,他们可经不得吓的。”
“好了,”她转过头来,道:“我和朦醉留在密室,其他的事交给你们做了,最好是能够把宋千里引进密室里来。”
“引他入密道?”衔草老人惊讶,“这是何意?”虫
花未眠微微思索,最后道:“还是告诉你们吧,要是不成功也可以想想其他的办法。”
“我要用噬蛊对付那些僵尸。”
“这样可行吗?”巫盘月忍不住问道。
“我也不知道,”花未眠耸耸肩,“没有实践过。”
“噬蛊能让活人变成活死人,僵尸是死人,有没有效果?”衔草老人喃喃道。
“噬蛊进入人的身体之后会控制住人的骨骼让人不能自由活动,不知道这一点对尸体有没有效,如果有,那我们就赢了,如果没有,你们各自思量,能解决多少是多少吧!”花未眠如是说道。
几个老头相视一眼,只得点头,因为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花未眠抬眼望了一下,道:“你们这儿还有密室吗?”
“有,”巫盘月指着背面的墙,道:“就在那边儿!”
花未眠走过去推开一看,果然又是一条密道,眉梢挑了挑,她回头道:“你们神农氏的祖先是不是鼹鼠啊,怎么子孙后代这么爱打洞?”
衔草老人嘴角抽了抽,道:“还请仙子口下留情吧!”
花未眠无辜地瞪圆眼睛,瘪瘪嘴表示有心无力。
“噬蛊畏火畏毒,你们一会儿进去的时候把毒药带上,一直往里面退,宗政,你给他们带路好吗?”花未眠满目柔意地看向宗政楚。
宗政楚本打算和她待在一起,但一看她满含期待的模样,又不能拒绝,只能僵硬地点头。
花未眠一拍手,道:“齐活儿了,要是一会儿噬蛊有用,那我们就赢了,到时候一把火,让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化为乌有!”
“这赌注也太大了点儿……”元老二小小地抹了一把冷汗。
衔草老人瞪他一眼:你个老小子就不会月复诽啊,朦醉的小命儿还捏在她手里呢!
元老二嗫嚅了两声,销声匿迹。
“衔草老儿,时间到了!”宋千里在密室外叫嚣起来。
衔草老人面色一凛,向花未眠道:“仙子,朦醉和盘月就交给你了!”
花未眠点点头,抬起下巴,壮士扼腕来了诗兴,“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衔草领着几个人忙不迭低头走了,再被她说说,估计九死一生也变成有去无回了!
“宗政,”花未眠叫住他,“小心点儿!”
宗政楚微不可见地笑了笑,定定看了她一眼,然后离开。
说实话,花未眠的确有点儿担心的,宋千里丧心病狂,还有那么些僵尸,人质也在他手上,这一仗,很难。
“好了,”她叹了口气,道:“我们进密道吧!”
朦醉点点头,扶着巫盘月进了另外一条密道。
不多时,又是第二次滴血。
当看着花未眠在自己身上划出第三道口子的时候,巫盘月禁不住快一步按住她的手臂,严肃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花未眠推开他的手,将涌出来血滴进母蛊的盒子,道:“不过取一点儿血,不碍事。”
“你把朦醉的血和你的血交在一起滴在母蛊身上,你想做什么?你想混淆母蛊的感觉还是想用你的血篡改宿主?!”巫盘月怒极大吼,让她卷入这件事他心里本就不安,如果她因此再受到什么伤害,自己干脆以死谢罪算了!
花未眠心想这小子倒是挺有慧根的,但还是摇了摇头,道:“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篡改操尸蛊的宿主,我只是在试验,成功了朦醉就不用死,你不高兴吗?”
“朦醉不用死,我是很高兴,但是……”巫盘月烦躁起来,“如果要用你的命去换,那我宁愿……”他说着看了一眼朦醉,最后道:“我宁愿我死!”
“师兄……”朦醉拽了拽他的手臂。
“放心吧!”花未眠笑呵呵地说道:“祸害遗千年,我没那么容易死的!”
她这么一说,巫盘月却是更加害怕,她花未眠什么时候安慰过人了,她都能说出这样的话,表示情况十分不乐观了,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
花未眠一挑眉,打断他的话道:“你就怎么样,像宗政一样拿神农氏来威胁我?”
在她的目光下,巫盘月头一次感觉到自己这般没有,带着一点赌气,“那我也跟着你去!”
“哈哈哈……!”花未眠爽朗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道:“就是我想同意,宗政也不会同意的,我觉得你现在更应该担心一下那几把老骨头,万一给僵尸撞散了架,捡都捡不起来了!”
巫盘月瞪着她的苦中作乐,也是苦笑连连,她说的不将任何人放在心上,但实际却是比谁都还担心……真是个逞强的女人!
再说宗政楚和衔草老人等走出密室,把随手挑的几样圣物交到了宋千里手里,宋千里仔细查看后大喜,这些东西可是世上绝无仅有的,但片刻,他脑筋又转了回来,这帮老家伙肯定还藏的有!
“把剩下的交出来,我就放了他们!”宋千里说着随手抓了一个女人过来,扼住她的喉咙道。
“宋千里,你言而无信!”衔草老人大吼,“圣物都已经交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宋千里冷冷一笑,用下巴指了指山下,道:“你们低头看看!”
几人低头看下去,一片黑压压影子扫荡过整片村子,正在奋力攀爬上山。
衔草老人震惊出声,“竟然有这么多的僵尸?!”
宋千里阴测测一笑,道:“现在决定,交还是不交?!”
“没有!”衔草老人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宋千里干笑一声,“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他一挥手,身后的人就立刻围了过去。
“既然你不肯交,那就别怪我大开杀戒了!”宋千里说着拧断手下人的脖子。
衔草老人痛心疾首,怒斥道:“宋千里,你还有没有人性?!”
宋千里冷笑着吹吹手,道:“人性?老家伙,这个时候你还奢望我回心转意?”
衔草老人不想多说,直接近身攻击。
宗政楚和几位元老,同宋千里与其手下弟子,展开厮杀。
宗政楚和衔草专心对付宋千里,而其他几人顾着解救被挟持的人质。
元老一一拉一个八岁的儿童,却发现他纹丝不动,低头看他眼睛周围一圈乌青,蹲快速地检查了一下,最后怒道:“畜生,竟然在他们身上种了金蚕蛊!”
“哈哈哈!”宋千里猖狂一笑,躲开宗政楚的攻击,道:“金蚕蛊食人内脏,又难驱除,等你们想出办法,只怕他们的内脏都被掏空了!”
衔草老人咬紧牙关,恨不得一掌劈了眼前的人,他后悔,怎么早没看出来这个人的狼子野心,白白让族人受苦?!
“如何?”宋千里抽着空隙说道:“你们答应交出剩下的圣物,我就把金蚕蛊取出来!”
衔草老人犹豫了片刻,宗政楚十分冷静地说道:“就算你将整座神农山都给了他,他也不会放过你的人!”
衔草一凛: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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