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只有一个,便是苏妙莲。”南宫少奇斩钉截铁的说着,从屋外迈了进来。
老夫人见孙儿前来,头一句话便是反驳她,边一句服软的都没有,心火再次急窜上,怒道“奇儿,休要再胡言,烟儿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怎能说出如此不负责任的话?再说,烟儿有那点配不上你?依我看,她比那苏妙莲好上万倍,烟儿才是你的良配。”
南宫少奇冷笑,斜视一眼慕若烟,说道“像她这种婬浪之妇,谁知她肚里怀得是谁的种,女乃女乃莫要信她一面之词。”
老夫人身为女人,知道名节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性,尤其是被自已所爱之人质疑自身清白之时,那便纵是比死更难受。
听闻孙儿如此言语,她气得全身发抖,拍桌而起,大声道“你给我住口,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当日你们在府内林间之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竟还抵赖?简直是丢了我们南宫府的脸面,若是初时便不中意于她,你又何必败坏人家清白?如今怀了你的骨肉还要受你如此侮辱,你,你简直是畜牲不如……”
慕若烟眸挂清泪,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她正瞧准时机,准备施点苦肉计,如今见老夫人如此偏信于她,心知此时便是良机。
她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哭泣着说“老夫人,烟儿没有福份在您膝下尽孝道,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福份来到这个世上,来生,来生一定再做您的孙媳。”说罢,她朝准角落里的柱子撞去。
她身侧便有一根绝佳的寻死硬柱,她舍近求远,便是为了给前来拉她救她的人时间。
果然,香儿见状正要冲去将她拉住,却被一直冷面阎王似的南宫少奇拉下,他冷冷的盯着步划缓慢的慕若烟,女人的哭闹寻死伎俩是他生平最厌烦之事,这慕若烟并不是一般的柔弱女子,她练过武,若真心要寻死,此时怕已血溅当场。
他倒要看看,她这出寻死之戏要怎么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