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劫:风掳罂粟妻 第二百零十章 情路茫然11[VIP]

作者 : 心千结

第二百零十章情路茫然11[VIP]

把他的裤子一褪下,她就发现他垂在双腿间的那个东西,以眼见的速度,迅速变长变粗。她更是面红耳赤,目瞪口呆地瞪着它,不知所措,抬头探询地看着头顶上的人。

却见党霆风脸色潮红,双目赤红,喘着粗气,汗如雨下,深深地吐着气:“宝贝,帮我。”说着伸出左手,把胡可心拽进怀里,紧紧地压在自己灼烫的胸前。肋

他胸前像是兜着一个大火炉,那热浪如海水的波浪般,一浪一浪地朝胡可心卷来,烫着被紧捂在他胸前的胡可心的脸,如发了高烧般绯红得如能滴出血来。

他灼烫的大手,轻轻地抚着胡可心的背,抖着声,喑哑着声说:“宝贝,把我的右腿搬远一点,扶我坐在马桶上。”

以为他是想解决了,她听话地伸手去搬他的右腿,他整条腿都被包在石膏里,胡可心把他的右腿直直地搬开后,他就势坐到了马桶上。

见他已经坐下去了,她抬起身子,就惊叫了一声,既而埋怨地看了他一眼。还没有掀开盖子,好不好?正要上前把他扶起来,好把马桶盖子掀起来。谁知,他罔顾她伸过来帮自己的手,而他却一伸手,就在她没任何注意下,把她职业装的西裤快速地给拽了下去。

“啊……”感觉到下面一凉,她松开了要去搬他的手,转而要去抢自己的裤子,眼睛狠狠地剜了这个可恶的男人一眼,“你……你干嘛?”镬

那软软的娇媚的声音,如一双柔情似水的手,抚过他的全身,更令他血脉喷涨。他伸出大掌,捏住胡可心纤细的软腰,转过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一带,就把她往自己的小月复压。

又强横地抓着她的手,扭过来,探入自己的双股间,压上那灼烫,然后往上挺起腰,难掩**地哑声蛊惑,“小甜心,给我,我要你。”

那硬物,没有任何阻碍物,更是触感鲜明,她觉得自己这手都要被烫伤了。她要收手,他却强压着不放,她用力,他也跟着用力,很快,她的身上就冒出了细细的香汗,脸蛋儿红的似要滴血一般。

她扭过头,恼恨地瞪着眼前在自己脖子上忙碌啃咬的黑色头颅,往下,刚好看到由于俩人的挣扎,他松开的病号服,满满从胸口到腰处的白色纱布,她更加不敢再大力挣扎了,喘着粗气低喊:“党霆风,不行的,会碰到你的伤口的。”

“不用管。”已经精虫上脑的男人,把她的身子侧过来,单手,把她的衣服捋高了,埋进她刚被自己腾出来的那方诱-人的高耸上,咕浓着。

她的衣服就被全部堆在了脖子上,她看不见他了。她心里嘀咕着,低骂着,这个男人,刚从死亡线上下来,不要命了?她伸手用力地扯他的头发,想把他的头推开了,阻止他再乱来。可是,这个男人的头发那么短,她根本就抓不住什么,才刚提起,就让发丝从她的指月复间穿过了,给他造成不了半点困扰。

“不行的……”她低喘着伸出双手,只能紧紧地抱着在自己胸口忙碌的黑色头颅,想压制住他。

他真的没再动,只抬高了自己的头,就着她紧抱自己的双臂,单手捏着她的软腰,托起了她,悄悄地对准她的柔软,就不管不顾地把她往下压。

因为生理期刚过,本来她一直在吃党霆风不知从哪弄来的药,以至于到了生理期时,不会再像上次那样痛昏过去的,但是,由于党霆风手术那天,情绪波动太大,加上她吃药又不是很按时,吃药的时间又短,所以,那天,她又昏倒了。现在,在缺前戏下,加上生理期刚过,干涩的下面,被他的大力往下压,他还是冲不进去。

“啊……好痛……党霆风……你混蛋……”胡可心痛得直哼哼着惨叫着,呜呜地哭叫起来。

他把手伸到前面,双腿间,捻着她的那一粒凸起,轻轻的按压,上面,张嘴含住她粉女敕的耳垂,哑声,压抑着,断断续续地说:“宝贝……小甜心……给我……我要……你,不要再……挣扎,会碰到……到我的伤口的……”我需要证实,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迫切需要那完完全全的的结合,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结合。

