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这男人,地位尊贵,他为何?
妙莲没有扶子昭的手,她自个儿爬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只这几个动作,便将刚刚那一大堆的情绪纷纷整理好,她为自个儿找了个椅子坐下,道“王爷,现今没有旁的人在,您便说说,奴俾于您,有何用处?”
子昭干干的收回手,自个儿也没弄明白,一个小丫头而已,拉她做甚?她爱在地上待着便待着呗。
“醉春楼的二当家,可是你?”子昭回到太师塌前坐下,冷冷淡淡的问道。
妙莲翻了个白了,就知道,就知道这厮绑她来定然和这堆乱七八糟的事儿有关。
见她点头,子昭又问“福公公这人,你应该不陌生。”
妙莲耸耸肩,他既然什么都清楚,她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我说王爷,您就甭给我绕弯子了,有何吩咐直说吧。”
子昭端起一旁的茶盏慢慢饮了一口,似乎并不急于和她做任何交易。
待见到妙莲脸露不耐烦之色,这才缓缓道“据本王所知,宋仙儿和黑管家现今的情况都非常不妙”
妙莲一颤,她早就有预感,娘和黑老大一定出事了,否则怎会连个口信都没有,她在宫里这么久,以黑老大的功夫,就算带不走她,深夜溜进宫瞧瞧她也不是难事,这么久没消息,一定是出事了。
“他们如何?”妙莲懒散的眸光悠的犀利起来,她紧紧盯视着子昭,不想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子昭挑眉,这小妮子有意思,果然是黑老大教大的。
“现今还有命尚在,只是日后之事便难说的很。”
“可是王爷下的手?”妙莲握着椅架的指发白,恨不能将这红木椅架给捏碎了。
子昭摇头,道“非也,本王行事虽不见得光明,但此事定然与本王无关”——
“是谁?”
目前尚未可知,但若是苏姑娘愿和本王上同一条船,本王兴许很快便能探知。
见他这神情,就算娘和黑老大不是他捉的,那也和他月兑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