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霆风把胡可心放到沙发上,难得礼貌地说,“爸,妈,新年快乐!我和我老婆起晚了,希望你们不要怪我们。”
党虎看了看他们,没吱声,眼睛满满的是笑意,估计是很欣慰,儿子终于把媳妇搞定了。
胡可心马上跟着说,“爸,妈,新年快乐!祝你们身体健康!心想事成!”肋
“好,好,来,坐,吃早餐。”党虎慈祥地笑着招呼。
刚好佟蜜儿也下来了,这怪异的一家人吃着新年的第一顿早餐——汤圆。
寓意团团圆圆,这是他们家一直维持的他们老家的风俗。
正月初一不能出门,要在家里,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胡可心打算去墓地,看看父母。
迎来送往了一天,晚饭一过,刘莲荷就提议:“我们搓麻将吧?”好久没玩过了,难得今天人够,还大家都有闲。
“我不会。”胡可心平平的说着,摇着轮椅要离开,确切地说,以前玩过几次,但技术实在不怎么样,次次都输,所以就没了兴趣,最主要是没时间,也没环境玩那个东西,以前不喜玩这些的父母,是不会让她去玩这个东西的,她还是在经常去的舒琦家,观看过几次。有一次舒琦他们实在手痒了,又凑不够人了,他们一合计,才把她骗去凑角,谁知他们一知道她的手气不是一般的臭,就跟她玩上了瘾,经常骗她,当然,以她的聪明,很快就发现了情况,从此后,他们再也骗不到她了,所以,她不止是牌臭,更是技差。镬
党霆风惊奇地看着她:“你不会?”
“奇怪吗?我不会的东西多了去了。”胡可心没看他,漠然反问了一句,往客厅自己摇去。
“我教你。”只听党霆风,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餐桌上,也正准备离桌的刘莲荷和佟蜜儿都诧异地看向跟在轮椅后走的党霆风。跟他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他是不喜欢搓麻将的,有一次被刘莲荷逼急了,就冷冷的说:“那是弱智玩了游戏。”
他们都以为他是不会玩,又不想学,直到有一次,党虎的几个好友聚在一起,麻将桌上党虎内急,把他叫过来顶,而他,玩得风生水起,才知道他是不显山不露水的高手。
被强拉上麻将桌,胡可心看看手上的牌,犹犹豫豫地落下去,“三万。”
“胡了!”刘莲荷手一推,哈哈大笑,“可心,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大过年的,你就给我送钱来了。”一连赢了好几把,刘莲荷的心情不是普通的激动。
“不是我是您的福星,是您福财双至。”党家三人都不接胡可心的话。
佟蜜看了看手上的牌,笑着接口:“那是,伯母现在添丁又添财。”
旁边的刘莲荷,对胡可心身后蠢蠢欲动的党霆风说:“阿风,你可不能帮你老婆。”
党霆风默不作声,看着胡可心,胡乱甩手上的牌。
胡可心面前的牌码只剩下几块了,她尴尬地看看身后,党霆风兀自摇着头叹气,在她耳边低斥着:“败家女人。”从钱包里又抽出一张卡,替给刘莲荷去换牌码。
刘莲荷是一点都没客气,接过去和之前赢的放在一起,在桌面上磕磕,跟对面的党虎说,“老爷啊,过几天,我们也浪漫一把,去逛街啊什么的,可心也去,这可都是托你的福。”
党霆风在身后冷哼着,她更不好意思起来,“妈,你们去吧,我腿脚不方便,况且,我也要复习功课,开学了,我还要补考呢。”
刘莲荷点点头,“噢,等你有时间吧……”
这一把运气倒不错,自己手上的牌来势很好,可惜最后还是输了。她听见党霆风轻轻叹了口气,抬头见佟蜜儿,眉眼笑得灿烂成一朵花:“胡小姐,这样的好牌都能输,风说得对,你果然是败家的。”
胡可心微笑着。
洗牌码牌,轮到胡可心出的时候,党霆风忽然从后面伸出手,捏了张牌打出去,又理了下她的牌子,在她耳边低斥,“牌都理不好,还学人打。”
对面的佟蜜儿,连忙娇声说,“风,你去看看女儿,她是不是要吃女乃了?”
