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幕愣了一下,瞬间的失落转为笑容,拖着她行李,“走,你来,怎么会让你打的啊?”便两人并排地写了出去。
坐副座的悦曼静静地看着开车的萧幕侧脸,看着,盯着不放。
“我有那么迷人吗?这么受看?”转头对悦曼冲着笑了笑,又转回去看着车前方。
“我在想我们第一次见面。”悦曼也注视着前方,淡然地开口道。
那次,悦曼已经生了乐乐半年多,生活工作上好不容易渐渐开始稳定,专门负责设计展览布局。
那次悦曼负责的是一个中国山水画外国站展。
在开展那天,悦曼检查了一下,基上没有事情,一切都正常,于是也开始欣赏起山水画了。
站在清朝画家邹一桂的那幅《桃花图》,看得入神,嘴里情不自禁地念起《诗经-周南-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刚一念完,后面莫名地传过来被悦曼省了这首诗的每句的后半句。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微微地抬头,优雅地转身,于是就看见了萧幕,淡然地点头示意笑了笑。
没有任何表达的意思就准备离开了。
萧幕却拉住了她,看着她的眼睛。
像诗人般的语气质问了一句:“这首诗代表的是女子对婚姻和家庭的向往,女子美与善的品德,不知小姐为何把每句的后半句都省了,是因为不满诗句中表达家庭‘宜其家’的思想还是另有其原因?”
是啊,美啊,德啊,结果勒?
自己换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