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还挺灵通的。”伊杰也笑道,“让我站在门外,这就是司徒先生的待客之道?”
“请进。”司徒鹰雄让开一步,把他引进客厅的沙发上坐定,自己则坐到对面,拿出雪茄递给伊杰一支。
伊杰摇摇手:“我老婆不能闻烟味,所以我早就戒了。”芒
“哦,田影,还好吗?”司徒鹰雄点烟一支雪茄,慵懒的靠进沙发里,透过烟雾看伊杰。
“我老婆好不好?好像要问你了。”伊杰笑问对面的人。
“你老婆好不好,我怎么知道?”吐了一口烟圈,司徒鹰雄也笑着说。
“哦,是吗?”伊杰不再纠结于这个话,“不介意我参观你的屋子吧?”
“如果我说介意呢?”
“你不会介意的。”伊杰慢条斯理的摇摇头。
得到示意的手下,抖开手中的一张纸:“这是搜查令,请认真看清楚。”那手下,在两个强大气场下,强自稳住发抖的手,紧紧抓住差点掉地上那张薄薄的纸,走到司徒鹰雄跟前,朝后面的人一甩头。
“站住。”伊杰叫住正要往楼上冲的警察,自己老婆是什么样的,他太了解了,不能让别的男人给看了去,自己站起来,“司徒先生,这回没话说了吧?”
“我们打个赌,好不好?”见伊杰已经站起来,司徒鹰雄蓦然出声。
“不感兴趣。”伊杰脚不停步,直接往楼上走。格
“站住,我去带下来,愿不愿意走,希望你能尊重她。”司徒鹰雄无法再淡定了,该死的,躲到这么僻远的地方,他居然还是这么快就找到了,他原想藏个一年半载的,到时有了孩子,她就不会再走了,可是这才一个月不到,他就找来了。
伊杰脸一沉,眸色跟着就冷下来:“我的老婆,不管怎么样,她永远是我的老婆。”说完,对手下示意。
“是吗?你去问她,看她会说她是谁的老婆?”司徒鹰雄冷瞪了眼,要强拉住他的警察,悠然跟在后面。
伊杰不再理会司徒鹰雄,往楼上走。
在卧室里,找到正酣睡的田影,伊杰心中一痛,这么晚了,还没起床,这种情况,作为她的丈夫的他,太熟悉了。他强忍住心中的痛意,顺手关上门,把跟在后面的司徒鹰雄关在外面,大步走过去,坐在床上,伸出手,贴上那张百看不厌的脸,痴痴的磨砺着,闭上眼睛,感受那滑女敕细腻的触感。
可是,他的搔扰并没有吵醒她,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嘤咛一声,微微侧过身子,又睡了,这回,他知道不对劲了。打开被子,见她衣着完整,不自觉的松了口气,也不再吵她了,把她的身子托起,拿起床边的外套,给她套上,正要抱起来。
田影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带着浓浓睡意的沙哑声,茫然的问:“你……你是谁?”
虽然想过各种可能,也包括这种可能,但当真实面对,被这么毫不修饰的质问时,伊杰还是被伤到了,他不知道她的失忆到了哪种程度,她已经失踪这么长时间了,好多事情,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见他不说话,田影大叫起来:“鹰雄……”
听到里面的叫声,在外面的司徒鹰松了口气,猛地推开了门。
伊杰冷眼看着司徒鹰雄,冷喝着:“如果不想现在就死的,最好给我滚出去。”说着从自已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他们一家五口的全家福,指着里面的田影问:“这个人,你认识吧?”
那不是自己吗?那这个男人又是谁?自己为什么会跟照像?里面的孩子又是谁?为什么自己对他非但不排斥?而且自己这具身体,比她的思想还要熟悉的样子?
见她深思疑惑的样子,伊杰又问了一句:“是你,能认得出来吧?”接着又指着女儿,“她长得像你,对不对?有没有一点熟悉感?”
沉默,让她自己认真看,估计她消化得差不多了,又指着两个儿子:“你看他们,是不是长得像我?特别是他。”
田影抬头打量着伊杰的脸,有什么一闪而过:“啊……”第一次,脑袋像里面有把锥子,在一点一点的往里锥般,痛得她抱头大叫起来。
“老婆…….”
“影儿……”
两个男人,齐齐焦急的大叫起来,同时司徒鹰冲过来,被伊杰一挡,他把田影捂进怀里,轻轻的抚着她的背:“老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你只要记得,你老公叫伊杰,大儿子叫伊哲擎、二女儿叫伊哲涵、小儿子叫伊哲修,就行了。嗯?”
