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来得及反驳他的疯狂,嘴唇已经被他咬住……她的挣扎在他技术高超的吻中渐渐消弭,他柔软的唇片似乎天生就具有抚平愤怒,并勾起**的本领,挑逗的大胆而肆意,甚至是毫不客气……
她本能的想去寻找可以支撑自己不倒的依靠,触手是结实而有力的臂弯,将她牢牢的托住,浓烈地男性张扬的气息冲入鼻翼,那是她不愿承认的某种喜欢,带着温暖和值得依赖,矛盾的向往……芒
夜晚是有魔力的时空,它会将情感化解或是深入。
麦亦维悄然睁开的眼睛里,看到了怀中女人安心而沉醉的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个吻的同时,似乎渐渐放弃了对他的防御和紧张,红肿的唇瓣,还有怎么看都觉得性感的下巴和脖子,还有风情而妩媚的眼睛,不再无动于衷的脸庞,现在怀里的这个女人,是完完全全,只属于他的了。
理智模糊,只剩下颤抖的感受,温柔缠绵的占有,如同诱惑她上钩的诱饵,让她有点儿向往,又有点儿回味,她变得弱小而无法逃避。
麦亦维的眼底里,除了温情,跳出更多的**和占有。一种男人对女人天然的占有,属于原始的魅惑,让身心狂热,更让他想要的更多……
大手探入了她的裙内去抚模,他怀念她的身体,那清瘦的,却依然柔软的,一直就应当为他所拥有的身体……格
“啊……放开—我……”她突然用力挣出他的怀抱,羞红的脸变得惊惶而逃避,更甚至还有许多的懊恼和生气。
他想要她?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举动,居然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原来他对她的控制力这么差?
喘着粗气,站在那里,他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表达自己的真实意思了。
夏夜风轻,柔柔间划过衣角裙边,月华悄然隐入云层,黑夜重新包裹大地,灯火更加朦胧,万物无声,似也怕惊醒,这无可言说的两个人……
——————————转眼云烟———————————
“你小子怎么还不请我,不是想就这么混过去吧!”
接到韦进峰的报怨,麦亦维这才想起来,确实该给他点温暖了,时间都过去那么长了。
这是他们这帮人之间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不论谁和谁开打,打完之后,赢的必须要请输的一顿饭,美其名曰:送温暖。
你想啊,人家被你一顿狠揍,受伤之外还顺带丢面子,你事后出点钱来安慰一下,有什么不应该的。
再说了,都是从小玩到大的一帮人,能有多大的仇,也不过就是今天我瞧你不顺眼,明天他再瞧我不顺眼的小事,饭桌上嘻嘻哈哈一闹,再来点小酒一喝,什么不痛快都容易说开,说开了自然就不会存有心结,没了心结,肯定就还是好兄弟了。
“你有空啊,那就中午吧,你挑地方,尽你高兴的点!”没来由的有些兴奋,到底是从小玩到大的,关健时候还真没让他失望,他这正想去找他呢。
“那就老潭那吧!”
“那里?那地方得提前定的……”
“我前儿就已经定好了,你就放心吧,既然决定要宰你,我这刀肯定磨得飞快飞快的!”
“行啊,小子,在这儿等着我呢,好,那一会儿见!”
放下电话,还是忍不住地想笑,笑完了,又突然想到,一会儿两人见了面,他和他会聊些什么呢?他不会是受大哥指派来游说他的吧?国庆是和他息息相关的家人,他当然希望她能心想事成,他当然更会尽心尽力地去帮忙了。
想至此,不觉有些头疼。这几日一直在思考,什么时候和家人摊牌?
自前天和大哥开诚布公之后,在家里他便一直用一种警戒的目光盯着他,偏偏父亲这两天又有些不舒服,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结果还未出来。
想到医院,便又想到她,那些药就该要吃完了,到时候再去检查一下吧,真没事了就停了药,毕竟是药三分毒,吃多了不是好事。
脑子一转,不自觉地又想到那一夜,这是第几次重温回忆,已经有些数不过来了,只知道重新抱她在怀里的感觉,是那样的踏实和美好,几乎不用意识的带领,仅凭她身上那缕缕早就熟识的体香,他便理所当然地去寻找她的唇了……
很令人回味的时刻,值得用一生来记取,虽然她那魂不守舍的木然状,微有些煞风景,但木然之间那涨得通红的脸颊,还有愈加水润却不断躲避着他的眼睛……
月光明丽的清辉下,实在不失为另一种惊人的美丽,他倒宁愿她能长期保留这份被动的羞涩,那实在是比她以往的犀利要温柔的多的一份可爱。
只是后来,后来……有些不可收拾了……
忽然想起一篇报纸上看到的,关于如何得到爱情的小杂文,内容大概是这样的:
白娘子是故意下雨骗许仙的伞的,祝英台十八相送,也是故意的装疯卖傻调戏梁兄的,而七仙女故意挡住了董永的去路,牛郎却趁织女洗澡时,偷偷拿走了她的衣裳……这些故事说明了什么?
说明伟大爱情的开始,总归得有一个人先去耍流氓!
记得当时就笑开了,这真是独特而又现实的说明,只是不知道有几人能真正领会深意,而后得到才子或是佳人?
说明伟大爱情的开始,总归得有一个人先去耍流氓!
记得当时就笑开了,这真是独特而又现实的说明,只是不知道有几人能真正领会深意,而后得到才子或是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