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关门声,夜天洛才睁开了一双深邃的双眼。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这个女人,竟然用了掉包计,用了另一个女人来做替身。
他突然冷笑一声,嫌恶的放开了纪伊娆把她推到一边。这个女人竟然会甘愿和纪媚儿交易,陪一个陌生的男人上床,可见,也不是什么好女人。懒
可是,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怎么会让他熟悉,虽然隔着一层衣服,可是那细滑的感觉,还是让他有点爱不释手。
很快他又压下心底那一点熟悉感,他带着怒气起身下床,拿出电话,就想给安迪打电话。
他有让安迪给安排一个男人,竟然没有想到纪媚儿竟然给他安排了一个女人。他还真是小瞧了那个女人的手段,竟然遗传了他父亲的阴险狡诈。
一只纤细的手却伸了出来,拉住了夜天洛的睡衣,痛苦的呢喃:好热。
夜天洛顿时僵住了身体,这个声音,怎么这样熟悉。
他大开了床头灯,映入眼帘的,果然是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女人,她给你开了多少钱,你竟然可以来卖身体。”夜天洛手掌带着怒气,狠狠的蹂躏过纪伊娆的脸,在纪伊娆的耳边问道。
他本来对她很感兴趣,原本想出钱让她做他的情/妇,却被她清高的拒绝。
现在她竟然又可以为了钱,躺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虫
究竟是怕他付不起钱,还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
“痛,好痛。”纪伊娆不满的把脸在夜天洛的手上挣扎了一下,为什么她觉得好吵,可是为什么身体这样热,还睁不开眼睛。
她撒娇的轻蹭,让夜天洛全身的血液涌上了脑门,他有些心惊这个女人带给他的影响力,连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得变得轻柔起来。
“女人,我们说好再也不见的,可是现在是你破坏规矩,主动爬上了我的床,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夜天洛邪魅一笑,开始用手轻柔的抚过她的光滑如丝的脸。
纪伊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正置身狼嘴里,只觉得他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脸很舒服,不禁把脸再向他蹭了蹭,舒服的呢喃一声。
她身体好热,她好想喝水,尤其是加冰的水。突然睁开了迷离的双眼,向周找寻找哪里有水可以喝,可是入眼的全是黑,那一盏晕出温暖光亮的灯被一个黑影挡着,只剩下两只闪烁着炙热光芒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纪伊娆有些不满,为什么她感觉什么都看不清,眼睛像蒙着一层白布,所有的东西都开始朦胧起来。
夜天洛本来就把她蹭的心烦意乱,再加上被她梦幻般的眼睛迷惑,忍不住的低下头,吻上了她樱桃般红艳诱人的唇。
舌头灵巧的撬开她的贝齿,霸道的品偿着她的美好。而纪伊娆被突然闯入的湿滑东西吓了一跳,紧接着,就开始轻轻的允吸夜天洛的舌头。
她好想喝水,突然来的这一点水远远的解不了她体内的炙热,所以她把身体更加贴进夜天洛,舌头跟着他辗转缠绵,想要得到更多的水源。
纪伊娆的主动亲吻贴近,让夜天洛浑身的欲/望都开始叫啸,他的眼睛布满连他自己都没有查觉的柔情,细密的吻着纪伊娆的脸上的每寸肌肤。光洁饱满的额头,挺翘小巧的鼻子,如婴儿般纯净的脸颊,越吻他的气息越乱,越来越不能自持。他退到一边,一把扯掉身上白色的睡袍,露出了全身精壮的肌肉,再次欺身上前。
视线向下,这才发现纪伊娆的身体上穿得是纪媚儿刚刚穿的那件性感睡衣,里面竟然什么也没有穿。