听了他的话,被轻柔的拍着,田影慢慢的平静下来,疑惑的看着伊杰后面的司徒鹰雄。
本想损他一下,让他的形像在她面前全毁,思索良久,伊杰还是开口:“他,曾经帮过你,几年前还喜欢过你。”又拿出包里的结婚证,“这是我们结婚证。”
田影探询的抬头看向司徒鹰雄,见他没说话,只是避开的头,当下明白了,这个叫伊杰的男人说的是真的,心里也莫名相信这个男人。
“现在,我们回家,好吗?孩子在家天天找妈咪。”伊杰扶起田影,可是她浑身无力。
伊杰扶住绵软无力的田影,对司徒鹰雄冷喝:“你对她做了什么?”
司徒鹰雄收拾起脸上的失落,双手抱胸,靠在墙上,痞痞的说:“做了什么?你不是心中有数吗?”得不到,但也要让他不要过得太幸福,刺他一下,找一点心里平衡。
伊杰不再理他,弯腰抱起田影。
胡可心一行人下了飞机,见到跟徐伟一模一样的徐刚,她走过去,招呼道:“徐刚大哥,你好!这是第三次见你了哦。”
徐刚抬头,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少女乃女乃!”。
胡可心一翻白眼,当下也不想再解释,对这群呆板的人,你怎么解释都没用,说完了,他们还是会这么叫。
阿连忙走到佟蜜儿身边,去扶正要下车的佟蜜儿:“佟小姐,您终于回来了。”
正要下车的佟蜜儿,疲惫的招呼她:“阿莲,快,来扶我一下?”这一路过来,二十多个小时,对一个孕妇,身体确实是难承受。
阿莲忙连声说:“是。”听到声音,胡可心也从终于踏上了这片熟悉的土地的高兴中清醒过来,忙折回身和阿莲一起扶佟蜜儿。
阿连紧紧的护着佟蜜儿,自责道,“佟小姐,对不起,我没照顾好您。”
到了党宅,下了车子,刘福带着一干佣人在迎接他们,胡可心一下车,阿秀飞奔过来:“少女乃女乃,你没事吧?”
胡可心笑着拍拍扑过来的阿秀:“我这不是好好的嘛?”转头扑进刘福怀里,娇腻的说:“刘伯,有没有想我?”
刘福激动的连声说:“想……想……”
这一次,胡可心没有拒绝阿秀的照顾,任她扶,去了她自己的房间。
而佟蜜儿,则是早有医生在等着了,直接就被扶去了她自己的房间,接受一连窜的检查。
晚餐桌上,吃着丰盛的晚餐,胡可心问党霆风:“党大哥,伯,那个,爸妈现在在哪?”
“法国。”
“等会跟他们打个电话,可以吗?”出去这么长时间,不知道对她呵护有加的俩老怎么样了,于情于理都应该报一声平安,不管怎么样,对那俩老,她也是真心喜欢的。
晚饭后,胡可心拨通了党家两老的电话。
刘莲荷听到她的声音,担心的问:“可心,他们没有虐待你吧?”
“妈,别担心,他们对我们都还客气。”想起了那个客死异国的年轻生命,胡可心不禁悲从心来。
听到里面带鼻音的声音,刘莲荷安慰她:“可心,乖孩子,一切都过去了,别哭,爸爸妈妈过几天就过来了。”
“……”
挂完电话,胡可心在书房里找到了党霆风,她把手上的咖啡放到书桌上:“党大哥,请问,有时间吗?”
党霆风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着胡可心。
“党大哥,我们没结婚,对吧?”胡可心踱到窗口,看着后院里的灯火通明,快过春节了,今天又是小年,虽然匆匆忙忙,但是院子里也装饰一新,到处挂着大红灯笼,“我不想再追究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但是,我想告诉你,在你给我的这场虚无的所谓的婚姻中,我失去了太多,我想,你应该可以解恨了。”
猛地转头,走到党霆风跟前,看着他:“我明天就走了,希望你不要再打搅我。”
党霆风并不说话,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拉开抽屉,把两个红本本丢在桌上。
拿起来翻开,只见他们俩人的合影贴在上面,心里闪过一阵恐慌,打着颤音问:“这……这是什么?”说完像丢掉烫手山竽般,把那两个证丢到桌上,急急的说,“我不懂法语,你不要给我看一些希奇古怪的东西。”
看着往门口急走的胡可心,党霆风慢条斯理的说:“你不是相信别人对你说的。我们没结婚吗?拿上它们,找个时间好好去验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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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力,我都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