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闪雷鸣的暴雨之下,背对着对狂风,强势地把她扣紧了,紧紧地扣进自己怀里,好像要把她嵌进他的身体里一般,他们这个样子,即使是在大白天,不看下面的那两双腿,猛一看,还真的以为是一个人。他利用自己身躯的高大健硕,把她娇小柔软的身子紧紧地护进怀里,接着,他用自己的头,尽可能地俯在她上方,尽可能地挡住那如雨柱般倾泻而下的大雨,全身为她撑起了一方遮风挡雨的小天地。在这狂风暴雨中,在这孤零零地山坡上,世界好像就剩下他们俩了一般。肋
男人健硕的身躯,散发着灼热,隔着湿褡褡的衣服,让她觉得冷得让她打冷颤的身子,开始发热。他“咚、咚、咚”有力的心跳,在她的耳畔喧嚣着他的存在感。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说没有沉溺其中,连自己都不相信。一下子,她心里柔得像一滩水,在这个天地万物间仅存彼此的广阔苍穹下,没有了猜忌,只有单纯的才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他们,那就让自己放纵一下吧!她一直僵直地垂放在体侧的双手,轻轻地搭在了那有力的劲腰上,双手沿他腰的一点一点的往后挪,然后,在他的腰后扣住,才发现,她的双手,刚刚好能搂住他的腰,不会太细,手肘会垂下来,也不会太粗,使她的双臂抱起来困难,刚刚好,好契合,就好像这腰,就是为她这双手臂而生的。在床上时,他经常会拽着她的手往狂妄的腰上放,往往,她不愿意的时候,他就会凶狠的撞她,像是要惩罚她的不听话般,当她实在熬不住了时,她才伸出双手,勉为其难地抱着他的腰。镬
感觉到那双柔软的小手,主动搂上了他的腰,他身体一僵,心里却汹涌澎湃。还好,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如果是在白天,他相信自己会丢脸地控制不住激动了。
从生死一线抢回一条命,侧着脸,贴在他的胸口,情绪终于稳定了,耳边呼呼的风声及泥石流的咆哮声,还震耳欲聋地喧嚣它的狂妄,它的魔力。尽管是夏天,但是在这样的晚上,在站住都困难的大风中,头顶是瓢泼大雨,胸前是暖和了,可后面还是有点冷。但再冷也冷不过心,雨砸在身上,再痛也痛不过心。那心,又冷又痛,心里诅咒着,这可恶的天气,天灾**,无人可阻挡,说什么人定胜天,胜过了吗?刚刚还在对他们笑着的那些人民,现在生死不明,再一次亲身体会生命的脆弱。刚刚,他们在跑上山时,趴在党霆风背上,看着毫无危险意识的人民,她挥舞着双臂,拼命叫:“快,泥石流。”
可是那车里的人民,都嘻笑着看着她们,暧昧不明,以为她是在一个男人的背上,炫耀一般。现在,刚刚还在对她笑着那些人民,能生还的能有多少?只怕是生还的几率微乎其微。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害怕,禁不住发起抖来。
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抖,党霆风感觉到在她背上的掌心下的身体,确实冰冷,他张开一双大掌,在她的背上抚模着,轻轻地揉搓着,想驱去她背上的寒冷,用掌心传递一点热量给她:“宝贝,还好冷?靠紧一点,目前,只有这山坡上,才是最安全的,在山洞里会更危险。”
她点了点头,知道他看不到,她还是情不自禁地点头回应他。这样的晚上,山洞,肯定是不能进的,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说不定就会塌下来,何况,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狂风暴雨邪辱的晚上,要找一个山洞,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应该是不可能的事。
在他灼热的怀里,她感觉到她贴着他胸口的一侧的脸,是灼烫,而在露在空气中的另一边脸,却是冰冷的,她换了另一边脸,又贴在他在张扬着力量的胸膛,叹了口气:“真希望这一刻成永恒。”
希望这一刻成永恒,不必想着自己是一个尴尬的情-妇,也不必为了要掌控自己的人生,而抗争,不必天天过着胆战心惊的生活。
党霆风听了那句叹息的自言自语,身体一凛,若有所思地揉着她的背:“老婆,相信我,我不会让你那么不堪的。再过一段时间,一切会好起来的,至于你看不顺眼的人,你可以任性地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以这样尴尬的身份,留在他身边,还不算不堪吗?她自问,无法做到若无其事。
对于自己的前途,很彷徨,无依无靠。所以她才会那么在乎冷博吧?把他当亲人般牵挂着,只有心里有了牵挂,才有了活着的意义,在她心里,他是她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曾经自己那么在乎的那些人,都已经无影无踪,也许这辈子,注定要孤老终身了吧?
