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让他上你?”佟蜜儿笑着问,“寂寞难耐,孤枕难眠了?”佟蜜儿笑容满面的问。
“是吗?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喜欢跟恶心的人做那些恶心的事?”
心情很好,这个女人又找上门来,让她大大的发泄一翻,感觉郁积在胸口的浊气一点点的吐了出来。见面前的人这么久不出声,也没有再接招的迹象,只是堆起幸灾乐祸的笑容,看着她身后。芒
胡可心一阵心惊,既而虚张声势的叫了声:“好狗不挡道,我现在有急事。”避开挡在门口中佟蜜儿,往自己房间里急步蹿去,房门被外面用蛮力的推拒着,关不上,只得放弃了卧室门,转而蹿进了浴室,快速的把门撞上,反锁上门,身体紧紧的抵在门后,双手握在一起撑在墙上,颤抖的声音不住的喃喃自语:“果然是得意,就容易忘形……”
“嘭……”浴室门被重重的撞开。
“啊……”抵在门后的胡可心,柔弱的身子,如在狂风中的小树,被连根拨起,直直的撞上了坚硬的墙壁,痛得她惨叫出声,接着身子软棉棉的贴着墙壁,倒到了地板上。
党霆风一把从地上把胡可心提起来,低头看着被自己攥在手心里的人,苍白着脸,恐惧的水眸睁得大大的,漂亮性感的红唇倔强的紧抿着。
被迫抬起头,当看到面前的人,不复英俊的狰狞面孔,双目赤红,恐惧让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格
“不是说我是恶心人吗?不是说跟我做的事是恶心的事吗?”冰冷的声音如寒夜里,被锈钝的刀子刮过,生生刺激着胡可心的痛觉神经。党霆风的声音陡地提高,“好,我就让你见识见识,谁才是最恶的人,怎么叫做恶心的事。”
说着大力一扯,撕开她身上的衣服,伸手一扫,洗脸池上,胡可心的日用品,便被他全部刮到地上。
她见了,不由得哭了起来:“对……对不起……我错了……”
“现在害怕了?刚刚不是还那么嚣张吗?”
“对不起……求你放过我……,求你……大人大量……”
他低眉看她,泪流满面的样子,让黑眸更似像被水洗过般,漆黑如深潭,又清澈见底“你错了,我就是一小人,
所以没有大量。”
“你……你……”被他全身衣服都扯掉的胡可心,光着身子,羞愧的直想就这么闭着眼睛死了算了。
“我怎样?”一只手握着她的软腰,一只手伸进她的最私-密的地方,进出着。
“你……无耻。”横竖是无所谓了,干嘛要这么卑微?胡可心仰着脸,绝望的眼睛恨恨的盯着他。
他邪笑着,如来自地狱的撒旦:“对,我就无耻,我就恶心,可是,你感觉到没有?是谁吸得我的手指都出不
来了?”
胡可心羞愧得无言以对。
“怎么不说话了?自己也觉得自己无耻、恶心了?”说着抽出手指举到胡可心眼睛,命令道,“睁开眼睛,不然我就把它塞进你这张迷人的小嘴里了。”
不得不睁开眼睛,眼看着眼前的大手,上面自己的体液,冷笑着。
“还是觉得我无耻、恶心吗?好……,那就更无耻、恶心给你看……”他慢条斯理地拉开拉链,腰撑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狠狠的推了进去。
身下传来的刺痛,让她瞬间眼前发黑,又被重重的顶着,把她从黑暗中拉回来,她倔强的咬着唇,紧皱着眉头,像频死的小兽,手揪着眼前要把她拆吃入月复的野兽的衣角,指关节泛着苍白。
被疯狂的捣弄着,胡可心浑身打着颤,被他举起的双腿,都拨到他的左肩,一只腿软软搭到另一只腿的膝盖位置,整个人像是都被蜷起来,只有双腿间露出来,而这露出来的地方,正被他狠狠的深入着。
“不是说恶心吗?看看你的样子,看看谁更恶心……”他陡地把她一百八十度旋转,让她面对着洗脸盆前的镜子,下面加大力道,“你这个样子,就是纯洁吗?胡可心,看看你的样子。”紧紧的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睁开眼睛,她羞愧的看着镜子里……他只是衣裤稍乱,而他胸前那样羞耻的自己,她狠狠的盯着那个恶心的东西在自己身体疯狂地肆虐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那里已经是渗出点点血丝,真希望自己的眼睛是一把刀子,可以把那个恶心东西,砍下来,狠狠的剁碎……
可是,那都是不可能的,幻想跟现实从来都是有着天渊之别,胡可心再度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那样恶心的自己,
不想再看……
“怎么不看了?觉得自己也恶心了吗?”党霆风捏住胡可心的下巴,把她的头扭过来,去舌忝被她咬破的嘴唇,引
来她一阵“呲呲”吸气声。
下面越来越疼,汗都冒出来,忍不住“哎呦、哎呦……”惨叫出声。
他伸手抹了把她额上的汗,停下来没有动,“胡可心,痛吗?痛就对了,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小九九?”
