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一直没说话的佟蜜儿,幸灾乐祸的看着艰难上楼的胡可心,脸上飘过几不可见的阴笑,站起来偎进党霆风怀里:“风,不要生气了,走,我们去吃饭。”大厅里的人看着相互掺扶的两抹娇小身影,各怀心事。党霆风冷哼一声,往餐厅走去。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胡可心吁了一口气。“少女乃女乃,我伺侯您洗澡吧?”阿秀对趴在床上的胡可心说,“您穿着牛仔裤,等会医生来了,不好上药。”“阿秀,我好饿。”埋在被子里,胡可心嘟嘟哝哝的说。“我现在去帮您把饭端上来。”阿秀忙说。打开门,徐伟已经把饭送到了门口:“阿秀,你让少女乃女乃回房,少爷又要生气了。”让阿秀拿一个凳子放在床边,她趴着用勺子吃饭:“阿秀,你先去吃饭,等会再过来帮我擦药。”浴室里,扭头看着镜子里屁/股上一条大大的青紫的於痕,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爸,你当年的好心,绝对想不到会给女儿带来今天这样的灾难吧?回到卧室,看到党霆风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胡可心一瘸一拐的走过着。听到声音,党霆风转过身来,高深莫测的看着那张明明很娇柔却能判逆得不管不顾的脸。胡可心无视他,直接移到床边,趴在床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夫妻?”党霆风忍无可忍,冷厉出声。“……”胡可心埋进被子里。“哼,起来,回房。”党霆风站在床边冷哼着。“我的房间就在这里,你要是看不怪就离婚。”胡可心倔强的说。心中涌现出异样,可是这些都被恹气所掩盖,他黑着脸走过去拽起她的胳膊就走。“党霆风,你混混蛋,再拽一下试试?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一个多月前胡可心就买了一把锋利的小刀放在枕头下,出浴室看到他,她就不自觉的把手伸进了藏有小刀的枕头下,把它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红着眼,喘了口气,恨恨的说。党霆风放下她,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手毫不放松,刀子紧紧的抵着脖子,一眨不眨的跟他对视着。竟究是两手难提四两的单纯小女孩,又受了伤,脑震荡还没完全好利索,又加上棒伤还没上药,怎么能跟从小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月复黑无情男人比呢?很快,她握刀的手和双腿,就微微颤抖起来,可是她只能强自镇定,在这里没人能救得了她。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刀子抵着脖子面对着党霆风,一步一步的朝床的方向后退。党霆风微勾唇随着她一步一步前进。胡可心大惊失色,指着他,大吼着:“党、党霆风,你给我站住,再不站住我就刺下去了。”说着加重了手上的力气,血,沿着寒光闪闪的刀流了下来,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心里满满的都是绝望。泪水迷花了她的眼,谁想死?十七岁,人生才刚开始,同龄人才开始无病呻/吟的青春期。可是她却经历了人生的生离死别,亲痛仇快……迷茫中,黑影一闪,胡可心睁大眼睛,面前已经没有人了,正吐出一口气,手上的刀子已经不见了。XXXXXXXXXXXXXXXXXX收藏,票票,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