胡可心身体一凛,推了推身后的大手,才发现自己被他圈在怀里:“你去忙吧,要不你来打?其实,我不太喜欢玩这种游戏。”
“不帮你,你玩。”党霆风拿眼盯着对面的佟蜜儿,佟蜜儿眼睛只扫着桌上的方块,避不看他。
整个晚上,胡可心没糊过一次,输了好几张党霆风的卡。
床上,斜靠着,手上拿了一本财经杂志,不停翻动的党霆风,看着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的胡可心:“以后,要应酬输钱的时候,带上你最合适,都不用刻意。”
“我都说不打的,是你自己一定要我打,而且都是输给了你的家人,肥水没流外人田,你心痛什么?”胡可心把梳子一甩,拨掉吹风插头。
本来还想说话的党霆风,闭了嘴,上前把胡可心抱过来,放到床上:“生什么气,我不过是跟你开开玩笑罢了。”
已经躺在床上的胡可心,转身把被子拉上头顶,只听里面传来低低的压抑的嗡声嗡气的声音,似是不想他听到般:“你最擅长玩这种毁人一生的滑稽游戏。”
正掀开被子,想把她的头挖出来的党霆风,刚好听到,手一顿:“我毁谁了?”
被挖出来的胡可心,逃无可逃,干脆仰躺着,对上撑着头在她上方的脸:“这么明显的事,还要我点名吗?”
“你说谁?”
“我,可以吧?”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不认为,我毁了你,至于以前的事,那都是过去式了。”
“你的女儿,那也是过去式吗?好,你有了也就罢了,总得给她一个交待吧?”胡可心推开在胸前作乱的大手,愤愤地说。
被推开的党霆风,看着下面那毫无瑕疵的粉女敕得能掐出水来的俏脸,沉声说:“佟蜜儿,是过去式,至于那个小孩,你喜欢,你养着,不喜欢,跟你无关。”
“你……,你还可以更无耻点。”胡可心紧紧地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我受的教育,接受不了这种混乱的关系。我最后请求你一次,放过我,这是在监狱你答应我的心愿。”
“记得当时我怎么回答的吗?‘如、果、是、我、愿、意’。所以,现在我告诉你,你这个心愿,我不愿意。”
“装深沉,很好玩?”
“我不放开你,你是逃不掉的,所以乖乖等到我玩厌的那一天。”黑眸一凝,话还没说完,他就俯下头,含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红润小嘴……
早餐桌上,佟蜜儿看着胡可心那张娇艳欲滴的脸,嫉恨地低哼了一声:“荡-妇。”
胡可心握着舀粥的勺子的手一顿,侧过身子看了眼自从昨天早上开始,她就被他抱着坐在他身旁,原来佟蜜儿的位置的党霆风,见他无动于衷,又见党家二老,也似是没听到般,喝着碗里的粥,她有心想发作,但想想还是算了,何必徒增他们的乐趣?
刘莲荷问:“可心,你今天要干嘛?”
“今天是初二,我们的风俗是回娘家的日子。”
“你……”
“我当然也不例外,要回娘家。”胡可心快速打断刘莲荷的话,不管她问什么,她都不想听。
“让管家给你准备三牲吧?”
“谢谢,不用,我到公墓下面的专卖店,买就行了。”胡可心面无表情,淡淡的拒绝。
本来话就很少,今天更是一言不发的党霆风,放下碗,低斥着她:“妈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要有诚意,就叫管家帮你准备吧。”刘莲荷也不容分辩的再一次出声,又回头吩咐站在身后的管家,“去,帮少女乃女乃准备。”
“风,我也要回娘家。”佟蜜儿也不甘寂寞的说。
刘莲荷又吩咐已经快走出餐厅的管家:“帮佟小姐准备她回家的礼物。”
胡可心置若罔闻,眼皮都没抬一下,快速地吃着碗里的蟹黄包。
饭后,胡可心被党霆风抱上了车子,见他也跟着上车,忙问:“你去哪里?”
“当然是拜见岳父岳母。”党霆风笑着,可是却无端地让胡可心感觉到毛骨耸然。
她忙推他:“你还是去陪佟小姐吧。我们这样去见我父母,我估计我父母得被我气活了。”
“好啊,岂不更好?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女儿,嫁了一个多好的老公,小日子过得有多滋润。”说着,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你自己都没注意?现在被我滋润得有多水女敕迷人了?”
胡可心一扭头,想把他捏得发痛的下巴抢救回来:“你……你无耻。”
他更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笑着说:“我怎么无耻了?当你在我身下,扭着这具迷人的身体,这张小嘴娇叫出迷人的荡叫时,怎么不说我无耻了?”
胡可心紧紧闭着嘴,不再说话,只是用眼睛死死地盯着上方,那双高深莫测的眼睛,探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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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铺得有点大,所以我估计这文得蛮长。亲们,请耐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