她咬着牙不说话。
“胡可心,不要以为你把你朋友转到普通病房,就万事大吉了,我让她明天就被医院下病危通知书,你信不信?”
说完不再留情,也不再隐忍自己想尽情释放,在她最柔软的秘处与她水乳交融。
病危通知书……病危通知书……
她眼泪落下来。
在这一刻,要多恨舒彬就有多恨舒彬,那个自私的人,就这么消失了,留她在这痛苦中煎熬,求生不能,求死不
得。
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里不断紧缩,灼热,他仍然不放过她,抱起她,转过身子,面对着他,紧紧的抵在墙上,两腿悬空,夹在他身侧不断地晃着,处不断沁出散发独特气味的粘液,溅在地板上,水迹越积越多,十根女敕女敕的脚趾都蜷了起来,他拉着她的双臂缠住自己的脖颈,胡可心无意识地搂着他,头埋在他颈窝哀叫。
“求求你……别……啊……”
“要求我这恶心的人什么?”
“呜……求求你……”
“嗯?”
“放了我……呜……放了我……”
“放你,为什么要放你,嗯?我们要一起恶心。”
“呜……疼……”
“撒谎,只有疼吗?小甜心,你可是刚刚,都已经高-潮了”他嘴里不断的吐着恶心的话语。
“呜呜……”
他像是在恨着她,要罚她,偏偏是用这样的方式,她在他怀里哭叫,撕打,他任她小猫咪撒泼一样的动作,纵着她,也虐着她。
她说他恶心?行,他便恶心给她看,把她抱到床上,强逼她的身体折成供他交媾的妖娆姿势,她是他的奴隶,他是她的主宰,他希望她能清楚认识到这一点。
她在他的疯狂中醒来,又在他的疯狂中昏过去……
终于结束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大亮,她浑身快散架似地瘫在床上,再次昏了过去……
外面的佟蜜儿,一直站在门口,像一个保镖般,忠于职守,更像一座雕像,没有灵魂……
直到一夜靥足,神清气爽的党霆风,腰间围着一条裕巾出来,佟蜜儿的灵魂才归位,如风中的落叶般,飘飘忽忽的倒了下去。
“伟,把她送回房间,让医生过来看一下。”这个无情的男人,扶都没扶一下,冷声吩咐着手下。
“少女乃女乃,起床了。”一直昏睡着的胡可心,也许再也不想醒来,就这么一直睡下去,但还是被阿秀不屈不饶的叫声给叫醒,“少女乃女乃,起床吃点东西再睡。”
全身都酸痛得,连手指头都没力气动,胡可心有气无力的说:“阿秀,我不想吃,你不要管我了,该干嘛,就干嘛去。”
阿秀走过去,要扶胡可心:“少女乃女乃,你别傻了,是少爷让我上来叫你的。”
“别,你帮我去拿件衣服过来吧。”自己这具恶心破败的身体,还是不要亵渎了阿秀那冰清玉洁的身体。
在被窝里穿上衣服,双脚下床,想站起来,可是颤抖的双腿,像打摆子般,站不住……
“少女乃女乃,少女乃女乃……”看着直直往床上跌下去的胡可心,阿秀惊叫起来,“少女乃女乃,你怎么啦?”听说昨天晚上少爷在少女乃女乃房间过夜,难道是少爷打了少女乃女乃?
“我没事,阿秀,你去跟少爷说,我在房间吃。”全身痛得已经没力气说话的胡可心,不想让阿秀担心,吩咐她。
“好,那,少女乃女乃,您躺回床上吧!”帮助胡可心扶正身子时,好让她躺回床上,身上全身红红的斑斑点点,让人心惊,可怜的少女乃女乃,这么小,“少女乃女乃,你……,我帮您拿些药来擦,好吗?”
让人心暖的话语,让胡可心冰冷的心得到了一丝人间的温暖:“好,谢谢你,阿秀。”
在阿秀的一翻揉搓按摩下,胡可心感觉身体舒服了好多,她穿好衣服。
“少女乃女乃,您这是要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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