唉,不再悲春伤秋了,刚刚才下定决心,享受这一瞬间的温暖,什么都不想了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如下面咆哮着泥石流中的人,瞬间成了其中的一份子,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了。
“怎么不说话?好冷吗?”头搁在胡可心头顶,党霆风轻声问。
贪恋着这样的温暖,享受着这样的静谧,不要说话,不想勾起心底的伤心事,所以就安安静静的,在这样的风雨中,独自舌忝伤。扣在他腰后的双手,一下一下的无意识地捏着。
“别乱动……”党霆风嘶哑的声音低喝道,本来,对她就没有抵抗力,刚刚把她拥进怀里,处在危险中,也由于担心她被吓到、被冻到,所以分了心,现在,这个小人儿,在怀里难得的这么乖,还主动搂着自己的腰,心思越来越活跃,而这个小女人,还不知死活地抚模着自己的腰,这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回过神的胡可心,感觉自己像是搂了一个大火球,而腰上被熟悉的灼热灼炀着,她猛地松开了手,人往后猛退。
本来就时刻想拥她入怀,现在,如愿的,她乖乖地在他的怀里,还想逃开?想都不要想,他都不用再多加一分力气,她跳来跳去的身体,还是在他的怀里,发出魅人心魂的诱-惑,感受着那柔软娇躯扭动,挑-逗他所有的神经,所带来的销-魂,他心情大好地呵呵低笑:“小甜心,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这句话,意味深长,现在,逃不了,以后,更不可能,就这样,乖乖地呆在我的怀里,我们俩就这样相拥着渡过我们的余生。
胡可心停止挣扎,气喘吁吁地趴在他的胸口:“党霆风,女人在你心里,是不是就是这点用处?”
“哦,此话怎讲?”一只大手扣着她的背,压制住她扭动柔软的身子,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从她湿褡褡的衣服里探进去,心不在焉地问。
“不要动。”胡可心低喝道,并想撤回扣在他腰后的双手。
他已经抚上了她胸前的饱满,还扣在她背上的大手,微微松了松,方便他动着的前面握着她饱满的大手,能抚上令他痴迷的饱满。
本来是贴在他灼热的胸膛炙烤着,后面有他一双大手揉着,又是在夏天,也没怎么觉得冷。现在,由于他扣在后背揉着的那双大手,挪走了一只不说,还胸前紧贴着他炙热的胸膛,也被挪开了,一下子,冷空气蜂拥而至。
“喷嚏……喷嚏……喷嚏……”连打三个,嘴还在一张一张的,大有还要再打的趋势。
一下就吓醒了陷在迷-情中的党霆风,他赶紧把在她胸前肆辱的大手抽出来,捂在她的背上继续揉搓着,又抬头仰向黑压压的天空,感觉到雨变小了:“宝贝,冷了吧?雨小了,我们去找个地方,烤一下。”他无视着自己叫嚣的欲-望,向四周看了看,看到不远处,最先看到的那一处小矮房,依然屹立在风雨中,暗叹,那个建房子的还真厉害,有机会,要让他来给自己建房子。这个房子,一上来,他就发现了,当时没进去避雨,是怕在那样的风雨中,那自身难保的房子,会伤到他们,况且,那房子建在一颗大树下,那样电闪雷鸣的雨空中,也怕被电到,站在这个光秃秃的石头上,在当时的情况下,是最安全的。
腾出捂在她背上的一只大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在他的胸口舒服地炙烤着她冰凉的肌肤,突然感觉到又有冷空气包围自己,她心一紧,这个臭男人,都这个时候了,还是要继续每天都上演的霸王硬上弓?
“你……你干嘛?”胡可心猛地抬起头,惊问。
党霆风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一边打量着寻找过去的路:“你不是冷吗?马上让你暖和起来。”
“轰……”胡可心只觉得血液倒流,这个男人,还真是,说句不吉利的话,都死到临头了,也不忘这档子事?她豁地抬起头,离开让她舒服的灼热胸口,仰起,在黑暗中,凭着感觉,看向他的方向:“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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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昨天没时间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