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给自己机会再错下去。
想到这里,悦曼看着面前正笑得开心的人,提起脚,向着那里踢了过去。
“啊…”龙俊逸双手握着哪里,有些冷汗冒了出来,这次真踢着了,身体不得弯曲着,双手不知是该用力抚模着自己的老二好好安慰着它,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去触碰到它,避免加剧疼痛而更加疼痛。
双手想靠拢,又张开手指般抓狂地离开老二,留守在空中,全身的纠结和疼痛着。
眼眸下一层层的无可奈何,抓狂得不知所措着。
悦曼慌措地夺门而去,他这样的疯狂的转变举动,一下子让她不安地害怕。
心想,‘这人,怎么这样的举动,疯了一样突然变成一个小孩子高兴得手舞足蹈’。
还有她那有些快沉沦的身体,她居然这么快就会有反应,心里更加的忐忑不已。
她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情,不能再进去了,这三年来,熬过来了,不能这样。
剩下那哇哇大叫的龙俊逸,这叫声有刚才那一脚的痛,也有,看着她跑了,痛得不能去拉住她的痛。
本来好不容易有反应的身体让他高兴不已,可被她这一脚…
哭笑不得。悲喜交加。
喜,原来他身体是反应的,这三年来挂名的太监原来是有原因的。
悲,她这一脚搞不好真成了太监。
这三年。
他,因为她的离开,成了一个挂名的名副其实的太监,别人不知道,他,为此不行了。
他清晰记得,第一次要她,是半醉下,事后在那找那女人的那几个月,真的挺不起来…
后来自己告诉自己,那是醉了的反应,醉了,那才慢慢恢复过来。
可是,第二次要她,如此清醒,如此清晰,刻印在大脑里,甚至自己在推测是不是连骨髓里都残留着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