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孩子,真的这样口渴么?
简桐仰躺在浴桶里,被那孩子的大掌压着身子,无法抗拒他整个人钻进水里去,就在温濡的水里,吮着她的花瓣,仿佛真的在用力喝水!
简桐的指甲都抠到浴桶边沿里头去。这样狎戏的姿势也倒罢了,毕竟两人情到浓处;可是浴桶边上还站着个玉子啊!!!肋
就算玉子真的很职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垂首屏息凝神,就仿佛他们俩在那正襟危坐干正经事儿似的,可是——可是简桐哪儿受得了在人家面前这样啊!
可是人的身体就是很奇怪,明明很觉耻辱,却心里奇怪地满含自豪——因为下面那个贪婪吮.吸的男子是这样的俊美而优秀;尤其他全部的身心都单单只放在她身上,就真的仿佛那个玉子不存在,一点都不影响他爱她的专注度与热度……
简桐无法压抑身体里一**翻涌开的快乐,终于忍不住仰起身子来,大声叫开!.
简桐这样大声叫开,玉子终于也没办法淡定。她红了脸跟简桐打招呼,“小姐,请问还有吩咐否?如果没有,那我出去给二位准备浴袍。”
简桐还在大叫声中,心身迷蒙地转头望玉子,小小的脸颊上都是红晕,分明满是幸福却又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得玉子都是一惊——这女子果然在欢爱里美得惊人!
“玉子,没事了,辛苦你了。请你帮我准备浴袍……”简桐真想在水里踹兰泉一脚!她这儿跟玉子说话呢,他的唇竟然都不停下来!佛祖啊,收了这破孩子吧,他就是吃她肉的男妖精啊!镬
玉子红了脸躬身倒退出去,将浴室门关严。
简桐这才推开兰泉,红着脸算账,“靳、兰、泉!”
兰泉也正好要出水面换气,慵懒地舌忝着他自己的唇,餍足地斜睨着简桐怒气与娇媚并行的小脸儿,“真美,真甜……”
简桐被那死孩子打败了,彻底说不出话来——却哪里甘心看着他那臭屁的脸,简桐忽然泼起水花,扬了他一头一脸!
“好啊你!”兰泉笑着抹去脸上的水,手去呵简桐的痒痒。
简桐缩着腋窝躲闪着,开心地笑,“你不是说你口渴,想要喝水么?我是帮你呀……”.
简桐见好就收,赶紧逃出浴桶去。他的身子已经反应到了什么程度,她岂会不知?
简桐跟兰泉回到兰泉的房间。简桐这才发现,整座别墅的外观与大厅的装潢虽然是欧式风格,可是卧室里头依旧是传统的和室风格。
榻榻米铺就整个房间,一扇扇的纸拉门将光线层层隔开,将内室里点染得更加幽深又朦胧。
转头望纸隔扇,简桐知道此时外面应该正是夕阳西下。落日余晖给纸拉门染上妩媚的胭脂色,将和室内相对素淡的色调调成浓丽。
兰泉在胭脂色的光晕里魅惑地笑,“小老师,请你月兑尽衣裳,躺在我面前。”
“啊?”简桐脸腾地红起来,“我们说好的,洗完澡回来只是画画……你怎么又,又……”
兰泉优雅而耐心地微笑,就像那染红了纸拉门的落日斜阳,“听话。乖……”
简桐喘息开,只觉围绕着她周身,仿佛有底调幽暗、却溢满胭脂色的魔法缓缓展开。她无法抗拒他,从来都是。
简桐闭上眼睛,努力忍住不脸红,就当着兰泉的面褪掉身上的浴袍。白玉凝脂一般的身体,缓缓躺倒在兰泉面前的叠席上,完美玲珑得像是这世间最媚人的雕塑。
兰泉的呼吸急促起来。
房间里没有点灯,和室里的光线本就幽暗,此时更是仅能依靠纸拉门上那胭脂色的光雾来照明。整个房间里的感觉带着些光怪陆离的暧.昧,唯一纯美的是简桐的身体。
兰泉喘息着,伸手去抚模简桐的身体。
从她的颈子、锁骨,直到她丰盈的柔软。兰泉全都恣意揉.捻,惹得简桐呻.吟里,皮肤白里染了樱花一般的粉红色。
兰泉魔法一般的嗓音,辗转着一丝烟草般的苦涩,却又带着西瓜般的甜蜜,缓缓哄着,“放松身体,宝贝儿,相信我……”
地上空空的,大片的榻榻米上只有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简桐只觉羞涩得无处可逃,便只能闭着眼睛任凭他抚模,而不敢面对他的眼睛。
隔了几秒钟,简桐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她感觉到接下来抚模着她身体的不再是兰泉的手指,而是——
简桐惊讶地睁开眼睛,果然看见兰泉正握着一支毛笔,笔尖绒绒描画在她身上!.
