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就……不是这样的……你胡说……”胡可心的脸色瞬间苍白,双手捂住耳朵,失控地尖叫起来。
党霆风腾出一只手,把胡可心的手从她耳朵上拨开来:“胡可心,正视你的心吧!”
“不……你胡说……”胡可心怔怔地喃喃地叫着。肋
“不过,正视也没用了,我已经不会再为你铺路了,要想留在我身边,要想救冷氏,那就只有做我的情-妇,伺候到我哪天高兴了,或许,我会放了冷氏。”党霆风带着欲-望特有的声音,冷漠地说,他看都不看自己双腿间高高支起的那个可笑着帐篷,甚至连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因为强烈的欲-望,而颤抖着,他要跟自己抗争,是否抵挡得了面前这个女人,给自己种下的毒。
“那是不可能的,无论你自作聪明地说破了天,我也不会沦落到做情-妇。”胡可心苍白着脸,定定的看着窗外,淡淡的说,“钱财乃身外之物,我会尽己之力,去挽救冷氏,但是绝不会包括出卖我自己。”
“怎么叫出卖?你不是一直只是我一个男人吗?还是,你已经经厉过了无数个男人,阅人太多,提不起对男人的兴趣了?”党霆风讽刺道。
“停车……停车……”呆在这个窄小的空间内,她觉得自己要呼吸困难了,她伸手去掰他的方向盘,党霆风腾出一只手,挡着胡可心作乱的双手。镬
见自己的双手,轻易的被他挡住,胡可心转而去按玻璃窗,窗户被她一点一点地按下来,又被党霆风一下按上去,如此重复几次。
把车子快速一拐,拐进一条辅道,“嘎吱……”一声,轮胎滑过地面,发出了极其恐怖的声音。党霆风遽然把车子给停了下来,靠在了路边,此举,差点撞上了人。手脚灵便的年轻人迅速跳开之后,忍不住地咒骂了一声,不过,当他看清面前的车子后,又好奇从前面的玻璃窗看清了里面坐着的人后,就立刻瞪大了双眼,模模鼻子,一声不吭地迅速溜走了。
外面发生了什么,党霆风根本就不理。现在,他的眼里,脑里,只有这个让自己灼烫得要爆炸了的女人。
他瞪着她,而她依然无视他,抠挖着车子的玻璃窗。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然后探向自己的腰部。
眼角的余光防备地看着党霆风的胡可心,见他的手伸向他的腰部,她蓦地瞪大了眼睛,转过头来,惊恐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党……党霆风,你要干嘛?这可是在大街上。”
他停了一下手上的动作,邪肆地看了她一眼,那酡红的绝颜,都像要滴出血来了,他不置一词,快速抽出自己的皮带,趋过身子,一把抓过在拳玻璃窗的那双白女敕的小手,合在一起,拿过自己的皮带,一圈圈地绕着,然后扎起来:“干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强-奸你,就在这大街上,你不是早就感觉到了吗?还那么费心地为我挡了别人的视线。”
胡可心那双漂亮的水眸,瞪得大大的,瞪着面前这张黑沉沉的脸,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阴冷让人骨子里都发寒,胡可心也确实应景打了一个寒蝉。
“怎么?知道怕了?”党霆风冷然说,那明明是笑着的脸,让人觉得像是那吸血鬼闻到新鲜的血液,带着又可以饱餐的兴奋,看着胡可心的眼睛,就像吸血鬼看到了一个可供自己饱餐的鲜活的个体。
“党……党霆风,你这……这是干嘛?”胡可心看着自己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手,挣扎了一下,就是挣扎不开,抖着声,结结巴巴地问。
“怕了?你不是怕天怕地,就不怕我的吗?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的吗?”也就这个小女人,敢这么无视自己,明明谈谈得好好的,在自己以为一切在自己的掌握中,按自己的计划在进行的时候,一切都笃定的时候,她每次都在状况之外,每次都给自己一个措手不及。自己一再让步,而她,这个小女人,却是变本加厉地给自己制造状况。
“党霆风,你这是绑架,是犯法的,”胡可心厉声指出,“快点放开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你要怎么个追究法?啊?打哪个电话?报警电话行吗?”党霆风冷睨着她,拿出电话拨了出去,然后塞在她合在一起的双手中间,“这是报警电话,你报警啊!”党霆风大声而嚣张地叫着,冷笑着看着胡可心。
