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很反常,裴胜轩我情愿你心里有她,我不想成为谁的替代品,过去是,现在还是一样。尽管我们连孩子都生了,你心里的她地位依旧没变过不是吗?”贺蒙蒙站在裴胜轩面前,露出了几分自卑感。
他听着妻子的话,不由扯开了唇角。“你那么在意吗?我想你那么有本事,怎么就没想过把我变成你的所有物呢?”
这算什么?挑剔,还是怂恿她勇敢接受他的不经意间给的“好意”。
“裴胜轩,你还能再无耻点吗?”贺蒙蒙想也没想说了出来。
他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别人不懂,可她是最清楚不过了。
“你认为,我会轻易放弃吗?裴氏集团势在必得,你我也要。”裴胜轩突然站起身来,靠近了贺蒙蒙。
她似是受到惊吓,往后一退,高跟鞋踩在了小石子上,重心不稳,眼看就要摔倒,他眼疾手快长臂圈住了她的腰际。把她抱在了怀中,拥着她不松手。
贺蒙蒙刚站稳,整个人靠在他的怀中。“你可以放手了,有件事我不妨事先通知你。离婚协议书,我早已草拟好了。你知道我是个律师,这些程序上的事不需要假手他人。”
离婚是迟早的事,她不过是早点实行罢了。毕竟裴胜轩要的不是她,他的野心与**从来都得不到满足。
“你把离婚协议书都准备好了,能娶到你真是我的荣幸了?贺蒙蒙,我劝你少动歪脑筋,这辈子只有我裴胜轩能提出离婚,你没权利提出离婚的事。否则,孩子我绝对不会给你。要知道,失去孩子的你会生不如死,别老目中无人,我刚还想你是个识时务的女人,现在看来你与街上那些笨女人有的一拼。”裴胜轩生气的松手,态度三百六十五度大转弯。
她轻咬着嘴唇,面对眼前男人的指控感到委屈。不愿意做他背后的女人是有原因的,谁愿意放弃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的幸福家庭。试问,人世间有什么是值得人有所留恋的,无非是深不可测的爱,无非是一份充满温馨,惬意的家庭。
“我差点忘记了,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啊。”贺蒙蒙失望的说着。
裴胜轩不再纠缠,他迎风站着,冷风扬起他敞开的风衣下摆,整个人看上去颓长而清瘦。
不错,从来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他发号施令,没有人胆敢不从,不从者,他便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摧毁。
“我看你累了,不如今天早点下班回家去陪陪孩子。”裴胜轩说完,转身就离开。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贺蒙蒙坐到了露天长椅上,眼里的泪水一滴一滴滚落。是她错了吗?错在爱上他,错在奋不顾身像只傻乎乎付出的飞蛾,扑到大火中,连最后一丝尊严都被裴胜轩抽离。
突然她笑了,失去自导权的自己感到悲哀。
她不会认输,绝对不会。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孩子努力去搏斗。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她是一个母亲。
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不受到伤害,伤天害理的事她都敢去做。
终于,她往口袋里掏出电话。打了一连串的字,输入她再熟悉不过的号码,按下发送键,把简讯传到对方的电话上。
住在公寓里的服部幽无聊到整日只能捧着杂志度日,她不能出门,更不能让服部香追踪到她的行踪。不出门是最好的办法,她要趁着这段时间转变服部森的想法。
“你能不能别在我眼前晃悠,我头很晕。”服部幽口气不善,对着眼前的服部森不满的说着。
服部森身上套着浴袍,手中端着酒杯,在她面前来回踱步着。他在想,什么时候她才回注意到自己。听到服部幽的说话声音,他走到了她的面前坐下。
把酒杯放茶几上一搁,俯靠近服部幽。“你太为所欲为了,在这里,居然还有心情看杂志。我说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还是,一点都不怕我?”
被服部森吵得连杂志都看不下去的服部幽选择放下手中拿着的杂志,“有什么差别吗?还不是在你的地盘上,你一天不肯放我走,那我也只好装死人下去。至于你说的那个死字,真抱歉我懂得怎么写,更明白它的意思。我现在还不能死不是吗?”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大胆反驳他说的话。自尊心作祟的服部森气恼不已,他狠狠吻上服部幽的唇。
不料,服部幽用力把他推开。“你这精虫上脑的家伙,每天除了**做的事之外,其他还有吗?我不是你宣泄**的**。”
服部森冷笑一声,“小东西,和我相处了这么久,想必你对我的心思了若指掌了不是吗?我问你一件事,那个蝴蝶标本丢掉了没有?”
和服部幽相处一段时间下来,服部森知道她钟情不同色彩,不同品种的蝴蝶。她的电话屏保都用的是颜色绚丽的蝴蝶。
她略微皱眉不懂地看着压在身上的人,蝴蝶标本,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好像有,又好像不记得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服部幽推开压在身上的人。
服部森不为所动,气得打横将不知好歹的女人抱起,往他的书房走去。
进去书房后,他把服部幽放在了书桌上,然后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一个蝴蝶标本。
“这个,你还记得吗?”服部森的眼神显得低沉。
好眼熟,在哪里见过?
好像她老家的房间里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这是在香榭丽舍一家小店里我见过,老板还说只有一个,被我买回去了,你这个是怎么来的?”
显然,她是有记忆的。服部森像是得到糖果的孩子,内心涌上了喜悦之情。
“说清楚,继续往下说。”他循循善诱着,要服部幽把话说完。
“不对,这不是香榭丽舍那里买到的那个。是我读书时,有个同学送给我的。不知道为什么,是放在我的储物柜里。上面没有署名,就写明是同学。”服部幽仔细的端详着服部森手中的蝴蝶标本。
发现,两个蝴蝶标本不一样,蝴蝶的形态和大小都相同,细细看蝴蝶翅膀上的花纹颜色不同。
服部森暗自叹息了一下,他到底是遇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