日光西斜,房间里的光线越发幽暗下来。简桐只觉自己已经沉在夜色里,而那层胭脂色的落日余晖只能照亮兰泉那张完美的面孔。
简桐深深吸气。恣意游走在她身上的毛笔尖,让她有一点点不适。
兰泉的手指带着温暖抚模上来,他温柔地望着她,“怕么?”
简桐闭了闭眼睛,深深吸气。再度在兰泉面前勇敢舒展自己的身体,“怕。可是在你面前,就不怕了。如果换了另一个画师,我会尖叫着逃跑。”
人体彩绘在这个时代已经算不得惊世骇俗。商业街上经常看见类似的表演和摄影比赛。只不过自己的身体第一次当彩绘的画布,简桐还是有点紧张——不是怕这种行为本身,因为她知道兰泉绝不会伤害她;她只是担心自己不够完美,这样全然呈现在兰泉面前,如果哪里不完美可怎么办……
都说画画的人很是完美主义的,所以她真的很紧张呀~~
“我第一次的时候,也很害怕。”兰泉柔声跟简桐说话,帮简桐放松,“我的刺青就是这样做成的。只不过作画的工具不是柔软的画笔,而是针尖。”
简桐一怔,这才猛然会意到,此时兰泉所为就像是在复原他当初接受刺青的过程……他说的画画,其实别有深意的,对么?
“是不是很疼?”简桐听着都觉心疼起来。
兰泉微笑,“其实每一针都并不是很疼,可是只要一想到要完成那样一幅巨大的苍龙刺青要不断接受这样的针刺,要长达一个星期——便会觉得,有点可怕。”
一幅刺青的做成不是一次性便可以搞定,而是每次要做两个小时左右,坚持不懈地连续进行多日。对承受者来说,的确是一个精神上的考验。稍微一个犹豫,那幅画便无法完成,那么前面遭的罪就也全都白费。
就像兰泉说的,最折磨人的不是疼痛,而是坚持和忍耐。
简桐吸了吸鼻子,这一切便如同此时身在J国的感觉吧,所以兰泉一直在咬牙坚持着,是不是?.
窗外仿佛起了风,或者是有仆从的衣袂摩挲着从门外长廊上走过。
兰泉一皱眉,伸手去揉弄简桐的身子,贴着她的耳珠轻声吩咐,“叫得大声一点。就像,我们在做.爱……”
简桐僵住。在中国人的传统意识里,这样的声音都是耻于被外人听见的呀;更何况还要更大声!
不过简桐却还是依从兰泉的指令,大声叫了起来,“嗯~~,啊!——”
她知道兰泉这样做定有用意,却也真的是身体被他揉弄到无法承受……他坏死了,操控她的身体已经这样自如!
看着他的小老师一丝不挂地躺在空旷的叠席上,羞红着面颊大声地发出这样好听的声音,兰泉笑起来,差一点就丢掉画笔,直接冲进去……天,他这是在折磨自己啊!
简桐当然看见了兰泉那按捺不住的目光,简桐咬住唇,转头去望隔扇外……隔着隔扇门,看见门廊上一盏一盏的灯光亮起。简桐这才松了口气,看样子是仆从沿着门廊走过去点灯,并不一定是故意来窥伺。
简桐咬住唇再转回头去望兰泉,轻轻用唇语问,“有人?”
兰泉点头。
简桐垂下眼帘去——她怎么忘了这里是梨本家族的房子,所以除了兰泉身上可能有侦听设备之外,可能到处都有类似的设备。
兰泉将之前用以勾勒打底的毛笔叼在唇里,又换了另一支笔蘸上红色的颜料,在简桐身上一笔笔勾画。
笔尖柔软又坚硬,在简桐赤luo的皮肤上游.走,简桐申吟着打开身体,任由那笔尖走到她身子任何一处去……仿佛他身子某处,在她身子里恣意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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