被党霆风脸上那恶魔般的邪恶笑脸给吓到了,也可能觉得,他没这么好心,所以,就这瞪着长而卷的睫毛上粘着如珍珠般的泪珠的漂亮的大眼睛,犹疑地看着他,她那呆呆傻傻的样子,着实讨人喜爱。
党霆风转开脸,侧过头,眼睛看着窗外,掩下眼里的情绪,才又转过头,冷冷一笑:“傻了?不敢报警了?”说完拿过胡可心合拢的双手手掌里面夹着的手机,“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
对上男人血红的还有那充斥着恶念的双眸,她的心就又提了起来,惴惴惴不安地低斥着:“党霆风……快放开我,你这是绑架,是犯法的……”
党霆风带着情-动的,被欲-望给憋的潮红,伸手,按了一个按钮,把胡可心坐的椅子,放倒了。
“啊……”突然被斜放平,躺在椅子上的胡可心吓得惊叫一声,脸色酡红,被绑的双手,放在腰月复部,紧紧地压着裤子和衣服,“党……党霆风,你要干嘛?我们已经没有半毛钱关系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党霆风伸腿,跨了过去,他急不可耐地伸手,拽下她的裤子,然后,便是她的内-裤,也没这个时间慢条斯理地将她的裤子全部拽下,就月兑掉一条腿上的裤子,另一条腿上还可笑地挂着她的裤子,她性感的纤长白女敕双腿,和白花花的屁-股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党霆风,你不能这样,这里是大街上,马上就要下班了,人来人往的。”胡可心惊恐万状地看着党霆风一连串的动作,吓得哭了起来。
他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眼看着他掰开她的紧紧地夹着的双腿,“嗤……”地一声,他解开了裤扣,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链,他有些急切,裤子都不月兑了,把里面的内-裤往下一拽,那埋在草丛间一直没有完全消下去的怒龙,就再一次高高地挺起。吓得胡可心更加大声哭了起来。
他把她已经放在自己腿侧的双腿捏在手上,提起来,在她下半身的门户微微敞开的时候,精瘦的腰身一摆,就凑了过来,那粗大的硬物,虎视眈眈地跟着逼近。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被下面传来的触觉给吓得哭得更大声了:“别……不……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党霆风……,我已经没有义务陪你做这样的事情了。”
可这个男人,今天是被魔鬼附身了,吡着一口白晃晃的牙齿,低头就压上那张莲花带雨的脸,咬上那张喋喋不休的红艳艳香滑水润的小嘴,吸取她嘴里那香甜的津液,拼命的吮-吸着,力气是那么的大,像是要把她吸入自己的肚子里。也调整好位置,就那么硬生生地闯了进来。
“啊……”她凄厉地叫声,就全被吞进了他肚里,她的下半身立刻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她一直在想着自己已经不是他妻子了,不能陪他做这样的事,这样的心理暗示下,而他又存了要她痛的决心,没有做任何前戏,所以,这突如其来的刺入,简直就相当于要她的命,她痛得频频倒抽冷气,美丽的小脸一再地扭曲。下半身拼命地挣扎,要逃开那可恶得像是锥子一样的大家伙。
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嘴里有铁锈般的惺味传自己的口腔里,才放开了对她嘴上的蹂躏,嘴上传来的痛意一减,胡可心正窃喜,可这个男人,是多么的凶残,双手紧紧地捏住她的软腰,毫不留情地把躺在椅子的她,往自己的下月复,死命地撞,好像要把她撞碎了,把她那些碎片,嵌入自己的骨肉里去,与自己融为一体。
她咬着已经破损出血的嘴唇,“呜呜”闷叫着,额头上,开始有冷汗冒出。她疼得整理个身子都冒出了不正常的苍白,眼眶里的泪水,因为疼痛的刺激,条件反射地往下滴淌。
一言不发,低着头,瞪着两人的部位,埋头苦干着,不知道的,以为这个男人是多么地尽职尽责,像个苦力一般地侍侯被他占有的女人,可谁能知道,那被他占有的女人,都疼得快要死过去了。
“疼……党霆风,放开我……”她拼命地深呼吸着,挣扎着。
他越来越凶悍地狠狠撞着身下的胡可心,伸出一只手,探进衣服里去,邪肆一笑:“放开你?好让你去勾-引别的男人?”然后,嘴又凶猛地冲过来,探进了她的嘴里,猛地咬上了她的香滑小舌,凶狠地开始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