不禁有些懊恼,他刚刚还那样温柔的对这个女人,她不过是为了钱出卖的,今天换成了其他的男人,她肯定也会这样主动贴过来。顿时他带着怒气,一把把纪伊娆身上那件原本已经残破的睡衣撕开,扔到了地上。
顿时,纪伊娆全身,如雪般白皙光洁的玉体呈现在夜天洛的面前。精致的锁骨,饱满挺巧的双胸,两只含羞带露娇软可人的突起顶端,一对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就象冰雪中含羞开放的花蕊,平坦的小月复,修长笔直的美腿,迎着男人充满欲/火的眼光含羞绽放,微微颤抖。
夜天洛眼底的情/欲更浓,伸手抚上了纪伊娆锁骨,慢慢的向下滑去。细滑如丝的肌肤触感终于绷掉了他引以为傲的自持力,夜天洛低头,埋首在她的脖子间,落下一个个火热的吻痕。
也许是因为带着怒气,也许是因为她的味道太过美好,夜天洛吻过的地方,都晕开了一朵朵艳红的梅花。
疼痛,让纪伊娆皱起了眉头,她有些不安的到处扭动身体,避开痛苦的来源。
身体的摩擦让夜天洛的身体集聚升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看到身下大胆的女人,挑起一抹促狭的笑意。
修长的手指灵巧的覆上了她的柔软的丰盈,着圈,直到它因为他而变得饱满挺立。
纪伊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身体因为他的触模,变得很舒服,细细碎碎的申吟开始溢出了口。
夜天洛顿时欣喜若狂,不动声色地用一只手继续握住她饱满的丰盈,另一只手向下模索,经过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抚过她浑圆细滑的大腿,来到了最为神秘的双腿间。
抚上了纪伊娆的私密花园,夜天洛伸出一只圈,直到那里足够的湿润濡湿。夜天洛分开伊娆的双腿,倾身上前,压上她,腰部一用力,挺身而入。
“好痛......痛。”原本觉得很舒服的纪伊娆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楚,就像要被撕裂了一样,她疼得嘤嘤的哭出了声,眉间紧锁,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
原本迷离的双眼渐渐清明,痛苦竟然战胜了药力,让纪伊娆有了短暂的清醒。她带着怒气像看看谁那么缺德在她身体这样不舒服的情况下还欺负她。
然,她的视线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所遮挡,她只能看见一个男人背部小麦色的肌肤融进了同样昏黄的灯光里,面对着她的脸,却全在黑暗里,怎么也看不清楚。
纪伊娆的视线向下,终于看到了这个男人正压在她的身上,而她双腿夹在他的腰间这种人羞耻的姿势。她能清楚的感到体内被突然闯入的异物每轻颤一下,她的疼痛就加聚一分。
就算她再笨,就算她再单纯,也明白了现在是怎么回事。她惶恐的睁大了眼睛,她不是应该在医院吗?
她感到很不舒服,姐姐不是说要把她送去医院吗?为什么她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做这种让她伤心欲绝的事。
她突然记起,那日午后姐姐曾给她说过的话:姐姐爱上了一个男人,非他不嫁,没了她我也活不下去,只是......只是他的爷爷,一定要一个处女当孙媳妇,而姐姐......姐姐知道你还没有谈朋友,还是处/子之身,伊娆,你就帮姐姐这个忙吧。
纪伊娆突然就笑了,眼泪就流了下来。她真是太傻,共同生活了十多年早知道他们是对她没有心的人,却在纪媚儿对她一点点好后就感动的一塌糊涂。
她原本以为她是回顾亲情,偶尔良心发现。现在才知道,她对她的好,不过是因为她的这一具身体,对她有了利用价值。
本是血脉亲人,如果对你的好都是包藏祸心,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值得相信。
的猛烈的疼痛告诉她,这才是她的第一次。那个叫做夜天洛的男人,上次根本就没有碰她。
