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曼微张着嘴,想说,可是回神地在脑海里想了一下。
‘我该说什么?我说你昨晚走了,所以我伤心了?还是说,你现在这么温柔,让我感动了?’
‘这些词,这些话,她怎么说得出口?’
‘结婚那两年,她做的那些比现在想说的还要多,他都不领情。’
‘现在,他问,我若说,他又怎么会领情?’
悦曼在心里从头到尾地问了一份,终究还是没有那自信再说什么。
只是怔在那里,
想停止眼泪的下落,
抽搐着鼻子,
拼命想要停止那份悸动的心情。
“到底是谁???害你哭成这样?”龙俊逸忍不住吼了过去,他以前哪管女人哭啊?
他又怎么会有心思注意谁哭谁闹勒?
顿时将手里的纱布也扔到一边,低声吼了一句,“敷什么敷?有什么用啊?”
“好了…好了,先别哭了…”龙俊逸看吼的不行,声音半是软了下来,哄了起来。
悦曼一听到他哄自己,
鼻子更加酸酸的,
像个小猫吃饭似的,低昂地发出哭泣的声音,轻声缓缓低低颤颤地哭出的声音来。
那是在倾诉,你怎么还不懂?
那是点点的委屈,
在质问,
为什么还是你?
这里面,
包含着多年来的坚持与放弃。
可他还是不懂,悦曼还是不能说出口。
悦曼边哭边在心底软喃地问着,‘这一切,你叫我,怎么说得出来?你曾经,或者到现在,你又何曾注意过?’
一见钟情,弄得遍体鳞伤。
执迷不悟,害得自己撕心绞痛。
女人,
终究是小心翼翼的动物,
感性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