侧靠在他灼热的“嘭嘭”有力地跳动着的怀里,正在拼命挣扎的胡可心,听到他夹杂着痛楚的声音,当真不敢再动了。而他,也感觉到了她的情-动。党霆风捏着她软腰的左手,又往上一托,移动自己对准了她的柔软,狠狠地往下一按。

“啊……”被完全彻底的贯穿,胡可心惨叫着,感觉自己都要被他顶得岔气了,她汗涔涔地呜呜哭着叫,“党……党霆风……,轻……点,我要喘……不过……气……了……了”

入得太深,被她紧紧的,深深地吸住,舒服得无法形容,简直要大叫出声,这具身体,简直就是最上等的毒药,让自己没了它,就像一个瘾君子般,浑身没劲。一旦拥有了,就再也不想出来,他静静地埋在里面,头埋进她白女敕纤长的脖子里,一下一下啃咬着,深深地粗喘着,吐着气,好一阵后,才堪堪忍住那股销-魂的喷发。

听着好听的哭诉声,他的大手,沿着她的纤腰,往前面移动,抚到快到腰部的圆圆的凸起,隔着她滑如凝脂般细腻的肌肤,一下一下的揉着在里面的自己,头沿着白女敕的脖子,舌忝弄着她粉女敕的耳垂,嘶哑着声音:“小甜心,好像进了要孕育着我们的宝宝的地方,这样最好,应该更容易怀上孩子。”有了孩子,你就再也跑不掉了。

“党……党霆风,快点……出来,我好痛……”胡可心呜呜地哭叫着,娇啼着。

党霆风缩回在她月复部抚着的手,又捏住她的软腰,往上提:“宝贝,你吸得太紧了,出不来,怎么办?”想了想,狡黠地勾起了唇,“宝贝,想让他出来?那你就自己动吧。”说完,他真的松开了捏住她纤腰的手。

那个巨大的东西,像一个锥子般,钉在身体里,令她的双腿发软,站不起:“党……霆风,你……你混蛋,我站……不起来……来”

党霆风听了,低低地笑着,忍着那销-魂,伸出手,在两人的连接处,轻轻地揉捻起来,舌头伸进她耳洞里,舌忝弄着,低低地诱哄着:“宝贝,你转过身子,面对着我,就不会入得这么深,好吗?”

感觉她下面开始放松了,他知道,不能再刺激了,否则,她高-潮来了,绞得更紧,自己铁定什么都不用做,就会缴械投降了,在她的迷迷糊糊间,他伸出手,把她左腿上,已经退到了她膝弯处的裤子全部退下去,在她耳边吩咐道:“抓紧我的手。”

这个时候的她,如一条频死的鱼,没有任何思考的力量,一切以他的马首是瞻了。

见她听话地抓住了自己的左手,他把俩人上身都往后仰,快速地,就在他的腿上转过了身子,如此,俩人都还没有分开,把她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左手捏住她的纤腰,右手就着石膏,微微地带着……

强健的腰肢立刻像装了马达般,强横地上下冲撞起。她被带动着似乎要被撞飞,却又在下一瞬间,又被他强横地拉了下来。

如此的剧烈,她被吓得连连尖叫:“党……党霆风,慢……点,会碰……碰到……伤……口的。”

党霆风不说话,只是疯狂地动着,感觉自己确实是体力不支了,他开始运力到下月复处,逼着自己快快缴械。

“啊……”两人同时尖叫着,低吼着攀上了顶峰。

她软棉棉地靠在他怀里,喘息着,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他灼热的气息在头顶粗喘着。

喘息了一会,她强撑起自己发软的身体,弯腰把左腿上的裤子提起来,穿好,扶着洗手盆站起来:“我……我来扶你,把马……桶盖掀开。”

一转头,见党霆风脸色苍白,满头大汗,伸出手,抚上他的额头,焦急地连声问:“党霆风,你怎么样?没事吧?啊?”

党霆风把额头上,胡可心的手拿下来,握在手心里,强打起精神:“没事,内急了。”

胡可心忙走到他右边,党霆风左手扶着洗手盆,两人同时一用力,微微抬起他的身子,她腾出一只手,快速把马桶盖掀开,然后,尽量把他轻轻放下去。

党霆风沉着脸,看了一眼胡可心:“你先出去,我好了叫你。”

“你快点,我在这里给你整理衣服。”胡可心没有动,动作轻柔给他整理衣服,察看他身上的伤口,见他身上,眼睛所到之处,看不到红色的血迹,不禁暗暗松了口气。

扶着他走出去,就看到余梦躺在床上,胡可心身体一僵。

党霆风担忧地看着自己手臂下,那张已经不复刚才激-情的红润,苍白的脸:“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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