不管他是不屑,还是正人君子,不想趁人之危,这一刻,纪伊娆就好恨他。
为什么他不要了她的第一次,让纯洁的身体被别人操纵,像被献给魔鬼的祭祀品一样可悲。
抬头看着面前隐在黑暗里的身影,气急败坏的吼道。“我好疼,你这个恶魔。”
凭什么要把她牺牲掉去换别人的幸福,她纪伊娆也是有血有肉也会疼。这个男人如果没有猜错,就是姐姐心心念念的男人,自己未来的姐夫。可是,既然是自己未来的姐夫,他为什么要硬生生的要了她的处/子之身。今后免不了还要遇见,她又怎么面对他。
她带着怒气和不干逃离,反而因为她的运动牵动了,引来了更加剧烈的疼痛。
她疼,夜天洛也不好受,他被她紧窒也夹的生疼,还得硬生生压体里叫啸的欲/望。
如果没有碰她之前,他可能会放开,但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她又这么甜美可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开,还真有些挑战他的自制力。
“宝贝,乖,放松一点,一会就不痛了。”低沉性感的声音因为压抑,微微有些沙哑。里面浓浓的诱哄,安抚着惊惶失措的伊娆。
夜天洛明显感到了一层薄膜阻挡了他的前进,紧致温润的通道包裹着他,让他费了好大劲才暂停了动作。第一次,让他也会顾及身下女人的感受。
他以为她出入‘夜伊人’那样的,他以为她和莫子轩那样的男人纠缠不清,早已不是什么处/女。而现在她把纯洁的第一次交到了他的手里时,他竟然心里涌起过一阵狂喜。
是他忽略了,早该在床上看到她的那一刻就该明白,她还未经人事,要不然,纪媚儿怎么会找上她。
“出去,快出去,我恨你。”纪伊娆低声哭喊。
泪,轻轻的滑下脸颊,带着一份凄然。也许是因为药力,也许是因为,纪伊娆的哭喊,竟然变成了低低的娇吟。
这个声音,竟然会让她感到熟悉。像极了那个霸道,又蛊惑了她的心的男人。可是她比谁都明白,这个男人不是他,是自己未来的姐夫。
她恨他,夜天洛一听,眼底就染上了怒气。明明是她和纪媚儿那个女人交易,自愿躺到了他的床上,他又没有逼迫过她,她凭什么来怨恨他。
转念一想,她也许根本就不知道今天晚上的男人是他,如果他刚刚打电话给了安迪,那么她就在了另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心里顿时更加窒息,夜天洛倾身吻向她的唇,把她喋喋不休的咒骂全部堵回了肚子里。
霸道的吻不给纪伊娆任何喘息的机会,纪伊娆慢慢软瘫在他的身下,不再反抗。
头再次陷入晕沌的状态,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都开始叫啸,有了一种陌生的渴望。
双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夜天洛的脖子,嘴间细/碎的申吟溢出。夜天洛吻得更加卖力,双手也不停的在纪伊娆的敏感处摩擦,而进入了一半的昂然,快要压抑不住蠢蠢欲动的欲/望。
直到感觉她的身下涌出了更多的蜜汁,直到伊娆慢慢适应了他的存在,夜天洛才一声低吼,慢慢尽根没入。
纪伊娆很疼,但又不全部是疼,更有一种蚂蚁爬过的酥麻。迷离的双眼,虽然看不清身上男人的样子,竟然奇异般的看见他嘴角飞扬的笑意。
夜天洛开始了律动,汗水不停的滴落在伊娆的身上,与她的汗水相融。
本想着她是第一次,应该温柔一点,可是那紧窒温润的感觉还是让他失了控,动作越发的用力起来。
一室的春色旖旎,此起彼伏的暧昧申吟,令两个人的心都开始悸动。
电话,却各突兀的扰乱了这一室的激情,而且一响就是个没完没了。夜天洛满是的双眼顿时布满阴霾,该死,谁/他/妈/的找死,赶到这会打电话。
看到身下女人有些痛苦的皱起了眉头,夜天洛的昂然停止了动作,大手一伸,拿起床头的电话,看也没有看揭起,大喝一声“**”就按了关机键。
安迪带着一个男人在酒店的另一个房间等了半天,也没有等来老大夜天洛的指示,当下有些心惊。难道是老大中了那个女人的招了。
又等了半个小时,最后实在是不能安心,忍不住拿出电话,拨通了夜天洛的手机。
电话刚响就被接起,安迪立刻紧张的问道。“老大,你没事吧?”
而电话那头却传来女人暧昧的娇喘,以及夜天洛低低的咒骂声。
安迪吓了一大跳,立刻识趣的扣掉了电话。
天啊,老大不是让找个人替他吗?他人都找好了,现在老大却亲自上阵了。
只是不知道,老大正在激情澎湃的时候被他这样一番打饶,会不会立刻不举,如果真那样,他明天的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不带这么耍人的,他陪着一个男人等了大半夜,老大临时上阵也不预先通知一声。
安迪有些气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递给一直坐在一边有些不安的一个男人,凝眉说道。“给,你可以下班了。”
男人诚拍诚恐的接过,快速的向门外走去。
现在的有钱人真是奇怪,他今天去泡个酒吧,却遇到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他以为这个男人是个gay,却没有想到他说要和他做个交易,让他陪一个女人睡一觉,还给他一笔钱。
他乐开了花,他本来是找女人玩乐的,竟然没有想到还有人拿钱给他,当下就同意跟着这个男人来到了‘星月酒店’。只是等了半天,他却没有见到女人,原本还担心是不是遇到绑匪了。这个男人却打了一个电话,递给他一踏钱让他离开。
男人不觉有些窃喜,虽然他没有玩上女人,但是这个男人给他的钱却可以让他玩上好几个月。
他转身走出了酒店,再次来到了附近的一个酒吧里,准备物色一个女人带回家去。
夜天洛把电话关了机后狠狠的砸向地面,好在上面铺了厚实的地毯,才没有摔坏。
他吻着纪伊娆甜美的耳垂,带着轻轻的舌忝舐,成功的再次把她拉
回了情/欲里。
你包容着他,他填满了她,他们用身体,演绎着这人世间,最原始的浓情蜜意。
到达顶端的时候,纪伊娆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双手在夜天洛的背部,指甲插进他的皮肤里,狠狠用力。
夜天洛闷哼一声,这个女人抓得他真疼,看来,下次得让她把指甲剪干净。夜天洛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快到巅峰的时候动作一滞,像是想起了什么,这才释放在了她的体内。
他记得,这个女人现在是安全期。
夜天洛侧上躺到一边,轻轻的把累得直喘气,紧闭着双眼的纪伊娆搂进怀里。修长的大手把她汗湿的头发拢到一边,摩挲着她光滑的脸颊。
纪伊娆把脸在夜天洛的身上蹭了蹭,她感到又累又疼,可是还是好难受。
“女人,别在惹火,老老实实的休息。”夜天洛粗声警告。
顾及到她是第一次,承认不了那么浓郁的欢爱,他才刻意压着体力的,放她休息。
纪伊娆晕乎乎的,被这高昂的声音一骂,顿时有更加生气。张开口,看也没有看,就咬上了身旁的男人。
夜天洛顿时闷哼一声,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咬他的胸。该死的,他都没舍得咬她的。
“放开。”虽然男人长那玩意又不用女乃孩子是多余,但是真被她咬伤了看医生贴个疤还是挺让人难为情。所以,夜天洛低声怒吼,暗暗警告着怀里胆大妄为的女人。
他的怒吼引得纪伊娆更加不满,她咬得更加卖力,大有不咬下来誓不罢休的意思,舌尖还有意无意从他的凸起一点滑过。
夜天洛全身像是触电,大手扣着纪伊娆的下巴微微用力,让她被迫张开嘴,把自己的乳/头解救出来。
“女人,这是你自己惹火,不是我不怜香惜玉。”夜天洛说完,再次压上了纪伊娆的身体。
伸出修长的大手拍了拍纪伊娆的脸,被迫让她睁开了疲惫的眼睛。然后咬了咬她的耳垂,轻声诱哄。“宝贝,叫我的名字。”
他不喜欢他要这个女人的时候,她的心里想得是别的男人,他要她身心合一的交付给他。
纪伊娆迷茫的看着头顶的一片暗影,嘴角的笑容苍白无力。
他是谁她都不知道,她怎么叫得出来他的名字。
可是夜天洛显然不想这样放过她,大手在她的身上流走,点然了一串串炙热的火苗。纪伊娆全身燥热的难受,晕晕的吐出了一个字。“洛。”
好吧,既然可以做梦,那就梦的美好一点吧。也许把第一次想到给了那个帮过自己的男人,才会觉得这具身体干净一点。
“真乖。”夜天洛满意的勾起一抹笑,然后慢慢挺进了她的身体。
这次的进入,比刚才顺利得多,夜天洛温柔又不失霸气的律动起来。
不得不承认,这具身体很契合他,只经过刚刚那一次欢/爱,就让他体会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巨大满足。
纪伊娆的耳边轰鸣了一下,她叫了一声洛,为什么身上的男人不但不生气,还夸奖了她呢。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突然填满的快感所侵蚀,再次娇喘连连。
明明恨身上这个男人,却沉沦在他带给她的里。难道她真遗传了妈妈的放/荡行径,任何男人身下都可以承欢。
泪,带着一份苍凉无奈的宿命,滑落到了床单上。
这一室的暧昧春光,在昏黄的灯光晕染下,竟然有了一种别离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